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刑拷打嗎?”
主人,什麼主人?混蛋,他高逸勇絕不會屈居成為別人的下僕的,就算這個人是絕世美女,他也不會,更何況這人罵人不帶髒字,而且講得這麼難聽。他罵道:“鬼才是你的僕人,你這個人惡形惡狀,休想我會籤這勞什子的契約。”
素飛文完全不理會他,他眉眼皺起,聲音輕柔,卻十分兇悍:“對主人不夠禮貌,不及格,需要再教育。”
不及格,再教育,這什麼意思啊?高逸勇還要再開罵,素飛文馬上又說了一長串話:“我問你,老子說:‘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是什麼意思?”
他話題一下跳轉,高逸勇哪裡接得上,他當然是完全答不出來。
素飛文露出一臉鄙夷,“學識不夠,不及格,需要再教育。”又看向高逸勇,“那我考你最簡單的,念個李白的‘將進酒’來聽聽,不會連這個也不會吧?”
“將進酒”是大家耳熟能詳的詩句,但是篇幅頗長,一時之間要念,怎麼可能念得出來。高逸勇不念,素飛文臉上神色越加鄙夷,“連這個也不會,養你這種僕人也是白花銀子。臉長得醜、名字難聽、對主人沒禮貌、又加上學識淺薄,毫無感性可言,一張臉呆呆笨笨的,一看就知道是說不過別人,只會跟人家打架的型別,笨死了。”
高逸勇長相俊美,名字也沒有難聽到哪裡去,但是素飛文一開口就是把他貶低,高逸勇性格衝動,當然立刻發狂,“你是什麼意思……”
他還沒有罵完,素飛文一隻手撐著自己絕美的臉頰,愛理不理的道:“說你笨你還不承認,我的意思這麼清楚了,你還要問我什麼意思,看來你連腦筋都不行,你所有一切都不及格,需要再教育。”
這個女人簡直是氣死人,高逸勇吼道:“你這個臭女人,滾開,我自己爬上岸。”
素飛文哼了一聲:“連我是男是女都搞不清楚,神子怎麼會教我到這裡等你這個人?我乾脆不要活了,直接把他害死算了,要不然跟這個笨蛋身心結合,豈不是汙衊了我自己的身體?不過,既然神子這麼說,那我還是觀察看看好了,若是真的受不了他,再把他當廢物處理掉。”
他一個人喃喃自語,高逸勇那裡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高逸勇要爬起來,素飛文抓住他的手,用力的朝他的拇指咬去,痛得高逸勇大叫一聲,鮮血立刻湧了出來,素飛文抓住他的拇指,用力往那一張契約紙上按去,手印印下,等於是高逸勇自己簽名,讓高逸勇氣個半死。
高逸勇對男對女一視同仁,可不像他的風流四哥,對女人還特別的留情面,他不由得吼道:“你這個臭女人……”
素飛文一撥長髮,他髮絲十分的長,披散下來,美豔無比,對著高逸勇道:“你這個白痴,我是男人,不是女人,還有以後不準叫我臭女人,只能叫我主人,若是你以後再犯,小心我教你求死不能死,要活不能活。”
“男人哪有長得這副德行的,少騙我。”高逸勇不相信的吼道,那有男人長得這麼美豔的,騙他沒看過男人嗎?
素飛文慢慢轉過頭,看著高逸勇,高逸勇忽然背上冷汗直冒,因為素飛文的眼神射出濃重的寒意,而高逸勇也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停了一隻全身都是毛的小型動物,他不曉得那是什麼,但是小動物在他耳邊發出怒吼聲,聽起來很恐怖。
素飛文似乎很生氣,但他生氣時,竟然是豔若桃李的冷笑,“你想要怎麼樣的死法?汙辱我長相的人,被水淹死好像太簡單了,一點也不痛苦;被我養的寵物咬到,會痛苦得將自己的肉一塊塊的咬下來,這種死法應該不錯吧?”
高逸勇全身都不能動,素飛文一手平舉,高逸勇才震驚的發覺到,在素飛文的身邊圍了許多動物,每一隻動物的長相都很奇特,他分辨不出是什麼動物,而一隻全身通白的雪貂爬上素飛文的肩頭。
高逸勇雖然認不出其他的動物是什麼東西,但是對於這種雪貂,他熟悉醫理之學的大哥曾經告訴過他,這種雪貂防備心強,人根本就捕捉不了它,而這種雪貂身有劇毒,被他咬到一口的人,全身的肉會一塊塊的爛掉,那是一種比死更痛苦的刑。
素飛文一身奇特的白衣,肩上搭著一隻長相討喜卻含劇毒的雪貂,看起來雖然很美,但是從素飛文身上發出的寒氣,讓高逸勇知道眼前的人,剛才說的話絕對不止是恐嚇而已,他會完全的做到的。
然後他全身發毛的感覺到,剛才攀到他肩上的鬼東西,正在他的脖子上磨牙,他害怕得不敢低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