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了楊豐的胸前,不過卻在砍中的一刻,刀鋒翻轉用刀身重重地拍落,楊豐隨之倒飛出近兩米,落地之後踉蹌一下單手撐地站穩,李秀立刻撲上前,一把抱住楊豐……
“哈哈,等著我上門提親!”
突然間楊豐親了她一下,就像抽瘋一樣狂笑著站起身。
李秀羞得扭頭跑了。
至於楊豐的明光鎧,這個肯定不可能安然無恙,至少那首當其衝的護心鏡肯定癟了,實際上真要是那三十斤重陌刀砍上,就是歐式板甲也肯定得跪,換拿破崙騎兵的半厘米厚胸甲或許還有點希望,明光鎧的護心鏡同樣是擋不住這樣重量武器的。但楊豐也很清楚李嗣業不會真砍,話說他這樣一個已經進入皇帝視線,可以說前途無量的少年英雄,那完全是值得收做女婿的,李秀的庶出又不是嫡出,本來也不可能嫁豪門貴族,一個軍中普通將領是她最好歸宿,說白了他是在演戲,李嗣業也是在演戲,然後以這種方式確定關係。
話說這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啊!
“哼,便宜你小子!”
李嗣業冷哼一聲說道。
不過這明光鎧的確堅固,緊接著他們就用弓箭和神臂弓進行試驗,軍中的強弓幾乎就根本射不穿,換神臂弓加破甲箭,也得在十五丈以內才能射穿,而軍中普通的弩,幾乎十丈內才有點希望,但只是射穿,想重創目標依然很難,而換成橫刀的話根本砍不開,不過換成陌刀真還就能砍開,由此可見這大唐標誌性武器的確很威猛。
“如果陌刀手清一色明光鎧呢?而且如果是步兵使用,屬下覺得還可以再增加一下厚度,比如搞一套五六十斤的重甲。”
楊豐說道。
說話間他撫摸著那盔甲。
在普通陌刀重砍下,縱然冷鍛甲也被砍開,但甲片卻並沒有真正被砍斷,當然,戰場上這沒什麼用,因為這一下子裡面的骨頭肯定斷,說不定連內臟都得重創。
“用處不大,就算砍不斷甲片,挨這樣一下子人也完了。”
李嗣業說道。
說話間還看看楊豐。
“呃,岳父大人,小婿得仙人傳授仙術,沒有盔甲也是刀槍不入的。”
楊豐笑道。
說話間他拿把匕首在自己胳膊上隨便拉了一刀,然後炫耀般讓李嗣業看看被劃破的衣服,還有衣服下面毫髮無損的面板。
“拿老夫陌刀來!”
李嗣業氣得怒吼一聲。
楊豐毫不猶豫地轉進了。
躲開暴跳如雷的李嗣業,楊豐倒沒繼續去泡人家女兒,他還得指導手下的種田,雖然手頭上種子不多,但也必須得種下,這時候種地主要就是穀子,黍子,糜子,蕎麥,黃豆,都不是什麼真正高產的,最主要還是穀子,黍子等,而楊豐最喜歡種的是各種豆類,這是冬天補充維生素所必須的東西。這時候他是無比懷念土豆玉米和地瓜這些好東西,但這些東西在這個時代難度太高,遙遠的美洲沒有幾年準備時間是絕對別指望的,倒是東南亞的地瓜可以,可他開局的位置不好,他在遙遠的西域,沒有這樣條件啊。
“想不到你倒是個全才!”
李嗣業站在他身旁說。
在他面前是一片繁忙景象,一條從楚河引出的乾渠,在平坦的田野上不斷向前,就像蜈蚣般向兩旁伸展開一條條更細的渠道,每一條渠道兩旁都像結滿果實般鋪開一片片農田,而那些農墾的唐軍士兵帶著那些胡女或者用馬拉犁田,或者播種,還有人在用發酵好的土雜肥施肥,工業時代的冶鐵高爐和農耕的畫卷就這樣在碎葉城下和諧並存。
“我只是想為咱們漢人開拓更大的生存空間而已。”
楊豐感慨地說。
“看看這西域,真正沃野千里,就那麼荒廢著,咱們內地土地兼併嚴重,沒有土地的貧民越來越多,這樣下去早晚會出事的,為什麼不讓他們到這西域來呢?這裡有無數土地可以供他們隨意地開墾,只要他們有能力,幾百幾千畝都可以,從這裡向西,向南,向北都是萬里沃野,您知道最西邊的地方是哪裡嗎?”
他緊接著問道。
“鹹海?”
李嗣業回答。
“鹹海以西呢?”
楊豐問。
“大秦?”
李嗣業試探著說。
“不,鹹海以西是裡海,裡海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湖,南北三千里東西六百里,裡海與鹹海之間是火尋,裡海以西以群山分隔,向北是可薩汗國,東西三千里的廣袤草原,土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