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誰,他掄起拳頭朝著顧北辰的臉上揮了一拳頭過去。
心裡還是覺得沒有出氣,他又上前踹了他兩腳,才轉身離開。
當爺真的感激你嗎?紹離對笙歌有心思,這是他早就知道的,可是他居然敢在他面前明晃晃的就表示他對自己媳婦也有意思,當自己是死人嗎?
“呼!”非得什麼時候找個人把他胖揍一頓才出氣!
在心裡他是信任笙歌的,可想到這件事到底還是膈應的慌。他知道自己媳婦琴棋書畫是精通的,還有一手的好醫術,絕對不存在外人說的是她高攀了他。他紈絝的形象已經深入民心,要說配不上,該是他配不上她才是。
回來的路上,他承認自己有過不安,心裡萬分的不舒服,畢竟這樣的事兒,任哪個男人碰上了都會不舒服。他又不腦殘,怎麼會覺得自己的妻子被那麼多人惦記著,自己應該高興?
看到笙歌這時的反應,分明是吃醋的,她也是在意他的,一路上憋悶的許多氣頓時散了,他笑著說道:“我去洗洗,滿身酒氣。”
笙歌眯著眼,輕輕哼唧一聲。
那一聲充滿嫵媚的風情,聽的越墨華心頭一熱,“妖精!”
轉身進了淨室,等他出來時,笙歌已經睡熟了,他心裡說不出的溫馨,脫了鞋襪,在笙歌身邊躺下,本以為會睡不著,誰知道,卻是一夜無夢。
第二天越墨華去了早朝,笙歌醒來時都已經過了辰時,因著自己有身子,笙歌也不用一大早的去請安了。
用完了早餐,笙歌擦了擦嘴角,“春杏兒,派個人去給母親好好說說。”
春杏兒看著笙歌,先是有些蒙,想容片刻便曉得了笙歌指的是什麼事,頓時驚道:“主子,您還真打算這麼做啊?”
雖然那兩人領了進來,只要姑爺不碰不去不看不想就行,想容真的很想對自己這位主子說,那是爺的親媽,您好歹留些臉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