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不會乖乖的與她說話了。
她恍若失神,沉澱下心情。
瞧著他在自己身上忙碌著,因為太過於激動,以至於額心都滲出了汗,細細密密的一層。
“凌空,你還會覺得痛嗎?”箭在弦上,他忽然停住了動作,眼含關切。
受不了的翻了個非常不優雅的白眼,她痛又怎樣,不痛又怎樣,都已經如此了,難道他會戛然止住,直接放棄嗎?
為了表示抗議,她決定小小報復一記。
“蕭竹,你以前有過不少女人吧?”因為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個才嘗女色的生手。
百忙之中抬起頭來,他笑眯眯的望著她,也不惱怒,“娘子何出此言,夫君身心清白之極,最好的東西,幾十年未動,全都給你留著呢。”
尋常女人,哪裡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呸。”啐了他一口,慕凌空把臉扭到一邊。
他不再假惺惺的客氣,熟練的挺身,長驅直入。
不知為何,每一下都極為奮力兇猛,似乎在針對某人的沒事兒亂說話。
化‘悲憤’為力量,孜孜不倦,身體力行的證明他的‘貞潔’。
看來,還是要想辦法先餵飽了這位,否則就別想跟著談正事。
身體的痛,和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激情,漸漸將她的思緒淹沒,讓她無暇再去想其他。
朦朧之中,只覺得蕭竹今天似乎特別的‘勇猛’,一下接一下,幾乎都要貫穿了她。
老實人變的不老實
朦朧之中,只覺得蕭竹今天似乎特別的‘勇猛’,一下接一下,幾乎都要貫穿了她。
身下的紅木床吱吱嘎嘎的在響,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可以想象,用不了多久,大概它就要面對壽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