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中心,無數大食人一代代建設的成果,就這樣完全化為廢墟。
而且這一帶全是大食的豪門。
他們的被殺導致了大食的政治格局完全洗牌,雖說雜湊姆家族在外面也還有人,但還想再有效掌控國家已經不可能了,而政治格局的洗牌帶來的肯定是內戰和分裂,這幾乎是沒有任何懸念的,可想而知未來的大食將四分五裂。
這才是楊豐此行的首要目標。
這場殺戮的狂歡和洗劫的盛宴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天後隨著皇宮大門的開啟……
“呃,還沒完嗎?”
楊豐愕然地站在宮門前說道。
在他前方這座大食的都城已經面目全非,隨處可見的死屍和鮮血正散發腐臭的味道,原本的繁華徹底淪為鬼域,兩名呼羅珊士兵正歡呼著騎馬走過,他們的後面還拖著一個半死的大食人,身上的絲綢衣服代表著曾經高高在上的貴族身份。
“節帥!”
門前守衛的兩名唐軍士兵立刻上前行禮。
“城裡的死屍太多,楊公害怕發生瘟疫,所以各軍都在城外駐紮,城內已經沒什麼東西了,只不過一些閒著無聊計程車兵進來搜尋藏匿的大食人玩而已。”
一名士兵說道。
“去找些全鐵的盾牌來!”
楊豐不置可否地說道。
“陛下,您該上路了!”
緊接著他轉頭對宮門內說道。
數十名閹奴抬著一個大號的木頭十字架從裡面走出來,旁邊還跟隨著大批身穿長裙的宮中女奴,就像過去伺候著曼蘇爾出巡一樣,簇擁著原本應該是寶座的十字架,沿著遍地死屍的街道向城門走去,那些正在開開心心做遊戲計程車兵一看立刻放棄他們的獵物,然後也像護駕計程車兵一樣騎馬護衛在兩旁。
十字架上的曼蘇爾很顯然精神有所恢復,被綁在十字架上不斷髮出狼嚎一樣的各種咒罵,哀嚎,甚至還有往事的回憶……
好吧,他神智其實不是很好。
很快這位大食皇帝陛下,就被抬到了自己都城的城門上,外面是彷彿無邊無際的帳篷,無邊無際的馬匹駱駝,那些剛剛洗劫了這座城市的入侵者們正紛紛跑出帳篷,不少人還邊走邊穿著身上的衣服,一個個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城門上的這一幕,就在同時一輛馬車到了城門內的臺階下,幾名唐軍士兵抱著一面面小鐵盾跑上城牆堆著楊豐腳下,楊大帥拿起兩面小鐵盾看了曼蘇爾一眼。
“陛下,我給您做個好東西!”
他笑咪咪地說。
說完他將兩面小鐵盾的上下緣對在一起,然後伸出手在上面緩緩抹過,在越來越嫻熟的靈魂能量運用下,兩面小鐵盾就像最高階的焊接一樣,隨著他的手掌抹過而焊在一起。
“惡魔!”
曼蘇爾艱難地說了句。
很顯然他之前是裝瘋賣傻的。
“呃,我喜歡做你們的惡魔!”
楊豐笑著說。
就這樣他逐漸將一面面盾牌接成了一個筒狀,而一旁計程車兵和那些閹奴則在城牆的夯土上奮力刨出一個深坑,楊豐新做出的鐵桶放進去,重新填土將其掩埋,而在露出地面的部分之上,楊豐不斷接上一面面盾牌,就這樣在城外十幾萬雙目光中,一個直徑近米的巨大煙囪不斷增加著高度,一直到兩米半高度楊豐才停下。
“請陛下上路!”
完成工作的楊豐對著曼蘇爾說道。
那些士兵鬨笑著一擁而上,迅速把曼蘇爾解下來,在楊豐的指揮下用鐵鏈子面衝外將其反綁在這個恐怖的大煙囪上……
呃,這是炮烙。
話說車裂,凌遲之類楊豐都玩過很多次,這些對他沒什麼樂趣,但這個大名鼎鼎的炮烙還至今沒玩過呢,既然曼蘇爾身份不一樣,那就得給他一個符合身份的死法,蒙古人那一招他已經用過了,肯定就不能再用了。
把曼蘇爾綁好以後,早有閹奴在士兵監督下抱來木柴。
這時候曼蘇爾已經明白楊豐要幹什麼了,他驚恐地在大鐵柱上掙扎著,甚至不顧仇恨向著楊豐哀求,可惜這時候外面計程車兵們同樣明白了,那海嘯一樣的興奮尖叫,讓楊豐只能略帶遺憾地向他表示了一下歉意,而這時候一名女奴拿起澆了原油的木柴,旁邊一個女奴拿火把給她點燃,看著就像聖火交接一樣莊嚴。
拿木柴的女奴不無仇恨地看了曼蘇爾一眼,還沒等楊豐下令就毫不猶豫地塞進柱子下面因為盾牌形狀不規則而形成的空隙。
所有女奴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