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買了!”
楊豐說道。
“楊爺,您還得籤官契,還得送到縣裡請大老爺蓋印。”
那人牙子畢恭畢敬地說。
“交給你了。”
楊豐隨手將一把金錠放他手裡說道。
昨晚小蘿莉昏迷時候,他又返回北京城把永琰的腦袋掛正陽門上,然後順便洗劫了一處府邸給自己和小蘿莉換裝,同時背了一口袋這個。
“爺放心,小的給您辦妥妥的。”
那人牙子激動地說。
“你這不是拐的吧?”
楊豐看著那六個繼續做麻木狀的小女孩說道。
“爺說笑了,拐賣是犯法的,小的可是正經生意人,這都是運河上縴夫家的,窮人家養不活給她們找條生路,這年頭那還需要拐賣啊,前年山東都餓得人吃人了,能有人買都是她們造化。”
那人牙子笑著說。
說話間外面大批清軍湧來,為首一員武將騎著馬,拎著把純屬裝飾用的大關刀向前一指,那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就開始往船上衝,緊接著整個碼頭一片雞飛狗跳,其中一隊也衝上了他們的船,船主急忙迎過去,楊豐把裝逼用的摺扇一甩,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看著和孝公主。後者用眼角看看近在咫尺的清軍士兵,再看看搖著摺扇做風流才子狀的楊豐,一隻腳往外挪動了一下,咬著嘴唇做糾結狀,但終究沒敢求救,見識過楊豐那狂暴戰鬥力的她很顯然知道這些清軍沒什麼卵用。
一名軍官模樣走到他們跟前,楊豐一臉威嚴地搖著摺扇。
那軍官猶豫了一下沒說話。
這些傢伙都是會察言觀色的,楊豐兩世為皇帝,那帝王氣質也是很濃烈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再看他那身從某輔國公府抄來的錦袍和手中帶名家字畫的摺扇,猜也猜到是北京出來的勳貴。
“走!”
那軍官一揮手說道。
說完他帶著士兵就要離開,但就在這時候,岸邊那騎馬的將軍目光突然轉向這邊,緊接著露出一臉震驚。
“唉,真麻煩!”
楊豐無語地合上了摺扇。
“不關我的事,他是天津總兵,給我請過安的!”
和孝公主嚇得尖叫著抱頭說道。
“拿下妖人!’
就在同時那將軍騎著馬一邊狂奔向這裡,一邊用大關刀向著楊豐一指吼道。
那軍官和清兵愕然回頭,立刻清醒過來直撲楊豐,但緊接著就一個個飆血倒飛出去,而岸邊所有清軍都湧向這裡,那船主和人牙子還有眾水手倒也乾脆,一個個毫不猶豫地跳下了船,那六個小女孩兒尖叫著一抱頭蹲在船艙裡,和孝公主卻趁機跑到了岸上直奔那將軍。
“快,他就是那妖人!”
這個不聽話的小蘿莉邊跑邊指著楊豐喊道。
然而下一刻楊豐卻落在了她前面,迎著那將軍的戰馬一拳轟出,那狂奔的戰馬就像被卡車撞上一樣,悲鳴著帶著飛濺的腦漿血肉倒飛出去,馬上將軍就像死狗一樣被摔在後面,那霸氣的大關刀脫手飛出,楊豐上前一步隨手接住,耍了個刀花順手砍向最近的清兵,然而……
“我頂你個肺啊!”
楊豐悲憤地說。
大關刀變麻花了。
這東西居然是空心鐵皮的。
他氣得把刀一扔,直接撞進了洶湧而來的清軍中,雙手齊出同時掐住兩名清兵的脖子,倒提著他們左右砸開,清軍瞬間就被他砸得一片血肉橫飛,這時候才有人手忙腳亂地拿著鳥槍點火繩,但就在他們哆哆嗦嗦地打火石工夫,楊豐已經把前面清軍趕鴨子一樣驅散了,這些綠營兵基本上與廢物無異,平日鎮壓個老百姓都費勁,遇上這種怪獸級別的那還不一觸即潰?撞進鳥銃手中的楊豐剛把兩個砸飛,剩下的立刻尖叫著丟下所有武器亡命而逃。
“廢物!”
楊豐鄙夷地說道。
“我,楊豐,乃昊天上帝所遣下界驅逐韃虜,恢復中華者,爾等皆為華夏男兒,何故韃虜做牛馬,這樣的軍隊難道還讓你們害怕?”
他扔下兩具都快看不出人形的死屍衝著周圍吼道。
緊接著他走到和孝公主身旁。
可憐的小蘿莉這時候已經徹底傻了,站在那裡茫然的看著碼頭上遍地的清軍死屍,還有遠處正在狂奔向天津城的更多清軍,那欲哭無淚的表情簡直令人心碎。
“還敢跑嗎?”
楊豐淡然地看著她說道。
緊接著他抓著後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