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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的極限就是你啊。”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準備乾嚎幾聲,將此家K歌吧震得百米之內牲畜全殺!

青菊淚痣捂住我的嘴,善良道:“我還是給段翼打個電話吧,他那裡應該可以提供給你一個好的練歌場所。”

於是,在輾轉反側的天色將黑十分,我和青菊淚痣終於再次踏進了‘零惑’,在黑翼睡神的壯士斷腕中,我對一同前來捧場的紅糖三角和白毛狐妖致以深刻的謝意,而這三人則是對青菊淚痣投來了敬仰的眼神,讓我無比不爽。

這時黑翼睡神接了一個電話,便讓我們先上二樓預定好的包房,然後就閃人了。

我扯著青菊淚痣橫衝直撞地往二樓包廂裡走,結果在大廳裡被一隻胳膊攔了下來,我轉目一看,竟然是上次被我黑了的油頭粉面。

油頭粉面看見我是面露猙獰,卻仍舊色咪咪地下作猥褻調笑道:“小妹妹,怎麼這麼快就換凱子了?如果夜晚難耐寂寞,不如跟哥哥我玩玩如何?”

我真得想低調,可本性卻是唯恐天下不亂,只覺得自己在黑翼睡神的地盤上,他再叫囂也不過是狗吠不咬人,當即掃眼他的小弟弟位置,鄙視道:“跟你與跟著太監有什麼區別?一個是先天短小無力,一個是後天被閹無能!”

油頭粉面面上一緊,將拿捏在手中的小菸捲狠狠往地上一扔,用瓦亮的皮鞋尖狠狠擰了兩下,抬手就要扇來:“你個婊子欠……啊……”

紅糖三角一拖鞋踢在油頭粉面的臉上,眼冒火星得舉起拳頭照其頭頂就狠狠砸下,憤怒道:“她欠操也是老子來操,你她媽敢吐出一個字,老子就掘你家祖墳出來撒尿!”

我一直覺得‘零惑’的音響那是頂級的震撼,但都沒有紅毛這句話來得氣勢磅礴,導致原本醉生夢死的人們忽然停止了搖擺,皆將探索地目光投了過來。

錦衣玉食的油頭粉面哪裡受過這種待遇?當即就要猴急地撲上來,卻有所顧及地尖聲大叫:“大哥,這小子欠揍!”

我嘿嘿一笑,保持著淑女形象用彼此都能聽見的聲音回擊道:“我看你小子欠……閹!還叫大哥?你怎麼不喊你爸來啊?沒準還能給你擦擦屁股上的屎,然後墊號紙尿褲咧!要是你媽來了,一準送你一奶頭,先將你那張臭嘴堵上,然後掐脖子捏死重新回爐!”

白毛狐妖無比悠哉道:“這位同學,你的謾罵與您的歌喉完全有得一拼。”

青菊淚痣點頭贊同道:“米粒的優點就是能挑戰人類的極限,刺激牲畜的底線。”

這時,那一再壓抑等候救兵的油頭粉面突然反攻過來,紅糖三角眼睛一亮就衝了上去,看那架勢是打算先拿此廢物練練手,然後再去找黑翼睡神過過招。

就在紅糖三角的拳腳無情中,我們周圍嘩啦一聲被包圍了起來,七八個小黑人就呼嘯而來,白毛狐妖將上衣脫下,放到我的手裡,仔細吩咐道:“小心點,別潑上啤酒水,容易泛黃不好洗。”

我狠狠點頭:“您最好把褲子也脫了,我以生命擔保它完好如初。”

白毛狐妖一拳頭將一黑人掀翻倒地,對我笑得分外溫柔:“要脫,也賺足了鈔票再脫。”

接下來就比較混亂了,我拉著不能視的青菊淚痣,仔細保護著不讓他受到波及,而紅糖三角和白毛狐妖則若宣洩般地大打出手,且越打越亢奮!

我開始懷疑,這兩人分明是想發洩某種情緒,而不是為我出頭。

而且……如果我沒有看錯,這兩個人怎麼打著打著就打到一起去了?揉揉眼睛,確實沒有看錯!兩個人是有敵人撲上去猛K敵人,若沒有敵人就空隙,就狠K對方!

操!窩裡反了!

就在敵人開始摔酒瓶子當武器的危機十分,黑翼睡神半眯著深邃的眼,掐著妖嬈的菸捲,不緊不慢地踱步過來,以無可匹敵的戰神之資站在中場,沉聲道:“英哥,算了吧。”

從陰影處走出那笑成恐怖南瓜頭的英哥,將嘴咧成了皮笑肉不笑的數個球狀體,嘻嘻哈哈道:“嘖嘖……這不是段哥嗎,我當是誰呢?我來這裡捧場子好幾次了,也沒有見到段哥的真容。原以為是躲著不敢見我,或者是我沒有面子請不動段哥前來敬杯酒水,後來才知道,原來段哥跑去什麼勞什子鬼學校,當起了有文化的大學生,真是我們這些人沒法比的啊。”

黑翼睡神食指拇指一捏,掐斷了手中的煙火,轉過深邃的眼,望向英哥的虛偽笑臉,也沒有任何客套,只是單單講著解決之道:“這幾位是我請來的朋友,打擾了英哥的雅興。今晚的費用算我的,小弟的傷也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