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仙欲死,我有數百招可以教你喔。」
他一說完,就跟剛才來時一樣的熱鬧,挽著青衣男子的手臂離開。
樂雅張口結舌的看著于晴碧,他誇張的來,又誇張的去,他還搞不明白他來幹什麼,他已經離開了。
古淵思憤怒不已的怒叫:「來人啊,你們全死了嗎?叫你們來聽見了沒?」
領命的僕役急忙趕過來,氣喘吁吁的。「少爺,有什麼事嗎?」
「有什麼事?」古淵思氣得走到門口,把花瓶砸了出去,「有人闖進來,還毫無顧忌的出去,你還問我有什麼事?」
僕役露出慌亂又奇怪的神色,很明顯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古淵思會這麼說,他照實稟告:「稟少爺,沒有人進來過這裡,前門有人把守,院門也有人把守,都沒看到有人進來。」
古淵思以為他們是推卸責任,還要怒罵,樂雅卻忽然朝桌上躺下,身子一軟,落在桌邊,發出聲響,他烏黑的髮絲則落在異常雪白的布巾上,使他的姿勢顯得特別嫵媚動人。
因為這怪異的聲響,讓古淵思回頭去看,就在這一刻,門扉被風吹合上,緊緊的閂住。
樂雅落在床邊的手很輕的晃動著,他將頭轉向古淵思的方向,烏黑的髮絲一部份因為這個動作而落在桌邊,在空中隨風搖曳。他的胸膛上下快速的起伏,望著古淵思的目光充滿艶麗,情況十分奇怪。
古淵思飛眉上揚,快步的來到桌邊,樂雅已經跌落在地,巧合的落在他伸手去接的懷裡,他還來不及發出任何嚴厲的嘲諷,樂雅已經將雙臂收緊,攀住他的頸子。
兩人目光相接,樂雅芳香的溫熱紅唇不偏不倚的吻上古淵思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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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覺得神力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于晴碧問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臉上有著深思的表情。
青衣男人被于晴碧挽著手臂,聞言,表情沒任何改變的繼續往前走,「我怎麼知道?起碼我不明白老天爺為什麼給你這種人超強的神力,你沒有任何一點配稱為神子的,除了擁有神力之外,其餘的,你比個萬惡不赦的惡人還壞。」
于晴碧被諷刺的這麼難聽,照舊笑得開懷,絲毫不以為杵,「我覺得神力是要用來讓我自己幸福的,若是不幸福開心,那神力便比廢物還要無用,不是嗎?」
青衣男子聽了也沒任何反應,但語氣十分冰冷,完全否決于晴碧的看法,「你錯了,神力與你的幸福毫無關係,因為你是個自私自利的人,除了自己幸福快樂之外,從不考慮他人的感受。」
于晴碧這一次笑出聲音來,抱住青衣男子的臂膀,朝他的臉上吹了口蘭香之氣。
「若我不自私自利,怎能得到你這個萬人迷。」
青衣男子沒有開口響應,卻將掛在他手臂上的于晴碧往上一拋,蠻力十分驚人。
于晴碧哈哈大笑,像個孩子一樣的露出無邪的笑臉,在空中繞了幾圈,最後落在青衣男子的懷裡。
青衣男子等他一落進自己懷裡,就狂野的覆上他那含笑的紅唇,用力的扯緊他的衣衫,低冷的語氣中帶有欲將之碎屍萬段的暴戾。「我真該把你關在地牢裡,牢牢的鎖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幹了什麼嗎?」
于晴碧照樣嘻笑地問道:「我做了什麼?」
他剛才趁著撫摸樂雅的臉龐時,對樂雅下了重重的春情之藥,而被下藥的人卻完全沒有感覺。
青衣男子沒將兩人皆知的事情給說出口,但他明白顯然樂雅很對於晴碧的胃口,只見他目光非常暴戾,一般人早已在他的目光下瑟縮,只有于晴碧照樣微笑以對。
青衣男子冷哼了聲,十分震怒地道:「你給我聽著,你花心一次,我就花心一百次,聽清楚了沒?」
于晴碧嘴角往上彎出一個異常誘人的笑痕,「你嫉妒了?」
「你是我的禍害、我的災難,我的眼睛一刻也不能離開你。」
于晴碧偎在他懷裡,舔著自己被青衣男子狂吻過的紅腫嘴唇,模樣十分煽情,完全吸引住青衣男子的目光。
于晴碧甜如糖蜜的微笑,「我是你的災難、你的禍害,現在你可以開始處罰我了。」還挑逗的加上一句:「我悉聽尊便。」
青衣男子火怒的發出憤恨的話語:「苗疆有哪一代的神子像你這個樣子的?讓人又、又……」他氣得找不出形容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