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既然父親不愛我了,那我乾脆嫁出去,搞不好未來的老公會好好疼惜我。”
她聽了他的話之後,心中有無限感慨,難以平靜。
“有些事是冥冥之中早已註定好了,我們即使有再大的本領也無法改變已成事實的定局。”
“我不懂你的意思。”為什麼朱大哥會這麼說呢?
“有沒有聽說過‘姻緣天註定’?既然已經是這樣了,我們何不欣然的面對並接受呢?”
若晴頗有同感的點點頭。一
朱震倫問道:“婚禮在什麼時候?”
“十月十五日,星期天。”
“我會去祝福你的,別再愁眉苦臉了,為自己加加油。”
“我想我已經我回些許勇氣了。那我先走了。”
朱震倫望著她瘦削的背影離開咖啡屋,臉上帶笑。
“哥,發生了什麼事?”朱秀倫從吧檯走出來, “瞧你高興成這個樣子。”
“老妹,楚若晴將要嫁給宋擎逸了。”他點上一根菸。
“那有什麼好開心的,這關我們什麼事?”秀倫不下解自己的老哥為何如此興高采烈。
“幄,對呀,的確沒什麼。”朱震倫連忙道,陷入沉思。
整個總裁辦公室內充滿濃重的香菸味,感覺有些嗆鼻。
葉仲帆推門而人,看見宋擎逸正批閱著卷宗。
“喂!我的大總裁,幹嘛那麼賣命?少抽點菸,否則早日向閻王報到我可不管。”對於葉仲帆的恫嚇,他早已司空見慣了。
“葉大醫師,你不好好替人看病,跑來這裡做什麼?臨檢啊。”他不疾不徐的應道。
“是哦!現在我哪還有這資格,只怕日後我再也無法來‘臨檢’了,據說有位大美女要來接手這個職務”。
宋擎逸不禁失笑。
“少在那兒冷嘲熱諷,是保羅那個嘴巴有些大的男人告訴你的?”他按下對講機,吩咐李秘書迭來兩杯咖啡。
“死相!”保羅開門進來,故意裝成娘娘腔的樣子,“枉費人家替你精心調製‘洞房花燭夜’,竟然在背後批評我。”
“怎麼,你內分泌失調,還是又故態復萌,展現原本的風騷味?”葉仲帆糗著他。
“對於你那杯‘洞房花燭夜’,我可是敬謝不敏。”宋擎逸那副為之退避三舍表情有些好笑。
“喂!你們這兩個大男人,淨說這些風涼話,該切人正題,討論婚禮後的酒名。可以進行了吧?”保羅恢復原本渾厚的聲調。
“反正你這位名聞道邊的調酒師是當定了,而我就是伴郎。”葉仲帆簡單的說。
“可是自始至終我都還沒有見到我的姐妹淘楚若晴啊!”保羅又故態復萌,佯裝起十分滑稽的模樣。
“少在那兒拉關係了,楚若晴要是和你成為姐妹淘,我看沒出幾天,就已經暈倒了。”葉仲帆搖搖頭。
“你們兩位可否停止舌槍後。我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宋擎逸有些無奈。
“我們休戰可以,但小新娘呢?總得讓我們見一面是吧?”
這番話引起宋擎逸嘆息,他壓根兒就不清楚她到底人在哪裡。再說彼此才講過幾句話就要走進禮堂,他覺得有些荒謬可笑。
那天自己是如何的激怒若晴,他已有些不記得,但她無助、受傷又哀怨的眼神是他怎麼也難以抹去的記憶。
第三章
莊嚴隆重的婚禮在一棟白色的大教堂中舉行,若晴看著自己身穿白紗,心中卻沒有半點高興,那張緊繃的臉倒像要上斷頭臺似的。
“若晴,準備好了嗎?”宛莘問道。
“開始了嗎?”她的神情有些木然,淚水早已流乾了。
她知道從今天起她再也沒有任何傷心的理由,因為楚若晴這個女子在踏進禮堂時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以後,她將是宋太太。
“嗯。”宛莘點點頭。
若晴為自己拉好裙襬,回頭時看見父親和哥哥都在等她。
“女兒,我知道你現在心中十分恨我,但我仍衷心的祝福你,你真的很漂亮,是我見過最美麗的新娘。”
楚明輝挽著她的手,伴隨著音樂走在紅毯上。
若晴沒有回應他的話,此時此刻再說什麼都是多餘了,她心中那份哀傷沒有人能明白。
音樂倏地停止,她屏氣凝神,專注聽著牧師的話。
宋擎逸看著她、有幾分痴迷及動心。原本就已十分漂亮的她,穿上這襲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