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與此同時面孔也變成了裡面的一名軍官模樣,就那麼大搖大擺地走向下一個藏兵洞。
一隊換崗計程車兵經過。
為首的立刻向他行禮,楊豐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過去,然後進了第二個藏兵洞,和在第一個一樣,一分鐘時間殺光了裡面的所有士兵,緊接著又換一副面孔出來走向下一個,因為大雨絕大多數守軍都在藏兵洞裡,城牆上只有一隊隊士兵不斷巡邏,他的身份無人懷疑,而他殺人的手段乾淨利落更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他就這樣一個藏兵洞一個藏兵洞不停殺著,直到殺了三千多人後……
“惡鬼索命了!”
一聲驚恐欲絕的尖叫,驟然打破了這座城市的寧靜。
楊豐無語地笑了笑。
“惡鬼索命,簡直笑話!”
他用蒙古語對迎面而來的軍官說道。
“我先過去看看,塔海安答!”
那軍官點頭說道。
他帶著部下士兵走過去,楊豐轉頭進了一個藏兵洞,一個被驚醒計程車兵睡眼惺忪地看著他,剛要起身向他行禮,他的手指向其虛點一下,只有不足半毫米厚的能量刀,瞬間穿過這名士兵的腦袋並且傾斜著貫穿了他的整個大腦,這名士兵沒有絲毫掙扎地倒在地上,但他的頭上卻看不到任何明顯的傷痕,傷口太細,而且楊豐的能量刀類似鐳射,一定程度上會封住毛細血管,甚至連一點血跡都根本看不見,從外面看的確像是惡鬼索命。
因為一隊沒有等到換崗士兵的巡邏兵跑去催促,結果發現藏兵洞裡一個活人沒有,並且誤認為是惡鬼索命的意外,並沒耽誤楊豐的殺戮。
實際上這座城市很大。
僅僅一處惡鬼索命不會影響其他方向的守軍,雖然緊接著越來越多的惡鬼索命被發現,然後守軍的混亂開始蔓延,但絕大多數士兵依然都在藏兵洞裡睡覺,因為這並不是外敵前來進攻,害怕出現更大規模混亂,那些發現惡鬼索命的軍官都迅速封鎖現場然後去報告各自將領,一直報告到兀良合臺那裡,然後就在城內各軍混亂上報時候,楊豐依然不停地一個藏兵洞一個藏兵洞地殺下去,直到他殺了近萬人之後,才實在沒辦法混水摸魚了。
這時候絕大多數士兵都被驚醒。
但殺戮並沒有停止。
就在城牆下一片混亂,並且所有士兵都看著那些詭異的死屍,在惡鬼索命的恐怖氛圍中顫慄的時候,他無聲無息地進了一處色目人的府邸中,這裡也被當做軍營,大批撤到城裡的色目人聚在這裡,惡鬼索命的恐慌暫時還沒蔓延到這裡,楊豐在遍地睡夢中的色目人中間無聲無息地走過,就像收割生命的死神般製造在成片的死亡。
沒有任何人察覺他。
或者說察覺到他的人根本沒機會開口。
他在黑暗中游走,如索命的惡鬼般不停帶走一條條生命。
僅僅十幾分鍾後,這座府邸就變成了一座鬼宅,然後楊豐悄然離去很快又無聲無息地進入最近的官衙,這裡也和那座府邸一樣,因為互相之間並不信任,另外也是為了防止發生衝突導致內訌,兀良合臺命令所有城外撤到城內的韃虜和色目都與漢契丹女真等族不得雜居,都安置在色目富豪還有各處官衙內,這樣也正好方便了楊豐,免得他不小心誤殺了其他人。
就在他不斷殺戮的同時,這座城市的恐慌與混亂也在不停地蔓延。
除非進行開顱解剖,否則沒有人能看出那些死屍的真正死因,而本來就已經被恐懼折磨半個月的守軍,當發現自己的同伴一片片在無聲無息中,又沒有任何傷口地變成死人後,大腦中首先出現的肯定是惡鬼索命,話說他們的敵人可是妖魔,既然楊豐能召喚天罰,當然也能夠召喚惡鬼。
看得見的東西不是最可怕的,看不見的才最可怕。
尤其是就連城內也出現惡鬼索命後。
那些活著計程車兵立刻崩潰了。
他們驚恐地尖叫著,發瘋一樣在城內狂奔著,完全不知所措地衝撞踩踏著,很快就有無法忍受這種恐怖而喪失理智計程車兵,不顧那些將領的阻擋開啟了城門,他們寧可出去與看得見的敵人血戰而死,也不願意在這座恐怖的城市裡被惡鬼索命。
而那些沒有遭遇惡鬼索命的漢軍士兵和城內漢民,立刻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