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一千名士兵竟是羌吳人訓練出的藥人,一個個刀槍不入,百毒不侵。這支部隊被羌吳人深深的藏在羌吳腹地的沙漠中,平日裡以開採火山上的金剛石為生,若非此次,戰局僵持在這寧州城外,這一千人的部隊還不會暴露在世人眼中。
這飛鴿傳書讓還在江南遊玩的邢傲天和祈北風都大吃一驚,邢傲天竟是突然的沉默,一路上沉悶的彷彿不存在一般。
風塵僕僕的趕到寧州城,已經是半個月以後了。這段時間中若非林奉天和林清淵勉力抵抗,他們便要棄了寧州城向離京城更近的兆州城退守了。
邢傲天和祈北風剛進了寧州城,便發現這裡街道中已經沒了人,一個個院落房間都空蕩蕩的,各種傢俱上都蒙了一層薄薄的灰塵,看來是已經有段時間沒人居住了。
邢傲天一入了寧州城,便是更加沉默了,眼看著他那副彷彿誰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的模樣,祈北風即使再用什麼逗他笑,也是有心無力了。
入了軍營,邢傲天剛和林奉天林清淵父子見過面,便是要求到城牆上去看看那支所謂無堅不摧的軍隊。林奉天和林清淵不敵,便是保護著邢傲天上了城牆。
從城牆上往下張望,果然見到的景象讓邢傲天緊繃了臉面,臉都黑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定居
“殺!殺!殺……”寧州城外,羌吳士兵一個個精神抖擻,聲勢震天。而寧州城中,一干士兵卻是躲在城牆後面,觀望著城外一個個翹著尾巴的敵人,眼睛都紅了。
邢傲天一下了城牆,就一個人躲在房間裡,任是誰也敲不開他的房門。
柳士奇和祈北風頓時都急了,看他在成牆上那副大受打擊的模樣,便是猜測這些個藥人士兵是不是和他有著什麼樣的聯絡?
只可惜,柳士奇和祈北風都叫不出邢傲天,只能每日裡熬煮些燉品送到門口,希望邢傲天能喝下。邢傲天這點兒倒算是乾脆,每日熬煮的補品都被他拿了進去,出來時只剩下一個空碗。
時間過得很快,又似乎過得很慢。五日之後,邢傲天終於滿帶著笑容從屋中出來了。
柳士奇連忙上前扶著輪椅道:“師父,這幾日悶在房中,今日讓徒兒帶著你去看看外面的風景可好?”
“不用了,你找林奉天和林清淵兩父子過來。那些個羌吳士兵可是棘手的緊,咱們最好早日解決了他們。”邢傲天呵呵一笑,便是揮手讓柳士奇去找人了。
邢傲天一說那些士兵可以擊敗,便是歡喜鼓舞,連忙去找了林氏父子,而祈北風就陪在邢傲天身邊,看著他臉上那些個深沉愧疚和懊惱,便是知道那些個所謂的藥人士兵一定和邢傲天有些關係。
“刑先生,你可找到了剋制那些士兵的辦法?”林奉天不是個急性子,但這次戰爭對他們這些武人來說的確是有些詭異了,便迫不及待的詢問道。
“我的確是找到了剋制他們的辦法。”邢傲天看林奉天如此焦急,便也不多賣關子,笑著點頭道。
“哦,可是什麼辦法?”林奉天身體一探往前,緊盯著邢傲天看。
“那藥人的辦法還是老夫想出的。當年年少氣盛,我與另一個傢伙既是死敵也是朋友,一次爭吵間便是打了賭,看誰能先煉製出能夠刀槍不入的藥人。”邢傲天環視四周,並沒有看到幾人輕蔑的眼神,便是又道:“老夫當年也是一心想要勝過他,便是花了幾年的工夫將這辦法給反覆試驗了,才定下了藥方。只是沒想到我那朋友卻是早在半年前已經因為與人爭鬥而被人失手打死。老夫有感於此,雖然不捨得將這藥方給毀了,卻是深深的藏起來。直到……直到我的葛沐陽收拾書房時,偶爾發現了這個方子。”
“你是說,葛沐陽?”林清淵一聽,便是想到他還未去找那葛沐陽的事兒,那葛沐陽便是那麼滑溜的連家也不顧了,一聽到了訊息而逃出了京城。原來這葛沐陽便是早早的就把藥房賣給了羌吳人,而得了一大筆錢,如今眼看著俞半山和李世成都雙雙落馬,便是收拾了細軟掏出了京城。
“是啊,那個孩子從小便是個心思細膩的,老夫便一直讓他打掃書房,沒想到就此讓他鑽了空子。”邢傲天不知道是感慨,還是遇人不淑,前三個徒弟都是個自私自利的為了錢和權而鋌而走險。
“如今老夫看那些個藥人,並未到火候。所以,還有得救。”邢傲天此話一出,林氏父子立刻激動了,一個個緊緊盯著邢傲天。
邢傲天清咳兩聲,道:“那些個藥人只徒具其形,因著金剛不壞還不沒練到眼睛,所以,整個身體上下只有眼睛才是他們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