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一閃,寒光四起,只聽一番叮叮噹噹響聲過後,長勝已回到原處,提起酒壺又喝了起來。而暴走族們手中的刀子已全被斬成了兩截!
暴走族們大驚,他們扔掉斷刀,端起衝鋒槍向長勝掃射而來。長勝大喝一聲:“白刀子進去,什麼刀子出來?”舞起寶刀,頓時一團白光卷地而起,旋向匪徒。這團白光籠罩得長勝水潑不進,刀槍不入。一旦進入匪徒之中,便聽見一片鬼哭狼嚎之聲。待長勝收住這團白光時,暴走族們全成了殘廢,有的被削卻了鼻子,有的被削去了耳朵,有的缺了胳膊,有的斷了腿。唯一沒有改變的是他們的隊形——依然是一字相連的鏈狀長蛇陣形。到底是鏈球菌,打死也要排成鏈狀。長勝心中不禁嘆道。
“快滾!誰再敢打這塊地盤的主意,我決不輕饒!”長勝一邊擦拭著寶刀,一邊頭也不抬地喝道。
暴走族們慌忙發動起摩托車,一溜煙一溜土絕塵而去。
長勝身後傳來了一陣歡呼聲。長勝轉身看去,原來是十字坡的居民們——酒館裡的老漢和圓圓,鐵匠鋪裡的青年鐵匠和小兄弟,雜貨鋪裡的老賬房和老婆子。老漢和圓圓捧著一壺酒一個大鍋盔,鐵匠提著一個大鐵錘,小兄弟提了一個小鐵錘,老賬房捧著一條新毛巾,而老婆子則捧著兩張鈔票。
他們擁了上來。老漢和圓圓要長勝吃喝,老賬房要長勝擦汗,而老婆子則一邊把鈔票往長勝的懷裡塞一邊說道:“真對不住,還收了你的錢!”
長勝說:“現在不是還錢的時候。”
老賬房瞪了老婆子一眼說:“我說嘛。人家命都不顧了,還跟人家提錢的事!”
老婆子轉身吵道:“我是還錢,又不是要錢,你這個老糊塗……”
青年鐵匠喝道:“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你們趕快回屋子去吧!”
老婆子又衝向鐵匠吵道:“小夥子,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長勝走回到飯館,他吃喝了一頓,歇了一會,估計時間差不多了,他提著一壺黃酒向外走去,對大家說:“你們呆在這裡,把守好門,沒我的命令絕對不能出來!你,”他再次指著鐵匠說:“你要保護好大家,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
長勝再次坐在那塊青石板上。這次他依然悠閒地呷飲著黃酒,但心中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他一邊喝著酒,一邊傾聽著四面八方的動靜。漸漸地,四面各種動靜出現了,摩托聲,汽車聲,坦克聲,以及馬蹄聲,步行聲,各種兵器的碰撞聲,一聲聲,一隊隊,紛至沓來。
長勝突然向前一縱,一個就地十八滾,已滾出了十幾丈開外。幾乎就在同時,他原來的地方已是一排炸彈開花,轟隆一片。而長勝一邊飛身跳竄,一邊又舞起了一團刀花,這跳竄和刀花躲閃和隔擋住了第二輪的槍彈。長勝不敢遲疑,縱身捲進敵陣之中,揮刀大砍起來。 殺進敵陣後,長勝就不再害怕對方的槍炮了,他盡情地施展起處自己的手段來。他從一隊血紅色旗幟的流感嗜血桿菌的隊伍中殺出,然後殺進鐵鏽色旗的肺炎球菌之中。長勝一路刀光閃閃,匪徒們無不膊斷腿折,鬼哭狼嚎。長勝從紫色旗幟的痢疾桿菌隊伍中殺進,從一隊青色旗幟的結核桿菌隊伍中殺出。匪徒們無不黑血滾滾,殘體亂飛。一路上長勝八面威風,所向披靡。但長勝要想完全殺死這些細菌,卻也著實不易。因為長勝要將細菌的細胞核完全劈碎剁爛,卻也較難。而不少細菌,就象我們常見的蚯蚓、壁虎和晰蜴一樣,即使斷了胳膊斷了腿,有的甚至斷了腦袋,只要細胞核在,還能再長出胳膊腿,甚至腦袋來。啊,閒話少說,讓我們把目光轉到正在廝殺的長勝身上,他已從土色旗幟的破傷風桿菌隊伍中殺出,又殺進粉色旗幟的肉毒桿菌隊伍之中。長勝本來在臍谷樓外樓地宮中見識過細菌們結陣連斗的手段,可以說是知己知彼;而今日之長勝已非彼日之長勝——他的身體和力氣增強了許多,而且手中多了把削鐵如泥的寶刀,威力可想而知。另外經過地獄裡的三次洗禮,他的面板髮生了奇異的變化——他現在才知道——他的面板滑如絲綢,韌如皮革,就象穿了一層光滑堅韌的綿甲!刀槍落在身上,大多彈滑而過。長勝心中大喜,自己差不多也是百鍊成鋼了!他憑空增添了無窮的勇氣和力量。他大呼小叫,長嘯短喝,從東殺到西,從南殺到北。整個戰場都是以他為中心,他牽著整個戰陣滴溜溜地亂轉。這一仗,長勝絕象三國中的常山趙子龍,真的殺了個七出七進!他斫下了77顆腦袋,196條胳膊,153條腿,手指、鼻子、耳朵等不可計數。這一仗直殺得天下匪徒心驚膽寒,夢中也怕!長勝以此一戰而成名,從此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