“公主!”
回到自己船上的楊豐坐在太師椅上,看著被拖到自己面前的柔福帝姬說道。
“你知道我是真的?”
後者一下子從崩潰狀態清醒了過來,趴在他腳下仰起頭一臉熱切地說道。
“你當然是真的。”
楊豐笑著說。
應該說這的確是個美女,三十左右年紀,實際上應該是才剛剛三十一歲,在這個時代算中年了,但在楊豐的審美觀中應該正是風韻十足的時候,而且十年錦衣玉食的生活,讓她肌膚白嫩,早已經抹去了當年悲慘往事所留下的傷痕,再加上此時一臉淚水,頗有些梨花帶雨的味道,當然,他是肯定沒什麼胃口了,畢竟都不知道讓多少女真人rou躪過了,但這女人對他還是很有用處。
“但你也必須是假的。”
他緊接著說道。
後者茫然。
“看看那是誰,反正太后告訴我們那是先帝之子,那麼還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殺你嗎?”
楊豐指著後面船上說。
那一大一小哥倆正在甲板上逗一筐大閘蟹呢。
“這個yin婦,那是她和完顏宗賢的兒子,她懷孕的時候我還伺候過她呢,她別想讓女真的雜種汙了我趙家,我要見官家,我要揭穿她的陰謀,我要讓這個yin婦千刀萬剮!”
柔福帝姬發瘋般撲向外面。
楊豐一把抱著了她,緊接著按倒在地上,順手抓過一根繩子把她給捆住,然後又找東西把她嘴堵上,柔福帝姬依然在發瘋般想往外撲,此時的她已經完全進入一種不顧一切的狀態,那倆眼都瞪得血紅,就像頭要撕咬的野獸。但很顯然她也對抗不了楊豐的力量,很快就被這個粗野的男人拎起來走到甲板上,緊接著岸邊一隊契丹騎兵上前,兩名士兵乘馬直接下水,一直走到了吃水一米多點的船旁,接過了楊豐遞給他們的柔福帝姬。
“立刻送往徐州,交給夫人善待,但別讓她離開府中,也別讓她跟別人胡亂說話。”
楊豐說道。
兩名騎兵行禮立刻退回,然後這隊騎兵帶著柔福帝姬向北直奔徐州而去。
這就可以了,讓鞏氏好好安撫一下,等她恢復正常,再軟禁在自己家裡就行了,以後看情況再說,雖然他沒什麼胃口,但人家還是有婆家的,就算她老公不要了,也大不了再給她另外找個人家嫁了,這年頭口味重的人有的是,比如說韓世忠可就喜歡人qi什麼的,反正她這個公主是不可能當了,老老實實找個人家生個娃做普通人一輩子就是她的最好結局。
當然,如果形式需要,她也一樣是可以變成真的,但那就得看日後的形勢發展了。
“最是無情帝王家!”
楊豐感慨道。
就在此時他的船開動起來,跟隨著前面的宋軍戰船,向南駛出清口進入淮河,然後一艘艘駛過運河船閘,進入裡運河停靠在了楚州城外的碼頭,但韋后想上岸是不可能的,楊豐倒是不在乎,可趙桓在乎啊,他拒絕了王勝請他和太后上岸的要求,帶著楊豐贈送給他的數十名士兵,輪班守在韋后的船上。
直到如今他的身份仍然沒有得到承認,無論是那兩個帝姬還是王勝,都沒有正式參拜過他。
這樣他就更不敢大意了。
要是讓人把韋后搶走,那麼韋后說不定立刻回頭一指,然後他就和他妹妹一個下場了。
包括楚州也沒人來。
這裡是南宋北方第一重鎮,雖然韓家軍已經移駐鎮江,然後韓世忠解除兵權變成了鎮江御前駐紮駐軍,但淮東總領,楚州知州等大批軍政機構仍然在這裡,但這些人沒有一個出來,甚至就連楚州城門都緊閉,完全一副裝聾作啞姿態,搞得楊豐和趙桓莫名其妙。第二天船隊繼續南下,就這樣一站一站向前,而且每一處都是如此,沿途各縣全部城門緊閉,對他們的停靠視若無睹,只有各處船閘的守軍按部就班地放行,就這樣一直到達揚州停靠時候,一名登船的情報處暗探才告訴楊豐趙構在玩什麼。
“他的接梓宮儀式早結束了?”
楊豐有些意外地說。
“大帥,的確是如此,金使完顏宗賢走陸路,在襄陽登船沿漢水南下,不知道為何,在鄂州多出了另一具先帝梓宮,還有另外一個太后,然後迎梓宮使信安郡王孟忠厚等人在鄂州接梓宮,繼續乘船沿江而下,三天前到達了鎮江,只是據說太后身體不適,一直沒有露面,如今正在鎮江停留等待呢!”
那暗探說道。
“哈,趙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