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寧死不受辱,仙尊可以殺了他,但他絕對不能失人臣之理。”
“那就打斷他兩條腿好了,照著膝蓋打,既然他不跪,那這輩子就別站著了。”
楊豐冷笑道。
對付這種人沒必要浪費時間。
“快,打斷他兩腿拖進來!”
旁邊李璮狐假虎威地說道。
這話剛說完,外面一個儒生打扮的就昂然地走進來,然後一臉鄙夷地狂笑著說道:“難道這就是大宋國師這就是神仙?在下以禮而來,而閣下卻不以禮待之,閣下可以打斷我的雙腿,難道還能打斷天下人之腿?什麼神仙,與那蠻夷有何區別?”
“所以你可以跪蠻夷卻不能跪我?”
楊豐淡然地說道。
“陛下雖是蒙古人,但既然入我華夏就是華夏之主,陛下寬仁,嚮慕聖賢之道,禮賢下士,萬民歸心,我跪之又有何妨?”
那儒士高傲地說。
“所以有人殺了你爹,然後qiang奸你娘,只要給你肉吃,你就可以管他叫爹?”
楊豐說道。
“呃?”
那儒生愕然一下。
李璮和那些將領一片鬨笑,就連李瑤都忍不住笑了,不過隨即俏臉一紅。
“粗鄙!”
那儒生滿臉通紅地說道。
“你罵我,你罵我就是褻瀆神靈,褻瀆神靈那就得死了!”
楊豐說道。
緊接著他拿起旁邊權杖。
“仙尊,他既是作為使者而來,不妨先聽聽韃虜有何話說,然後再誅殺也不遲。”
李璮趕緊進諫。
“也罷,先打斷他兩條腿!”
楊豐說道。
四名膀大腰圓計程車兵立刻上前,那儒生還想掙扎,但緊接著就被兩人控制住,另外兩人毫不客氣地掄起手中戰錘,照著他膝蓋砸下去,比拳頭略大的八瓣小瓜錘頭,輕輕鬆鬆將他膝蓋骨敲成粉碎性骨折。可憐這儒生慘叫一聲,一下子跪倒在地,不過因為兩條胳膊都被架著,所以並沒有直接趴在地上,他甚至疼得昏過去,好在那些士兵經驗豐富,拿涼水一潑又重新醒來,跪在那裡渾身哆嗦著不停地慘叫著。
“閉嘴,再叫敲你腦袋!”
楊豐不耐煩地喝道。
那儒生立刻就閉上了嘴。
“說吧,韃虜讓你來幹什麼?”
楊豐說道。
“陛下想問閣下為何言而無信,雙方和約墨跡未乾,就無故犯我蒙古。”
那使者艱難地說。
“那是大宋與你們籤的和約,與我有何關係?我又不是大宋臣民,雖然我是大宋國師,但你們要明白,我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同樣我也不需要遵守大宋與你們的任何約定,難道你覺得趙昀可以命令我做什麼?既然我不需要遵守你們的和約,那又何來言而無信之說?難道我在那份和約上籤過字或者向你們承諾過什麼?很明顯我從來沒有,既然如此又何來言而無信之說?至於侵犯蒙古,這山東乃華夏故地,李璮及山東忠義之民不堪異族壓迫起義恢復華夏,那我作為受昊天上帝之命下界拯救華夏之民的,自然也是要來幫他們的。”
楊豐說道。
“那閣下所部豈非宋軍?”
那使者說道。
“當然不是,我的旗幟上寫的很清楚,那上面是大宋人民志願軍,是大宋人民不願坐視同胞在山東為韃虜殺害,自發組織起來幫助同胞的,與大宋朝廷沒有任何關係,莫非你在韃虜手下久了,連漢字都不認識了?聽說有蕃僧正在給你們造字,是不是你已經準備好了以後用虜文來讀四書五經了?”
楊豐說道。
“我從未見如閣下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那使者咬著牙說道。
“你看他又罵我!”
楊豐指著他對李璮說道。
“仙尊息怒,讓他把事情說完,等他把事情說完咱們再收拾他!”
李璮趕緊說道。
同時他給李瑤使眼色,李瑤一臉無語地走過來,給楊豐把茶水端到面前,又給他捶了捶肩膀,這才安撫住仙尊的暴脾氣。
“還有什麼事?”
楊豐問道。
“陛下欲於開平再開佛道大會,邀請吐蕃高僧,少林大師,景教僧人,大食教長老,還有全真道士,共論天下宗教,閣下既然自稱昊天上帝所遣之仙人,亦是宋國道教所尊,不知可有膽量一去,陛下寬仁大度,可赦免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