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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驟同古裝戲裡演的差不了多少。

拜完天地與高堂接下來便是夫妻對拜了,別的新人在拜這一拜的時候心裡大概都是洶湧澎湃、激動難耐,幻想著以後夫唱婦隨、恩恩愛愛的好日子……但在這從姑娘成為婦人的最後一拜中,嶽書瑤卻悄悄的走神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很久之前在網上看到的傳說。

嶽書瑤曾經在一個遠古雜談的版塊裡看到一個關於“拜天地”的傳說,說的是女媧初始造人時,開始只捏了一個後生,讓他獨自生活在天地之中。

這後生雖然有吃有穿、日子也過得逍遙自在,但他卻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像缺少了些什麼,慢慢的他逐漸覺得自己是個不完整的人———用現代點的話語來說,便是身上缺少了最重要的那根肋骨。

這樣怪異的感覺讓書上臉上逐漸佈滿愁容,最後再也開心不起來,後來有位天神不忍見他這樣萎靡不振,顯靈告訴他這種怪異的感覺叫做“孤獨”。

於是書生便請求月老給他找個知心的人兒,讓他免受孤單的侵噬、成為完完整整的一個人。月老輾轉找到了女媧娘娘求她再造個姑娘、讓她與書生結為伴侶。

女媧答應了、且取走了書生身上的一根肋骨,女媧施法用這個肋骨再造了一個姑娘,書生自是千恩萬謝、歡歡喜喜的那同姑娘結為夫妻。

書生與姑娘結為夫妻時,月老領著兩個白髮長者對二人說:“這是天公和地母、你們以後的生活全都離不開他們,所以得給他們拜上三拜。”———從此便流傳下了新人成親要“拜天地”這個習俗。

想到這個傳說岳書瑤忍不住暗自猜想,在這個自己完全陌生的朝代,她會是誰最重要的那根肋骨?亦或者她已徹底失去了同那個人吻合為一體的機會了?

這個傳說讓蓋著紅蓋頭的嶽書瑤止不住的發呆,待她回過神來時早已拜完了堂、她也被扶著走向了透過新房的長廊裡。

嶽書瑤握著那紅綢帶。有些木然地跟隨著牽著紅綢帶另外一頭地新郎官地腳步。但在走近一處貼著紅紙地廂房時新郎突然止住了腳步。側身相讓讓他地嫡母先入了新房。當然嶽書瑤只能覺察到有人在他們之前入了新房、具體是誰她就不知道了。

冷夫人手執著一副金托盤。盤裡鋪著紅彤彤地錦緞。上面放滿了棗、栗子、桂圓、花生果子等。只見她託著那金托盤款款徑直走至床沿。一邊抓起那些果子撒向寢帳。一邊吟誦道:“撒個棗、領個小(兒子)。撒個慄、領個妮(女兒)。一把栗子、一把棗。小地跟著大地跑!”

嶽書瑤一聽這話兒立刻羞紅了臉蛋。幸而有紅蓋頭遮擋住讓別人看不見她害羞地模樣。但她卻不敢再細聽冷夫人唸叨地吉祥話了———這又灑棗兒又拋花生地可不就是“早生貴子、兒女雙全”地意思?

冷夫人撒完帳後吉祥婆上前替新人把被褥鋪好。一邊鋪還要一邊說“百年合好、早生貴子”等吉利話兒。此舉稱之為“安床”。

安好床後新郎官才把嶽書瑤牽到了床邊。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坐下、並細心地替她理了理凌亂地衣角。做完這些他自個兒才轉去外頭應酬賓客。待屋裡地人隨著新郎官出去了一大半。嶽書瑤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心裡開始盤算著該如此落跑。

嶽書瑤先是規規矩矩地在新房裡坐了好半響。見四下服侍地人兒逐漸都退到外頭去候著了。才低低地喚了聲:“秋香?”

秋香立即應了一聲從外頭走了進來,把門關緊後來到了嶽書瑤身旁:“小姐,奴婢在這兒,這屋裡沒別人了。”

嶽書瑤聞言隨即掀掉了紅蓋頭,先四下打量了下見沒什麼人靠近,才悄聲問了句:“你剛剛有沒有偷空去探一探這冷府的地形?”

“奴婢打探了,可這冷府雖是小家小戶但宅子卻也不小呢,”秋香先是神色古怪的看了嶽書瑤一眼,才吞吞吐吐的接著說道:“且單守在這新房外的丫鬟大大小小就有十幾個,婆子和老媽子還有一撥人,各處守著的人也不少……”

嶽書瑤聞言輕咬住紅唇,低低問道:“那依你之見,我們趁著新郎官酬賓客這空擋能不能溜出去?”

秋香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應道:“依奴婢看來定溜不出這冷府,鬧不好還會連月姨娘一起拖累了。”

“逃不掉?那可怎麼辦?我可不想同那個素未謀面的冷公子洞房啊!”

秋香也是一臉愁態,試探性的問了句:“要不小姐您先同冷公子洞房,等穩住他後再探探情形,等咱摸熟了冷家的情況再做打算?”

“洞……房!不行,絕對不行!”嶽書瑤雖是穿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