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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零章 國師,您該養老了

那些大臣們完全懵逼,這是什麼個情況?你就是做權臣也不能這麼霸道吧?才說兩句話就殺人,你,你這是董卓啊!反應過來的李綱和張叔夜同時上前,李綱直接擋在杜充前面還想喝住那些六甲神兵,但他的威信這一次不好使,那些六甲神兵很和藹地把他架起來往旁邊一放,在杜充的同樣迷惘中直接就刺刀頂住了他。

“國師,國師這是何意?”

張叔夜急忙喊道。

就在此時朝堂上文官們才反應過來一下子就炸窩了,紛紛洶湧上前想要奪杜充,但緊接著就被那些六甲神兵用槍推開。

“肅靜!”

楊豐大喝一聲。

那些跟他熟悉的文官立刻閉嘴。

那些還跟他不熟悉的繼續在那裡吵吵,然後一名六甲神兵毫不猶豫地拉開槍栓對著外面天空扣動扳機,於是朝堂上緊接著一片肅靜。

楊豐一招手。

旁邊弟子遞上厚厚一摞紙。

“這是軍中滄州流民士兵的狀紙,都是他們在戰前以遺書控告,其中部分士兵已經大宋戰死,他們所有控告都是杜充,杜充在知滄州任上,任意屠殺那些不願為女真爪牙,寧遠背井離鄉追隨大宋的流民,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連幼童都殺,總共屠殺了數千口,這些難道不夠他一個死罪嗎?”

楊豐陰森森地說。

“他們是女真奸細!”

杜充驚恐地尖叫著。

“幾千口全是奸細?”

楊豐說道。

“寧可錯殺一千,不能漏過一個。”

杜充喊道。

“幼童也錯殺?”

楊豐問道。

“呃……”

杜充閉嘴了。

“縱使其有罪,亦應交有司審訊定罪。”

李綱深吸一口氣說。

“有司?原大理寺正卿和倆少卿都上了斷頭臺,斷刑正,丞皆關押待罪呢,大理寺事務由老夫代管,老夫就在此判其死刑。”

楊豐說道。

“死刑需交刑部複核。”

李綱說道。

“已經改了,不用刑部複核,大理寺的審判就是最終定罪。”

楊豐說道。

“國師非殺杜充不可?”

李綱說道。

“是的!”

楊豐很坦誠地說。

“若國師非殺杜充,某請辭官!”

李綱說道。

“那也正好,南道總管本來就是臨時設立,此時已無用處,梁溪老弟為國操勞日久,正好先休息些時日。”

楊豐說道。

“杜充不過提一諫議,國師以私怨殺之何以服眾?國師以一言變朝廷成法欲置朝廷於何地?”

知興仁府曾懋憤而說道。

“曾使君為京師藩屏,相距不過兩百里,半年間未見提一卒勤王,據說當初宗澤邀你勤王還拒絕派兵,難道這就是為臣之道?這個知府你就不要再做下去了,回家好好反省一下,多讀讀書學學那忠義之士,縱不能為張巡許遠,亦當無愧李彥仙。”

楊豐臉色一變說道。

曾懋一下子傻眼了。

李綱不斷向張叔夜使眼色,但張叔夜一臉便秘的表情就是不開口,他恨恨地長嘆一聲,摘下自己的官帽遞給旁邊一名六甲神兵,帶著無盡的悵惘走了,然後曾懋眼淚汪汪地看著兩個六甲神兵上前,把他的官帽一摘架起倆胳膊也拖出去了,還被按著的杜充更傻眼了,趁著士兵疏忽,他毫不猶豫地撲向那些大臣,抱著其中一個的腿求援,但那些大臣只能報以愛莫能助的表情了。

誰讓你自己作死呢?

誰讓你提什麼不好,偏去提讓他上山養老呢?在杜充的哀求聲中,兩名六甲神兵上前拎著他胳膊也拖了出去,只不過他的目的地是皇宮門外立著的斷頭臺。

楊豐淡然地看著這一幕。

話說他就是在挑釁,他就是要用一系列倒行逆施的手段,先逼著這些外面的地方官員們跳出來,如果有人敢清君側就最好了,然後他就可以再大開殺戒,汴梁城內他已經清洗得差不多了,但汴梁以外還沒有。河北河東汴梁周圍沒什麼問題,透過這場大捷都知道他的威名,就算官員想造他反,老百姓和當兵的也不會幹的,但南方的不行,所以他要刺激南方士紳造反,然後他再兇殘地拍死趁機牽連一下,總之再殺個幾千袞袞諸公估計也就不會有人敢反對均田制了。

而李綱祖籍福建,但是無錫人,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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