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他們,這是楊豐的戰利品,他都收集那麼多各族女奴,來這洱海走一趟當然不能不帶幾個白族少女,這都是從閣羅鳳王宮的侍女裡面精心挑選,都是些鮮嫩嫩的小美女,至於閣羅鳳的那些妻妾他是沒興趣的,那是給李隆基的,大不了以後她們入教坊司之後多光顧幾次。
呃,她們是肯定入教坊司的。
咱大唐有這習慣。
除了這六名少女,還有四個上百斤重的大箱子也是他的。
箱子裡自然是金銀珠寶了。
爨守隅為了能感動得楊大將軍早日給他帶來增援,那自然樂得慷閣羅鳳之慨,閣羅鳳王宮裡的金銀珠寶隨便楊大將軍裝,愛裝多少裝多少,這樣楊豐也就無需和他客氣了。
總之收穫滿滿的楊大將軍,就這樣看著南詔人的自相殘殺,在洱海的碧波盪漾間駛向西岸,不過十幾裡寬的水面很快渡過,到達西岸後潛伏在此的運輸隊立刻上前接應,緊接著他們就轉到了前往楚威的路上,經過了十天的山路行軍後,他們一行完完整整地回到了安寧城,楊豐,崔寧,李晟再加五十名死士,一個人沒死,只有二十幾個死士受了輕傷而已,連重傷的都一個沒有。
“閣羅鳳的人頭!”
楊豐拎著裝滿石灰還有閣羅鳳人頭的小木箱,往李宓的面前一放,不無得意得說道。
“可惜,要是當初公與某打那個賭該多好啊!”
緊接著他不無遺憾地說。
“什麼賭?”
高仙芝一邊開啟箱子一邊說道。
“沒什麼,在成都時候,我想和李公打賭,我要是能帶回閣羅鳳人頭,李公就將他女兒嫁給我,可惜李公不賭!”
楊豐說道。
這時候箱子開啟,與閣羅鳳一向私交不錯的李宓,臉上帶著一絲傷感看著石灰包裹中嚴重縮水的老友腦袋,然後淡淡的說道:“老夫不好賭,就算賭也不會拿自己女兒做賭注,小女也就只能與將軍無緣了,將軍勇猛蓋世,前程似錦,身邊自不會少了女人。”
“唉,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楊豐一臉惆悵地說。
“呃,說到女人,老夫那裡倒是還有幾個新羅婢,乾脆就送與豐生了!”
旁邊何履光一看他倆再研究這個問題,李宓就該跟楊豐拼命了,趕緊轉移了話題說道。
“謝何公賜!”
楊豐眉開眼笑地說。
新羅婢啊,這可是這個時代新羅的拳頭產品,崑崙奴,新羅婢,大唐貴族圈最流行配置,話說此時他的後gong都快成集郵了,這各族女人越來越齊全,突厥系,粟特系,西南蠻系,就連波斯系都有,唯獨也就還沒有東北系的了,不對,東北系的也有了,那刺客母女算高句麗,但其他契丹,靺鞨,新羅的確沒有,這以後得主要向這個方向蒐集了。
帶著對李宓女兒的垂涎,楊豐迅速離開了安寧城,帶著趙倩和他的戰利品踏上返回長安的旅途。
至於李晟暫時留下。
接下來劍南,安南,嶺南三軍同樣也要搞一下獻俘,得等太和城正式拿下才行,李晟得留下來作為主要功臣參加獻俘,也算楊國忠給哥舒翰示好了。
楊豐離開的時候,南詔內部的自相殘殺已經快出結果了,因為閣羅鳳一家都死光的訊息在攻城的南詔軍中傳播開,導致攻城的南詔軍各懷鬼胎,而爨守隅以河蠻各部重新恢復他們原本的地盤為交換,換取原河蠻系統的將領支援,所以不但守住了太和城,而且還擊潰南詔軍控制了龍尾關,閣羅鳳的一個近支兄弟,則率領龍尾關的蒙設詔士兵撤往橫山老家。
另外太和城內以及洱海西岸各地原河蠻的百姓,和後來遷移過去的蒙設詔百姓爆發大亂鬥,洱海西岸殺得一片混亂。
而且這種混亂正在蔓延。
不僅僅是洱海周圍,就連北部原本被南詔征服的越析詔,也就是麗江一帶納西人,被強制前往保山的西爨人,都開始捲入對蒙設詔的報復性殺戮當中,可以說整個南詔徹底分崩離析,至少短時間內已經不可能再重新凝聚成一個國家了,而那些混亂中自立的部落也已經迅速開始主動向唐軍投降,至於剩下的事情……
剩下的事情關楊豐屁事。
高仙芝,何履光,李宓哪一個也不是好東西,如今又加上個異軍突起的崔寧,這四個人都知道這種情況下該怎麼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