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德繼續刺激他。
“我記得你就一個沒男人的妹妹還是個寡婦吧?”
楊豐無語道。
“我們家可是龜茲王!”
白孝德眼睛一瞪說道。
他們家的確是龜茲王,雖然龜茲是安西節度使駐地,但龜茲國是依然存在,而且國王世襲龜茲都督府的都督,其性質與河中各屬國差不多,不過已經沒什麼實際權力。白孝德又不傻,楊豐現在就是河中經略使,未來前程不可限量,哪天跟安祿山一樣一下子把安西,北庭,河中三鎮全兼著也毫不奇怪,這可以說是安西軍這個集團年輕一代的首領。那麼用一個守寡的妹妹加深關係完全值得,至於他妹妹給楊豐當妾的問題,趙國珍都能用打賭把趙倩給楊豐當妾,那他白家又有何不可?
“你這是逼我啊!”
楊豐說完毅然決然地掉頭,在身後那一片依依惜別的目光中過了咸陽橋策馬西去。
白孝德很意外地看了看李盈,然後又看了看楊豐的背影,無語地搖了搖頭,緊接著也轉頭上了咸陽橋,追著楊豐的背影而去,在他們後面綿延十幾里長的隊伍,在瑟瑟秋風中伴著飄零的落葉,帶著綿延的塵埃,慢慢開始了他們的漫長旅程。
當天晚上,李盈在府中失蹤。
氣急敗壞的李家快馬追上了西行隊伍,卻得知冠軍侯早已經先行而去,以他的速度估計都到陳倉了,然後李家的人繼續向前,當他們追到陳倉的時候卻得知冠軍侯早走了,另外的確還帶著一個女人,自知已經追不上的李家隨即停止追擊,並且隱瞞了李盈失蹤的訊息,對外只說她嚮慕佛法已經前往劍南出家為尼了。
當然,這就欲蓋彌彰了。
反正全長安城,基本上都清楚是怎麼回事,冠軍侯的風格簡直讓那些紈絝子弟們視為偶像。
這是一言不合就私奔啊!
不過這與楊豐無關了。
二十天後,熱海東岸。
一匹渾身塵埃的駿馬,帶著嘶鳴聲驟然下,馬背上的楊豐隨手拍了拍身後,緊接著把他背上正在睡覺的李盈解下來放到地上。
“啊!”
後者揉了揉眼睛,驟然發出驚叫。
她就像做夢一樣,看著面前皚皚白雪間,這片碧藍如寶石的湖水。
“好看嗎?這是咱家的!”
楊豐伸出手摟著她的腰,趴在她耳畔說道。
李盈忙不迭地點頭。
突然間楊豐將她橫抱起來,在她的尖叫聲中,一下子把她扔進了湖水中,不會水的李盈慌亂地撲通著,就在那湖水沒頂的一刻,楊豐驟然間落下,緊接著又把她抱住了。
“你真壞!”
李盈弱弱地捶著他胸口。
“等一下還有更壞的呢!”
楊豐看著她的俏臉,笑咪咪地說道。
他雖然一路揹著李盈而來,但實際上兩人並沒發生關係,畢竟哪怕有他揹著,在馬上每天顛簸五百里也是非常疲憊的,再加上絕大多數時候都是一身的塵土,這就更沒什麼興趣了,所以楊豐才把她扔進湖水中。雖然此時已經是初冬,甚至兩岸的山林中都已經覆蓋了白雪,但湖水還是暖和的,要不然這裡也不會叫熱海,此時泡在暖暖的湖水中洗去一身征塵,重新露出嬌美容顏的李盈在他餓狼般目光中,不由得羞澀地低下了頭。
“別,別鬧,讓人看見!”
她弱弱地說道。
“人,哪有人?”
楊豐四顧茫然道。
這裡的確沒人,這裡實際上就是他的那座度假別墅,但卻是夏天時候過來使用的,冬天根本一個人沒有。
李盈這才注意到岸邊那一大片建築裡面,居然跑出來一群野鹿在門前看著她們,她立刻紅著臉靠進了楊豐的懷裡,後者的手悄然解開了她的腰帶,她顫抖著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地任憑他擺佈,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從湖水下漂了上來,那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示的身體,在清澈如純淨玻璃般的湖水中伴著粼粼波光如同白玉般無瑕,兩點粉色在波光中時隱時現。
楊豐抓住她的纖纖柔荑,輕柔地從自己肩頭拿下,然後伸進湖水中抓住了某物。
李盈的心狠狠跳了一下。
楊豐牽著她的手在那裡一點點向前滑動著,她那俏臉上的慌亂也越來越明顯,突然間她低下頭,狠狠咬在了楊豐的肩膀上,同時就像下定了決心般一把抓住引向目的地。
“準備好了嗎?”
楊豐在她耳畔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