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把貼身衣服脫了扔給楊豐,還炫耀般挺著胸在楊豐身上蹭了一下。
但五局下來,這姐妹倆居然迅速懂得了其中道道,第六局楊豐還是地主一時大意居然輸了,不得不又扔了兩隻襪子回去,第七局時候姐妹倆已經開始互相默契,而且楊豐又抓了一把爛牌,然後在兩位姑姑得意的笑容中不得不又賠了一雙襪子,好在第八局又贏了。就這樣三個人在輸贏不定中繼續牌局,很快十幾局牌打完,那姐妹倆越打越精,而且又合起夥來針對著楊豐,手氣爛無可爛的楊豐最後不但把她們的東西全輸回去,甚至不得不脫了自己身上衣服。
第二十局。
“給貢品!”
姐妹倆伸著纖纖玉手,帶著得意笑容異口同聲地說道。
“沒了,真沒了!”
輸得什麼都沒了的楊豐站起身,拍拍自己身上說道。
“不行,規矩可是你定的。”
玉環開心地說。
“二位姑姑,你們看這個行嗎?”
楊豐突然拔下兩根毛髮放在她們的手中笑著說。
“不行!”
玉環姐妹異口同聲地說。
“那,那好吧,那看來只能拿出我最寶貴的東西了!”
楊豐狼嚎一聲,驟然間撲向一旁的虢國夫人,後者開心地驚叫著轉身就要向她妹妹那邊爬,但卻被楊豐抓住兩腿直接拽回去,毫不猶豫地從她背後開始了交貢的必備程式,玉環羞紅著臉,半躺在那裡看著她三姐。當她三姐放肆地和她面對面開始享受快樂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自己爬了過去,早就和那些閨蜜玩過無數次的虢國夫人一把拽過自己妹妹,毫不猶豫地吻在了她的嘴上……
第二天。
“貴妃又病了?”
楊豐愕然說道。
“唉,貴妃近日身體一直不好,每天都得臥床良久才能起來,聖人為此每日憂心忡忡。”
魚朝恩說道。
“御醫怎麼說的?”
楊豐對他姑姑充滿關切地問。
“御醫也只說貴妃體弱,診不出個確切的病情。”
魚朝恩說道。
那御醫就算診出也不敢說啊,李隆基昨晚在華清宮,貴妃自己在大明宮居然虛耗甚重,這,這她是如何虛耗到臥床不起的,這個根本解釋不通啊,萬一說錯話,自己全家老小還能活幾天就不好說了,那御醫又不是傻子,這事情裝不知道就行,沒必要拿自己全家性命冒險。
“呃,冠軍侯這是做何?”
魚朝恩愕然看著楊豐說。
楊大將軍正數著手指頭做推演天機狀。
“無妨,應是那日賞夜雨時候遇著什麼小妖物受妖氣侵了,貴妃本是天上仙子下凡,雖說不是仙體,但也不是妖物能傷,過個十天半月那妖氣自然被逐出體外。”
楊豐一本正經地說。
過十天他就走人了,想來李隆基還沒能力讓玉環姑姑臥床不起。
“這大明宮真有妖物?”
魚朝恩驚悚地說。
“魚中使無須驚慌,物久自然就成妖,這大明宮那麼大,而且建立已逾百年,尤其武后之時陰氣過重,更易於妖物滋生,有幾個小妖很正常,這裡是聖人所居,自有浩然正氣,這些小妖也只不過居於暗處苟活,回頭我在宮裡搜一下,毀了它們的本體自然也就滅了。”
楊豐一本正經地說。
回頭哪天有空在大明宮隨便轉一圈,然後找幾個老樹,小動物之類揪出來弄死就行,畢竟這也是給他自己擦pi股。
“冠軍侯真是國之柱石啊!”
魚朝恩感慨地說道。
兩人正說話間,前面一隊宮女伺候著蟲娘走來,換上了宮裝,又是大白天陽光下的懷化公主,真可謂豔光四射,尤其是胸前那一抹潔白,恍如帶著一層晶瑩的柔光,看得楊豐也不禁有些失神,不過緊接著他就清醒過來迅速上前行禮,雖說唐朝不是咱大清,但公主仍然等同一品,而他就算最高的官職,那個勳官柱國也僅僅是從二品而已,所以品級上他還是比蟲娘要低。
“冠軍侯不必多禮!”
蟲娘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說道。
“公主,請!”
楊豐做了個請的姿勢說道。
緊接著他們一行就到了皇宮所屬的奚官局,早就得到高力士命令的奚官令立刻迎出,並且把一個名冊捧到了楊豐面前。
呃,他們是來挑官奴的。
堂堂公主赴河中,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