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也是好事啊。
雲裡霧裡的,長勝聽得三個小姐說道:“先生身上這麼多東西,這樣按摩不好的,取下來好啦。”說完,長勝感覺到她們的手已經在摘他的寶刀,葫蘆,和金銀錢財。
長勝大喊“不行”,但他卻象在夢中一樣,喊不出聲。他想跳起來,但也象被夢魘住似的,手足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又一個小姐衝了進來,她衝著中間的小姐——她眼看就要解下他的腰刀了,“拍”地一個耳光,又拽過另一個小姐——她已經快掏出葫蘆了,“嗵”地一腳,嚇地第三個小姐跳了起來:“幹什麼?呀,你幹什麼!”
這位小姐正是歌手方方,她厲聲罵道:“不要臉的,他是我老公!”然後他又朝長勝一腳踢去,“不要臉的死鬼,還不起來!”
長勝隨著這一腳一躍而起,這時衛褚二人也聞跑了進來,“怎麼回事?出了什麼事了?”
長勝盤腿坐在榻上,望著衛褚二人,掏出了自己的葫蘆,嘟嘟大口喝了起來。
衛褚二人見狀,面如死灰,衛老闆說:“天地良心哪,我只想一心將你侍候好!我要是有半點歹心,願叫你的刀把我剁成肉泥!”
褚老闆看了一眼躲在牆角的三個小姐,說:“長勝兄弟,這三個小姐確實沒有問題呀,我們現在巴結你都害怕巴結不好,完不成任務,哪敢有別的想法!你可不能冤枉人呀!”
方方餘怒未消,說:“這不是你們的事,是他自己的事——好日子過得人變了,心也變了!”
下篇
(五)
長勝喝完了自己的酒,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說:“不幹大家的事,的確是我自己的事,真象褚大哥說的,沒有受不了的罪,只有享不了的福呀。”然後他對三位小姐說:“謝謝你們,你們走吧,費用這兩位老闆會付的。”
方方不再理會別人,只衝著長勝喝道:“這幾天死到哪裡去啦?連電話也不接!”
長勝說:“這幾天一直醉著,什麼都不知道。”
方方依然嗔怒道:“喝吧喝吧,喝死你!”
長勝朝衛褚二人扮了個鬼臉,無奈地笑了。
衛褚二人看見長勝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開心地笑了。
“不是乾哥乾妹子嗎?怎麼成了老夫老妻了?”衛老闆笑道,“咱不喝酒了,也不喝茶了,換個地方玩會牌吧,據說這是長勝兄弟最受玩的。”
他們走出茶屋,在朦朧的燈光中向園林深處走去。衛褚二人走在前面,方方挽著長勝的胳膊走在後面。衛褚二人見狀笑道:“我們前面走,你們慢慢走,慢慢走!”說完二人前行而去。
方方見二人遠了,便低聲問道;“怎麼樣,英雄難過美人關吧?”說完她暗暗地掐了他一把。
長勝說:“是嗎?”
方方說:“你的譜越擺越大了,這兩個只是完成任務的小卒呀!”
長勝說:“是嗎?”
方方說:“你以為那三個小姐是好人?我告你,那三個小姐可不一般,我打了一巴掌,踢了一腳,現在我的手和腳還疼呢!”
長勝說:“是嗎?”
方方說:“有可能那三個小姐,是這二位的主子派來的呢!”
長勝說:“是嗎?”
方方說:“你少給我來‘是嗎是嗎’這一套! 我問你,今天你到底怎麼啦?”
長勝說:“不是酒的問題,我也說不上。”
方方說:“我給你說吧,是海派蒂克的日子,把你給過軟了,把你的心也過軟了!再過幾天,你就徹底成一個軟蛋了!”說完她又掐了長勝一把。
長勝硬硬忍住了“是嗎”這兩個字,因為他怕方方再掐他。
衛褚二人在一門前等著,等長勝方方走來,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陪二位走了進去。
這是間大廳,牆上掛著字畫,地上擺著沙發,象是個高等的會議廳。上首沙發裡坐著兩個小個子,正在玩撲克。見長勝一干人走了進來,這兩個小個子扔下撲克,站了起來。熱情地走過來迎接長勝。
“歡迎,歡迎!歡迎長勝先生光臨敞市!”大點的小個子握著長勝的手說。
“光臨敞市!”小點的小個子附和道。
原來是鐵老鴉和尕老鴉!乙肝和丁肝兩位病毒。鐵老鴉把長勝往上首沙發上請道:“請坐,請坐!”然後又向長勝問方方道:“這位小姐是……?”
長勝說:“是我妹子。”
鐵老鴉笑道:“妹子,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