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拍死那個胡亂教唆的女人。誰知道呢,不過有一點,血千葉心知肚明,她的逃家,一定會讓冷烈恨的咬碎鋼牙,一時失控,說不好真會一掌拍死她。後話,不表。
今日黑風要宣佈之事,無非昨夜血千葉的狂語豪言,聽得僂僂們一愣一愣,紛紛偷看向神情悠閒自若的美麗女人,她在幹嗎?大家都在聽,唯獨她自在的悌著手指甲,簡直就是?算了,大當家的都不在意,更讓其坐第二把交椅,他們這些小蝦仔還叫有個屁用啊。到是,那些輩份稍長些的寨眾,比如刀疤跟老六他們,不但嘴上說,心裡更不服氣。
“是,夜狼會做好二當家的隨從!”清冷的聲音,傳遍忠義堂,更讓眾位兄弟不可置信的看著那一向孤傲的狼。他剛才說什麼?聽錯了不成,那隻自以為是,不與人為舞的狼,竟然同意做那女人的跟班?莫非,狼動了色心,因女色才做出如此決定。可狼,還是那隻拒人於千里,冷若寒冰的狼。
悠閒之人終於肯抬起她那高貴的眼神,讚賞的看向應下黑風命令的夜狼。
“你會慶幸自己的決定有多英明!”
“哼,別太得意了,你所說的汙流之眾,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尤其是黑風!”
“哈哈,這生意我既然敢接,就會做得漂亮,安心做我的隨從吧!”
“身為軍師的二當家,說什麼,就是什麼!大家走著瞧!”
“狼,就這麼不盼著我好嗎?我們可是一榮都榮啊!”
“哼,少來這套,跟你這女人?”
“女人怎樣?”
兩道冰冷的眼神,瞬間碰撞,心意自在眼神中傳遞。如冰如火,來日尤長!
第二卷 女狂篇 第十二章 莫明揪心
由始到終,心中有非議之人無不含恨帶怨的看著血千葉,他們這些平日裡的鐵兄鐵弟,竟然不如她一個娘們,這才第二天她竟然沒暖上黑風的床,反到成了黑風寨的二把頭。大當家是傻了還是徹底被妖女迷去了心智,還有那隻沒骨氣的狼,竟願意跟在個娘們屁股後頭,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救他。
“慢著,我的話還沒說呢!”血千葉突來的聲音,喝停了正欲散去的寨眾,黑風很是不滿的狠狠瞪其一眼。
她可沒那些閒情逸致跟群臭男人講什麼宏圖大志,她要定規矩,定黑風寨新的規矩。管他們願意與否,先訂再說,敢忤逆,敢以身示法的,她正愁沒人開刀呢。
“大哥,你說句公道話,她到底想幹什麼?我們黑風寨幾時讓個娘們指來點去,還跟爺們談規矩。”刀疤滿臉恨恨的大叫著。
“娘們還有規矩?娘們的規矩是在熱坑上定的!”
“猴頭這話最他孃的對味,娘們的規矩就得大哥給定!”
汙言亂語一聲響過一聲,整個忠義堂險些讓下流的笑聲頂破屋頂。春喜的薄臉皮早就掛不住,天悅的小臉也因那些比虎虎還醜的臉,變得揪結。而血千葉竟在饒有興質的聽著,更將場中人一一掃過,目光最後鎖到了笑得花枝亂顫的黑風臉上。
“兄弟們的話,我記下了!”清清冷冷的聲音,力壓全場,讓太多的笑僵硬在不同的臉上。
“這有黑風寨應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既然你們這麼有本事,為何沒混上個把頭當當,難道是不被大當家的信任?”血千葉似笑非笑的說著,那眼神好似看著全場的每一個人。
“你胡說什麼,我幾時不信任自己的弟兄了,這黑風寨是大家的,何必來那些個費事的東西,若不是你?”
“我怎樣!”一聲尖厲,讓黑風硬生生的吞下了後面的話。女人隨即扭轉頭,面冷如冰,眼如寒刀,直逼每一個人的心窩子。
既然大當家的發話,容不得任何人質疑她這個新上任的二把頭,若有不服,單獨去找她去,不過,醜話可說前頭,不懷好腸子去的,殘了死了的全自己擔著。至於那規矩,最起碼一點,無論什麼人,無論他跟黑風關係如何的鐵硬,在寨子裡必須講個大小,往後見了她這個二當家的無需下跪請安的,但是,恭敬必須得有,就算是骨子裡不樂意,面子上也得給她做周全了。至於她的兒子跟丫環,也無需她在廢話,想必兄弟們知道該如何對待。
這廂,女人雷霆手段。遠在千里,男人更囂張霸道。
與東旭的購糧協議,此次籤的尤為不順,東旭朝庭竟然一改往夕,對冷家金櫃再三刁難,獅子大開口的將價錢提了三成。如若不是金櫃大掌櫃將冷烈已置東旭的口風,有意露於專管與雷鳴往來的禮部、戶部兩位大人,那價錢真能翻到天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