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說的,答應你對我而言沒有困擾,不答應對我面言也沒差,兩相比較之下,似乎前都對我比較有利,因為我從沒看過你對別人獻媚的樣子,更何況這個交易我根本一點都不會吃虧;要我動用身上的奇蠱實在易如反掌,算不得是什麼犧牲。”
花絕寒的聲音變得更冷、更霸氣,也更加不悅、刺耳。“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潔白的身子,身為一個聽話的性奴,你的身子好不好看、能不能惹得我情慾大發,可都是很重要的,雖然我已經看過你的身無數次.但是在你心甘情願的情況下欣賞,這倒是第一次。”
素飛言並沒有多花時間扭捏作態,他放下自己的頭髮,解開自己的衣服,就像時常在別人面前寬衣解帶般自然,他動作靈巧地解開衣帶,將上衣褪下肩膀,接著彎身脫下蔽體的長褲。
素飛言本身就有一種難以形容的美豔,當他脫下衣物,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遮掩時,赤裸的身子在日光的映照下閃著瑰麗的色澤。
一般人裸呈著身子時,會覺得毫無防衛而遮遮掩掩的,他卻跟穿著衣物一樣的坦然,一點也沒有折損他原本的冰冷傲氣,誰也不能否認這樣的素飛言,實在美麗傲然得讓人心神動搖。
“你滿意嗎?”素飛言的聲音毫無溫度。
花絕寒冷冷的注視他,日光像寒針一樣的刺骨,他冷聲道;“把你的頭髮撥一些披散在前面。”
拓絕寒一個命令,素飛言就一個動作,他將一些頭髮撥到了身前,銀白色的髮絲很長,剛好欲遮不遮的遮住他私密的地方,看起來實在誘人至極。
“比剛才好多了,但是還不到讓我情慾騷動的程度。你很美啊,素飛言,只可惜美得跟木頭一樣是吸引不了我的。”
素飛言受教地開口:“你要我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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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真的很想活下去,這樣吧,我只要你走到我身前跪下來,我沒看你跪過人,我想要當第一個。”
素飛言沒有多說一句,他恭順地走到向前去,然後在花絕寒身前跪下來。
他安靜順從的跪在地上,就像一般卑下的奴隸對他高貴的主人所做的一般。
但是花絕寒不但不滿意,而且還怒不可抑,他的雙手緊緊握拳,臉上的表情盡是鄙視。
他的音調雖然不維持正常,但其實已經快氣爆了。“你說說看,我要怎麼讓你延命?”
素飛言的聲音像寒雪一樣冰冷,他輕道:“一般像我這樣被苗疆神子所救的人,一生會發作三次,第三次再得不到命定之人的愛,就會真正死去,我的弟弟本該與我同日死的,但他早在一年前就死而復生,而我還沒有。”
花絕寒冷聲道:“說重點。”
“我會這樣是因為我的身上被盅王下了太多的盅跟毒,我身上的任何體液,只要一滴就可以毒死成千上萬的人,也因為是這樣的體質,所以才延長了我的生命,卻也斷了我的生路,我這一生無法有可以交合的人,更無法有相愛之人,苗疆神子無法算到我的未來,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未來。”
花絕寒聲音加重了一些:“我叫你說重點。”
素飛言跪在花絕寒的身前,冰冷的眼神並不因屈|乳的姿勢而有所改變,只有不容忽視的傲然氣勢,他的人生充滿了悲哀,但是從他的語氣之中聽不出任何的自怨自艾。
“盅毒可以延長我的生命,但是我的體內幾乎所有的盅都有了,在學習盅術的八、九年來,盅王下了各種盅毒想要殺死我,卻都沒有成功,盅跟毒在我體內形成一種奇怪的均衡狀態。”
花絕寒不耐的冷聲怒道:“這些我都知道,我要你說重點!”
“這就是重點,我是靠著盅每在延長生命,越是奇珍的盅,越容易延長我的性命,但是奇珍的盅不是隨處可見,你是盅獸,你身上有全天下最珍奇的盅毒,我現在只需要你在我體內灌下奇特的蠱毒,這樣我至少還能再活一、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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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絕寒已經聽夠了,他對向他要求活命的素飛言只有鄙夷跟憤怒,他的語氣冷若冰霜,內心的火氣絕不只是稍稍作賤素飛言就可以出氣,
“我向來不是一個很好心的人,你將知道跟我這樣殘忍的盅獸|交換條件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你也會知道利用我,欺騙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麼容易。”
他用力抓住素飛言的下巴:力氣之大足以弄碎他的骨頭,但是素飛言連哼都沒哼一聲,毫無反抗地順勢抬頭看著花絕寒。
花絕寒的手指近乎粗暴的揉弄他的紅唇,他笑了,卻是一個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