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姑一眼說道:“要是沒什麼好事,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們略微整理之後,緊接著跟石香姑一起出去,上馬直奔西安門,到達西安門時候整個皇城西城牆上已經密密麻麻站滿了人,在一片叩拜聲中楊豐三人登上城牆。
“算你走運!”
看著外面的一幕,王聰兒對石香姑說道。
在西安門外的大街上,跪著數百名旗人,全都是滿清的王公大臣,一個個大冷天光著膀子,雙手綁在背後叩首在地上,最前面的正是永瑆,他和自己的大臣們一樣,光著膀子雙手綁在背後哆哆嗦嗦地跪在寒風中,而在他們後面的大街上,一隊隊清軍正默默把各種武器扔成一堆,然後老老實實跪倒在街道兩旁,在他們後面更多老弱婦孺走出來跪倒在地。
“還玩肉袒面縛呢!怎麼沒牽只羊來啊!”
楊豐笑著說。
可憐永瑆要是還有羊也不至於投降啊。
“仙尊,如何處置?”
王聰兒問道。
“命令各軍進城,把男的全部押往通州大營,該給他們吃給他們吃,這些人以後都有大用處,別讓他們餓死了,至於女人留在城內,另外安排一隊人去佔領各處官衙,尤其是那些儲存財物的倉庫,再把幾個王府貝勒府尤其是和珅家抄一遍。不要抄那些亂七八糟東西,只抄現銀和黃金,等抄完之後開啟各處城門,裡面的一切任憑外面義軍取之,包括那些旗人的女人也一樣,我既然承諾過他們,就要履行承諾,你們維持好秩序,禁止為搶東西而自相殘殺,有敢違令者殺無赦!”
楊豐說道。
“三十萬人齊解甲,寧無一個是男兒吆!”
突然間下面傳來一聲悲愴的喊聲。
楊豐意外地向那聲音望去。
然後,然後就什麼都沒發生!
“我還以為有誰站出來給我一槍呢!”
他笑道。
兩旁立刻一片鬨笑。
很顯然這些旗人已經沒有任何抵抗的勇氣了,哪怕明知道投降會被割蛋蛋,他們也不敢反抗,這些人默默地跪倒在外面。
緊接著王聰兒指揮第三鎮的四個步兵旅和一個騎兵旅,另外還有新組建的第九鎮,也就是林清等人和從義軍中挑選出來的精銳,這些人編成了第九鎮,只不過燧發槍很少,絕大多數都是火繩槍和長矛,這兩個鎮計程車兵進入內城,將所有旗人中的男人不論老幼統統抓走押往通州,那裡的通州大營正好可以給他們當集中營,反正這些人想跑也沒處跑,然後在那裡做手術,做完手術直接押往南京。
至於女人留在城內。
那些旗人依舊沒有反抗,老老實實任憑聖教計程車兵把他們押走,然後每人在朝陽門口領個大白饅頭,一邊貪婪地啃著一邊走向通州。
這些已經餓得什麼勇氣都沒有了,雖然要割蛋蛋,但總比餓死要強,說到底在雷鳴般的飢餓面前,不只是良知的吶喊如蚊吶,其實很多東西都是如此,除非是真正的英雄,否則很難對抗這人類最本能的衝擊,但很顯然這些早就廢了上百年的傢伙們不是英雄。
就這樣在西安門上楊豐的注視下,進入內城的聖教軍迅速押走了所有旗人中的男人,然後給城內同樣餓得奄奄一息的女人發饅頭,並且分開迅速控制官衙,同時進入那些主要王公貴族府邸抄金銀,其他東西全部留下來,當然,有士兵偷偷留點紀念品只要不是太明顯的,這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比如珠寶之類揣一個別人也不可能知道。
事實上楊豐不要珠寶就是讓那些士兵拿這個的,但剩下所有東西和旗人女人是拿來滿足那些義軍的,後者雖然沒有攻城,但他們的圍困也出力很多。
總之抄家就這樣開始。
而抄出來的金銀直接運進皇宮以後作為帝國銀行的保證金,楊豐這段時間大肆印鈔票,急需此類的貴金屬好鑄造金幣銀幣,他在皇宮已經抄出來不少了,再加上這一次抄的,帝國銀行的金庫恐怕得爆滿,畢竟這裡面還有和珅家這樣的寶庫。
但他只要金銀。
其他東西對他沒有用處,包括那些珠寶也沒用。
珠寶又不能拿來鑄幣。
王聰兒親自指揮這場規模浩大的抄家,到當天晚上的時候,價值超過一億兩白銀的黃金和白銀就送進皇宮,可想而知這些旗人王公貴族到底這一百五十年搜刮了多少財富,當這些東西全部進入皇宮後,北京內城的各處城門全部開啟,外面早就等得急不可耐的義軍蜂擁而入,在這座從前高不可攀的城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