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的冶鐵爐。
這裡除了一座五十噸級冶鐵高爐外還有一座五噸轉爐,只不過本地鐵礦石品位太低,必須進行精選才能使用,需要從廣東運輸鐵礦石過來,話說空氣轉爐對礦石的要求還是比較苛刻的,這也是楊豐急著上平爐的原因。
“都是陛下教導有方!”
謝平一臉謙虛地說。
“呃,你也會拍馬屁了?”
楊豐說道。
“臣是肺腑之言,臣等何人不是神皇言傳身教,若不是神皇,臣此時還在篩沙子呢!”
謝平說道。
“那就好好幹,繼續為人民服務也不枉我的信任。”
楊豐笑著說道。
“臣定當,什麼人……”
就在謝平說話間,突然一個少女從人群中衝出,一下子攔在了汽車前方,因為兩旁並無警戒計程車兵,就只有幾個警察維持秩序,連護駕的錦衣衛都在後面呢,除了謝巡撫第一個反應過來,驚叫著催馬上前,其他所有人都愕然地看著那少女從袖子裡掏出一支短槍,然後瞄準神皇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你覺得這東西能傷得了我嗎?”
楊豐伸出手說道。
就在同時那顆球型子彈撞在他的靈魂能量上,然後立刻向外彈開,但楊豐的另一隻手閃電般伸出,那子彈又撞在這隻手的靈魂能量上,緊接著彈回第一隻手,又再次彈回,就那麼像顆乒乓球般在楊豐兩手之間不斷彈著,很快速度越來越慢。
那少女茫然地看著這一幕。
就在同時錦衣衛撲過去。
但也就是在這時候,一個差不多年紀的男子衝出。
“表妹!”
他尖叫一聲衝向少女。
這時候錦衣衛已經到了後者的跟前,最前面的錦衣衛還沒等抓那少女就被他推開,然後他拽著那少女的手就要跑,但可惜旁邊的老百姓也反應過來,幾乎一擁而上把這對小情人圈在中間,緊接著錦衣衛就衝進去把他倆一起拿下,就這還不肯放手,看得神皇都饒有興趣。
“放開他們!”
楊豐看著苦情戲心滿意足地說。
那些錦衣衛立刻退開,但他們手中的騎槍或者說斯賓塞步槍,卻依舊將槍口指向這兩人。
那倆倒是很勇敢,手牽手面無懼色地看著楊豐,男的長相普通,女的倒是挺漂亮,一看就是大家閨秀出身白白淨淨,氣質就跟照片上的秋瑾一樣,很顯然也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你們叫什麼?為何行刺我?”
楊豐問道。
“侯官生員沈振宗。”
那男子凜然地說道。
“她呢?”
楊豐指著那少女說道。
“陛下,她是前兩江總督林則徐的二女兒,這男的是她姑表哥,也是她未婚夫,福州光復時候,林家族人有的跑了,還有一些沒來得及跑的躲到了沈家,沈家不是官沒被清算。”
旁邊有多嘴的喊道。
“啊,你們覺得我該殺?”
楊豐笑咪咪地問沈振宗或者說沈葆楨,還有他未婚妻林普晴,實際上按時間算這時候應該新婚了,很顯然是被自己攪和了。
“爾妖言惑眾,禍亂天下,使大清血流成河,半壁江山殘破,無數生靈塗炭,民不聊生,仁人志士皆恨不能手刃之!”
林普晴說道。
“呃,說話要憑良心。”
楊豐無語地指著兩旁說道:“這也是生靈塗炭?”
“你們民不聊生了嗎?”
緊接著他問那些百姓。
“陛下,我們日子越過越好,民沒有不聊生,就是過去的官老爺們不聊生了!”
幾個老百姓喊道。
然後就是一片笑聲。
楊豐看著林普晴。
“你以妖術惑民,他們當然這樣說。”
林普晴不屑地說。
“我惑你們了嗎?”
楊豐問那些百姓。
“沒惑,就是惑了,這樣的日子我們也樂意!”
那些老百姓喊道。
“小姑娘,你多久沒出門了?你是前兩江總督之女,以此身份行刺我可以理解,可你要說我搞得民不聊生來行刺我,我就真得很費解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見,這老百姓的日子過得比以前好多了。
或許你真得在深閨不知道。
我給你個機會。
把他倆一起送到廣東,去交給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