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能夠攻破盛京,那可就是發大財了,一想到可以出去殺人放火,他現在就有一種抑制不住的ji情。
楊豐笑看著他。
至少短期內聖教還沒有精力向東北的旗人進攻,畢竟無論南方還是北方,他都有大片土地還沒拿下,實際上算起來這個國家絕大多數土地上依然還豎立著滿清的旗幟,就連他一山之隔的山西,宣化也都還是滿清官員統治著,更別說南方絕大多數土地也依然是滿清官員們的,可以說至少兩三年內他是沒工夫出山海關的。那麼在這期間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些蒙古王公去跟關外旗人互相殘殺去,反正無論哪家死了對他來說都是值得欣慰的事情,而且還不用擔心增加蒙古各部的人口數量,只要他出錢收購,別說是東北的旗人了,這些蒙古王公們連自己的牧民都能抓了賣給他,這些奴隸主沒什麼節操可言的,讓那些商人以奢侈品引誘,他們只要能錦衣玉食,才不會在乎其他東西呢!
甚至引誘北部的車臣,土謝圖等汗部讓他們向北抓俄國人當奴隸也不錯。
這樣看來這些人還是有用的。
反正他也不需要付出什麼,到時候他無非就是印鈔票而已,就算他們拿去兌換了銀幣也無所謂,因為轉頭讓那些商人向他們出售各種奢侈品,緊接著又收回來了,不但是奢侈品,好像其他東西也可以***如說菸草之類的。而這些蒙古王爺們為了買更多好東西,只能繼續驅使他們的牧民去抓奴隸,然後他們的牧民會不斷給他們當炮灰,這樣人口也就不斷地消耗下去,要是他們的牧民不願意給這些蒙古王公當炮灰,那麼也就是反叛,既然他們反叛,那麼作為政府當然有義務幫助藩臣平叛,平著平著這個部落就沒了,把王公往京城一圈,每個月領點工資,用不了兩代也就徹底消失在茫茫人海了。
總之蒙古各部就這樣了。
至於北京內城的永瑆……
“讓他們繼續等待援軍好了!”
楊豐笑著說。
林清等人互相看了看,突然間全都忍不住笑了。
的確,就讓他們繼續等待援軍好了,沒有必要告訴他們援軍已經沒有了,反正這時候他們的糧食已經全部耗盡,這幾天已經開始大規模宰殺戰馬,因為奴僕都已經死得死逃得逃,他們沒有好奴才可以吃,甚至已經開始出現吃自己人的情況,既然這樣就讓他們繼續吧!
大家在外面看個熱鬧就行。
“仙尊,盧溝橋方向有一支騎兵過來!”
一名義軍軍官跑進來行禮說道。
“清妖?”
楊豐說道。
“不是清妖的衣服,這些人穿黑衣。”
那軍官說道。
“不是清妖何須大驚小怪,黑,黑衣?”
楊豐突然驚叫道。
“是的,全部黑衣的騎兵,只不過為首的穿著一身白衣。”
那軍官說道。
“這丫頭倒是挺快啊!”
楊豐笑道。
黑衣的自然是聖教騎兵,因為聖教軍第二鎮騎兵旅全部黑色軍服,其他聖教各鎮也都以黑色作為騎兵軍服,而一身白衣的將領自然是他心愛的小仙童來了,王聰兒一身白衣的形象早已經成為標誌。
不過這速度確實很快。
此時距離他北上只有三個月多點,三個月多點的時間,從河南一路打到北京的確速度不慢了,要知道這段距離近兩千裡呢!事實上因為南邊各地都打亂了,他這裡對南線情況也不是很清楚,他這時候真正的控制區只限於保定以北,保定以南完全就是各方勢力混戰,地主團練,義軍,清軍,土匪都打成了一鍋粥,這種情況下資訊不可能做到暢通。他唯一知道的就是,楊忠率領的北伐軍在十月初就已經擊潰了河南清軍,督戰的慶桂率領殘部逃往河北,但因為滑縣義軍控制了淇縣和濮陽等地堵了北歸之路,他們自知在楊忠追擊下不可能打回北京,所以乾脆轉頭進太行山走白陘奔澤潞了。
但這之後的戰況就不是很清楚了。
而王聰兒是向魯豫交界處進攻以接應劉照魁的,她那邊的情況楊豐就更不知道了。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聖教軍主力終於打過來了!
“走,到正陽門,迎接咱們的大軍!”
楊豐站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