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見女人滿臉無辜,眼裡有詢問的意思,冷烈收緊雙臂,壓低了聲音好心提醒道,“別裝糊塗啊,是誰時不時的數落我,還硬逼著我說出下一個小情人是誰,幾時出先,好讓你這個當家主母早做準備,這話可是你說過的,休想給我抵賴!”
冷烈那糾結的表情,讓女人展顏嬌笑,自打出了澹臺雪橋那檔子事後,她的確以此為道,是不是在上面走走,從精神上,有時也會從肉體上,對自己的男人小小折磨一番,那可是別樣的生活樂趣。
“哼,你很委屈嗎?”女人無懶刁蠻的問道,眼中盡是威脅意味,男人溫柔的捏了捏女人嬌俏的下巴,無需她目光威脅,他也會乖乖的臣服,從徹底陷進去後,他就沒有想過要爬出來,甚至怕陷得不深,恨不得懷裡多抱幾塊鐵石。
“我幾時有說過委屈了,又給我亂扣罪名,我不過以事論事而已,好了笑笑,我的那點短處你狠狠的掐著理想如何掐就如何掐,至於你的嗎?也沒什麼嘛,對了,你手上不是還有這個嗎,如果你對鬼仍心有懼意的話,又怎會將戒指戴得如此安穩。它既然認了你是主子,就不可能讓你對那些東西有任何懼意,相反,你想過沒有,那些不乾淨的東西不但怕你,更會聽你的!”冷烈的驚人之語,將話題扯上正道,女人也不再蠻橫,開始認真起來。
“這些你都替我想到了!”女人很肯定更滿面喜色柔情的問道。
“別告訴我,你只顧著戴,卻從未想過它的寓意甚至它的威力,在龍船上,是不是總想著如何千嬌百媚的對待姑蘇彥了!”無任何批點,冷烈的醋意來的迅速,來得猛烈。
“我怎麼可能沒想過,而且有幾次我還身有體會呢,要不要聽?想聽?願意聽?真的很想?”
“嘶,女人,你誠心!”
“想聽我就講,不過,我可不想靠這個醋罈子講那些個驚人動魄之事!乖,給本門主笑笑!”
笑?哪有佔到香豔的便宜來得直接,來得在臉甜在心間。龍船之旅,在女人繪聲繪色中展開,在車隊停下時告一段落。男人給出了很肯定的大幅,鬼戒是個寶貝。
車隊在夯的很實沉的空地上停穩,眾人下馬下車,但見一條延長的青石板路自山下直修到眼前宏偉大氣的殿宇群。黑色的外牆上漆畫著兩個巨大的太極圖,看來這神府中供奉的是仙並非佛,殿宇皆以紅黑黃三色為主,琉璃瓦頂在驕陽映照下金光閃閃,盡顯貴氣。殿門外立著旗杆,至於那上面飄著的黑色旗幡,中間仍是個清晰的太極圖,圖的周圍繡畫的滕文有些怪異。香客往來於殿門內外,但凡出來的人,沒幾個不搖頭輕嘆或是咬耳私語。
殿宇群建於山腰處,好似彩石綴於綠意興盛的密林中,站于山門朝遠處眺望,底矮群山皆在腳下,溝壑縱橫,山巒如濤,無盡蒼翠。山門中雲煙飄渺,緩緩升上雲霄,本該萬籟俱寂,因痴誠香客的到來,,靜然不在。
“春喜,把瑤兒給我,你緊跟著我,天悅,不可到處亂跑,必須跟在爹孃身邊。”未等邁步走上石階,血千葉的命令來得突然,來得嚴肅,冷烈本就警惕的心神越發踢進,大掌牽牢兒子的手。
“感覺到了?”冷烈傾身貼向女人,聲音極低的問道,那曖昧的姿勢,讓外人看來無非是冷大堡主不分場合的與自己的女人親暱,自然使得停身催促的姑蘇彥低沉重哼。
“又冷了!”血千葉輕聲回道,那仰起嬌顏上掛著掩飾的笑,冷烈放緩步子,冷右心領會神上前頒佈,仔細聽令。
命令由冷右傳於眾人,所有人不地擅自走動,如遇變故不可貿然行動,有雪炎的侍衛在,用不上冷家人自己動手,除非必須。
步上石階,入得黑漆大門,一個廣場,三面殿堂,中間兩層的凌霄寶殿最為巍峨大氣,東西配殿相比稍遜色一籌,正殿兩側有迴廊通向殿後,香客皆奔左右迴廊而去,看來傳的那個神君應該在凌霄寶殿的後身。
既然來了,就不能漏掉一物一景,此等大氣手筆值得細細賞看,倒是孩子們不喜歡這些,尤其瑤兒,直說房子裡有怪味,有煙氣,嗆得慌,小人兒更有模有樣的捂著嘴輕咳起來。
“這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如外面的林子好看!娘,走啊,那些人說後面有神泉,我們去看看,好不好玩!”天悅抱怨著催促著,殿中的神像的確勾不起孩子的興致。
“走啊,娘,走啊,去玩水,不要在這兒,咳咳,這臭臭的不好聞!”瑤兒皺著秀鼻急切的求著。
“好好,你乖乖的別亂動,娘這就抱著你出去。”血千葉疼溺的哄著不安分的女兒,抬眼看了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