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墟,草民所有之一切皆獻於陛下賜之百姓以贖草民之罪。”
伍秉鑑小心翼翼地說。
“你覺得我這就不好意思殺你了?”
楊豐冷笑道。
“呃,草民任憑陛下處置!”
伍秉鑑說道。
“不殺你倒也不是不行。”
楊豐沉吟一下,說到底這也是乾隆時空自己的內閣尚書,當然,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伍秉鑑還有很多東西沒掏出來。
“把你在東印度公司的債權,把你在美國投資的股份,把這些統統獻給國家,那麼我就不但不會殺你,你們伍家的產業除了土地以外,其他都可以繼續保留,雖然我要均這天下的貧富,但也不是不允許你這樣的人存在的,你們的確有罪,但你們的罪行終究不能和韃虜一併視之。”
他緊接著說道。
這才是他最想要的東西。
伍秉鑑的財富很大一部分都在國外,東印度公司的債權,雖然美國的鐵路礦山存疑,但他的確在美國有大量投資,要不然也不可能想過移居美國,殺了伍秉鑑這些就便宜了英美兩國資本家了。
這種事情很顯然就不划算了。
伍秉鑑死不死不重要,他在海外的這些投資很重要,如果能獲得他的這些投資,那麼楊豐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向英美滲透,依靠著軍事實力做後盾,依靠著伍家的那些投資作為法理依據,他可以輕鬆對歐洲和美洲進行大規模經濟滲透,畢竟他短期內不可能擴張到這些地方,那麼從這些地方吸血才是最重要的。
“陛,陛下,草民的財產都在國內哪有海外資產。”
伍秉鑑趴在那裡戰戰兢兢地說。
“你這就很不好了,你覺得可以欺騙一個神仙嗎?我給你機會,但你不要覺得我很好欺騙,你們伍家可是一個大家族,你的那些兒子可都是有韃虜官銜,他們的確跑了,但他們能跑到哪兒去呢?你不要以為他們可以逃脫人民的審判,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拿下廣州,你覺得這天下還需要多長時間嗎?他們就算跑了也早晚會被我抓住,那時候你想不想看你們伍家男人滿門抄斬,你們家的女人流放婆羅洲去給那些淘金者生孩子?”
楊豐惡狠狠地說。
“陛下……”
伍秉鑑趴在那裡悲愴地說。
“給你一個小時考慮,把他帶下去冷靜冷靜。”
楊豐揮手說道。
兩名士兵立刻把伍秉鑑架出去。
“下一個!”
楊豐說道。
下一個是顛地。
馬地臣和查頓是一夥的,他們的怡和或者現在名稱查頓和顛地的寶順是對手,所以馬地臣兩人跑澳門去之前並沒有通知他,倒黴的顛地在貧民攻破廣州之後,帶著水妖號上的一群水手進行了頑強抵抗,造成了上百貧民義勇的傷亡,直到那些義勇們拖了十幾門劈山炮才解決他。
“我是英國人,我受英國的法律保護,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一臉血的顛地嚎叫著。
很顯然他被那些憤怒的百姓打得已經昏頭了。
“把他和所有在城內助紂為虐的英國人腦袋統統砍了,然後裝箱一起送到義律那裡,就說雖然這些人罪有應得,但我大明網開一面,允許他們歸葬故鄉。”
楊豐就像拂去只蒼蠅般,揮了揮手說道。
士兵立刻把顛地拖出去。
“下一個!”
楊豐緊接著說道。
下一個還是鬼佬,而且還是三個。
“你們倒還算老實。”
他看著被帶到自己面前,而且老老實實跪倒的福布斯兄弟和華倫.迪蘭諾,這是旗昌洋行的,前者中的老大約翰.福布斯是約翰.克里的曾曾外祖父,而迪蘭諾是羅斯福的外祖父,他們都是美國在華貿易的代表人物,當然也是賣鴉pian的。所以美國在鴉pian貿易上可沒公知們說的那麼純潔如白蓮花,旗昌洋行是廣州第三大鴉pian販子,僅次於馬地臣和查頓的查頓洋行也就是怡和,還有顛地的寶順洋行,雖然因為實力不濟,不可能有英國人的霸氣傾銷,但美國人也代理著產自奧斯曼帝國的小土貿易。
另外他們還是伍秉鑑的重要合作者。
“陛下,我們只是商人,不敢做貿易以外的事情,而且我們認為陛下進行的是一場神聖的戰爭,就像華盛頓帶領我們從英國人的奴役下獲得解放一樣,您也在帶領這個國家的人民從韃靼人的奴役下獲得解放。”
約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