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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惹得那鈔票若雪花般繽紛而至。

在這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夜晚,他踩著粉紅的鈔票誘惑,赤裸著上身,低掛著褲腰,抱著我,一步步走回後臺。

我暗自得意,他竟然沒有丟開我去撿錢,實在大大榮耀了我所持的女性驕傲,令我的感覺在這一刻澎湃起自我的痕跡,挑眉問道:“怎麼沒去撿錢?”

那男子對我挑起狐狸眼,妖孽般的笑道:“對小錢的不屑一顧,才能換得下一場演出的大筆瘋狂。”

我想,如果我此刻站著,一定會跌倒;如果我此刻跌倒,一定會再次跌倒。幸好有他抱著我, 不然我一定掛掉。真是錢精啊!讓我的佩服之情真是波濤滾滾連綿不絕。說到此,若還有人猜不出此男是誰,那絕對不是我敘述的障礙,一定是我語言障礙的敘述。

我嗤了一聲,調侃道:“沒想到我們白狐主席的賺錢路子又闊寬了不少呢。”

白毛狐妖笑得溫潤無害:“本想靠著你這棵大樹養老的,卻不想竟是一張空頭支票不說,還得從我這裡出借銀子,充充門面。沒有辦法,我只能出賣皮相,換兩年青春飯嘍。但願我人老珠黃時,白米同學仍舊念及情面,收留我這個孤苦無依的男人。”

我用眼睛嫖了嫖前臺的瘋狂女子,搖了搖青蔥玉指:“非也,非也,即使你老到需要將褲頭套在頭上才能吸引女子主意,但你下身的風光依舊會提供給你足夠的口糧,根本不需要我的救濟措施。”

白毛狐妖亮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原來,在白米同學眼裡,我是如此的魅力十足啊。”

我抖了一下,跳出他的懷抱,坐到化妝間的椅子上,揚起脖子,問:“那麼,請問魅力十足的你為什麼出現在‘零惑’?”

白毛狐妖修長的身子倚靠在門側,隨著前臺裡的音樂拍打著赤足,半眯著狐狸眼,頗為神秘地對我勾了勾手指。

在我靠近時,親暱地落下呼吸在我的頸間,抬手輕輕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唇畔,奸詐道:“貌似……白米同學從來沒有動情的吻過我呢。”

我挑眉:“你欠吻?”

白毛狐妖低低笑道:“想打探是非,不付出點利息,我怎麼可能提供準確資訊呢?”

我再挑眉:“你愛我嗎?”

白毛狐妖一愣,感慨道:“也許……還沒有……嗚……”

沒等他長篇大論,我點地腳尖,勾下他的頭顱,將他口中的香菸味道全部吸入自己的口腔,傳遞向每一個末梢神經,讓身體在這個赤裸的夜裡狂熱綻放。

激情的攪拌中,肢體的糾纏在前臺音樂的重鼓點中,享受著放縱的絢麗。

我能清楚感覺到白毛狐妖的生理變化,卻在他大手撫上我赤裸大腿時,輕笑一聲退開了激情碰撞的距離。

慾求不滿的白毛狐妖低吟一聲,雙手一撐將我困在化妝鏡與他的胸前,吞吐著濃重的呼吸,沙啞著嗓子,問:“妖精,你逃什麼?”

我巧笑顰兮的擺擺手:“非也,非也,我並沒有逃,只是給完了利息後,自然要退到安全距離,難道還要賠進去老本嗎?”

白毛狐妖的眼底染上了迷霧般的妖嬈,不悅地半眯著:“哦,這麼說……這個吻就是利息了?那我想索求本金,也應該不會被拒絕吧?”

我抬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曖昧道:“因為你不愛我,所以,我可以恣意在這場追逐裡,給你放縱的吻。利息,就是我最喜歡的籌碼。但,也正是因為你不愛我,所以,我不能給你本金。一個女人啊,如果連老本都給了男人,那不是傻瓜,是根本就沒有長腦袋。”(江米精闢論調之一)

白毛狐妖一把抓住我的手指,放到唇邊逐一輕吻著,眼睛卻直直望進我的眼底,性感沙啞道:“那……如果我愛你呢?”

我呵呵笑著,開心道:“這話說得你自己都不信吧?不過,你若真得愛我,就把你所有的財產全部墊在我的腳下,以示真誠吧。”

白毛狐妖反問:“那你要如何表示自己的忠誠?”

我聳肩:“我沒說自己愛你啊,做什麼表示忠誠?”雖然我不愛你,但不妨礙我喜歡你。

白毛狐妖手指一收,將我的手攥得生疼,臉上卻笑得如沐春風,語調輕柔道:“白米同學,您的算盤打得還真精啊。”

我甩開他的大手,自己揉了揉疼痛的關節:“得,我這不是跟什麼人學什麼人嗎?如果我有您一半錢精,也不至於跟您借高利貸了,不是嗎?”

白毛狐妖不置可否,雙手環胸,擋住胸前那兩抹小巧的勾引,懶洋洋道:“說說,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