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東西。”眾人大汗,想不到悟淨會崇拜孔宣和玉泉到這份上。
青牛開口:“悟空,八戒說的對,大師兄的弟子不好當,壓力大,全地仙界都看著,你不留神做了什麼事情,都會被放大無數倍,護法執法又嚴。”
悟淨吞下菜:“話不是這樣說的,青牛真人,能聽道孔宣和玉泉真人的教誨,是我等幾輩子修來的,地仙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去聽二位真人的禮儀課,天庭每次派人去參加的時候,為了幾個名額很多人都要打起來,現在去參加二位真人的禮儀課,都算天庭福利。”
敖烈好奇:“你去了沒有?”八戒開口:“木公的弟子還虧待的了?”悟淨紅著臉搖頭:“我去了,不過師父沒有徇私,我是幫師父送東西給多寶真人,正好二位真人在上課,多寶真人就讓我先聽再說,我也就聽了那麼一次。”悟淨一臉懷念的樣子。
眾人看悟淨這樣。滿頭黑線。悟空開口:“不管了,反正日後我只要記得,天大地大師父最大,凡是師父說的我就照做,凡是師兄的指示我都擁護,這樣總錯不了了吧?”
八戒敬佩的看著悟空:“猴哥,我敬你一杯,你真是太有覺悟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哥!”
悟空就義般喝了八戒遞過來的酒:“吃的苦中苦,方為猴中猴。”八戒眉毛一挑:“猴哥,是人中人。”
悟空開口:“我知道。但我不是人,我是猴,所以是猴中猴。”敖烈舉杯:“管他是什麼,悟空下得了這樣的決心,就值得慶祝。”
眾人一陣嬉鬧,天明才去休息,第二日眾人睡到日上三更,敖烈看著玄奘不好意思:“師父,我們幾兄弟沒有見,所以說晚了,起遲了耽誤師父路程。”
玄奘倒是大度:“沒有關係,我理解,來!來,坐下吃點東西,我們繼續趕路。”
須臾飯畢,收拾了行禮辭了青牛。玄奘才攀鞍上馬,過了高山。滿地落紅如布錦,遍山發翠似堆茵。嶺上青梅結豆,崖前古柏留雲。野潤煙光淡,沙暄日色曛。
正行處,忽遇一道小河,澄澄清水,湛湛寒波。唐長老勒過馬觀看,遠見河那邊有柳陰垂碧,微露著茅屋幾椽。悟空遙指那廂道:“那裡人家,一定是擺渡的。”
八戒旋下行李,厲聲高叫道:“擺渡的,撐船過來!”連叫幾遍,只見那柳陰裡面,咿咿啞啞的,撐出一隻船兒。
不多時,相近這岸。師徒們仔細看了那船兒,船並不大,但是也夠眾人乘坐,船身新上的漆顯得很亮堂。船頭上鐵纜盤窩,船後邊舵樓明亮。
悟淨開口:“雖然船不大,但是看得出乘船之人很用心。收拾的甚是乾淨,看來是好人家,師父我等可以放心乘坐。”
玄奘點頭:“悟淨說的是。”那船兒須臾頂岸,有梢子叫:“過河的,這裡來。”
眾人一聽居然是女聲,認真一看梢子頭裹錦絨帕,足踏皂絲鞋。身穿百納綿襠襖,腰束千針裙布衫。手腕皮粗筋力硬,眼花眉皺面容衰。聲音嬌細如鶯囀,近觀乃是老裙釵。
悟空走到船邊問:“你是擺渡的?”那婦人道:“是。”悟空疑惑:“梢公如何不在,卻著梢婆撐船?”
婦人微笑不答,用手拖上跳板。沙和尚將行李挑上去,悟空扶著師父上跳,然後順過船來,八戒牽上白馬,敖烈已經化了人身,和白珏一起上了船,那婦人收了跳板,撐開船,搖動槳,頃刻間過了河。
身登西岸,長老教沙僧解開包,取幾文錢鈔與他。婦人更不爭多寡,將纜拴在傍水的樁上,笑嘻嘻徑入莊屋裡去了。
玄奘見那水清,一時口渴,便著八戒:“取缽盂,舀些水來我吃。”八戒拿出缽盂:“我也口渴,正想喝水。”
八戒走到河邊舀了一缽,遞與師父。師父吃了有一少半,還剩了多半,八戒喝了幾口,遞給敖烈:“敖烈你一路辛苦喝點水。”
敖烈點頭接過水喝了幾口,又給沙僧:“沙師弟,一路挑擔辛苦了,喝口水。”沙僧接過水:“多謝師兄,便把剩下的水給喝了。”
玄奘問白珏:“白姑娘你要不要喝點水?”白珏搖搖頭:“我不需要的。”白珏是骨頭成精,天生不喜歡水。
八戒問悟空:“猴哥,你喝水不?”悟空搖頭:“我不喝水,我看前邊不遠處有村舍,步行一個時辰就差不多。
玄奘知道悟空對於他老要敖烈馱,其實是不樂意的,不說悟空,很多時候他自己也覺得對不住敖烈,便開口:“我看這沿途風景不錯,我等步行前去,就當散心。”
悟空高興的點頭:“師父說的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