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個千嬌百媚的侍妾,或一個像你一樣的新娘子。你的身材夠這樣一筆錢嗎?只怕我把你賣進妓院,憑你的姿色還得賺個十年才有七、八百兩,但也許你過了幾年就會年老色衰,還沒賺上幾百兩就沒人點你了,那我豈不是賠錢嗎?”受夠了他口頭上無禮的汙辱,秋蘺目光如炬的喝道:“你要說什麼直接說,沒必要這麼汙辱人,我拿不出這筆銀兩沒有錯,但是我的人格不容你如此作賤。”
秋蘺的目光射出激烈的火光,他身上的每一處好像都要噴出火一樣,充滿了筆墨難以形容的光芒,更別說在他的豔態相襯之下,是如何的動人心魄。
解楓情瞠視著秋蘺,眼裡滿是驚豔跟怒氣,“如你所說,我是個賤人,那不如讓你來當我這個賤人的賤婢吧,看服侍我這個賤人的賤婢的你能賤到什麼地步;讓我好好的改造你一番,看看到時你是否還能這麼伶牙俐齒,說話還能這麼的惹人厭嗎?”
秋蘺全身僵直,只因為解楓情不只是口頭說說而已,他的大手更是毫不留情的扣住他的臉,用的力氣足以捏碎他的下頷,令秋蘺痛得皺眉。
“你給我聽清楚,雖然你是在我房內服侍的婢女,照理說,你就是我的侍妾,不過像你這樣庸俗的媚色我是看不上眼的,所以你大可放心,我對你絕無意思。還有,你別仗著你有些姿色,就去勾搭下面的僕役,要不然我定以家法處置,絕不寬容,聽清楚了嗎?”
要他去做他的侍婢,他死也不會幹的。秋蘺叫道:“給我放手,聽見了沒?做你的侍婢,我呸!你是什麼人,我會做你的侍婢?再說我是個男……”
沒有讓秋蘺說完,解楓情扯住他的手命令道:“去將賣身契準備好,我要她今天就壓印,絕不這麼便宜的放她走。”
秋蘺一巴掌揮過去。
解楓情絕不是一個打不還手的男人,就連對方是女人他也是一視同仁,他同樣也是一巴掌的揮過去,既擋住秋蘺的手,又毫不留情的劃過秋蘺的臉。他的臉隨即被劃出一道紅痕來。
秋蘺不甘示弱的以腳踢上,正中解楓情的下身,他使的力道絕對會讓一個正常的男性痛不欲生,就連解楓情也不例外,但是解楓情拐住了他的腳,讓他使不上力,結果反而是讓自己站不穩。
而解楓情就這麼用力一推,讓秋蘺跌倒在地上。
奴僕從來沒看過解家出現這樣恐怖的事情,拿來賣身契時,連手都是顫抖的。
解楓情將賣身契扯了過來,秋蘺掙扎著爬起,卻死也不肯按手印。
解楓情開口威脅:“你說你是代嫁,想必你與本來要嫁的姑娘是很好的朋友吧!你今日不籤賣身契,我就告上官府,憑我的財勢鬧到苗疆去,到時我看你怎麼用你這張利嘴全身而退,又要怎麼擺平?”
沒想到他這麼卑鄙,秋蘺氣得眼紅。那姑娘已與他的情人私奔去了,這官司一鬧下來,每個人都會有事,他做生意是要幫人解決疑難,絕不能造成他人的困擾,再說他是住在苗疆神子家中,他對苗疆神子的尊敬之心溢於言表,死也不能造成神子的麻煩。
“我籤。”
解楓情一聽到他要籤,眼裡更露出得勝的光芒。
秋蘺不理會他志得意滿的模樣,冷聲道:“我可以籤,但是要我籤一輩子不可能。”
“你還敢與我討價還價?你又拿不出錢來,不籤一輩子,如何還我錢?”
秋蘺道:“我自知我頭腦不錯,可以自己賺錢,若是讓我做生意賺取銀兩,只要等我存夠了七、八百兩給你後,我就可以走了吧?”
解楓情認為秋蘺的話根本就是可笑之至,一個姑娘家如何賺到七、八百兩?他無謂的點頭道:“沒錯,只要你給我八百兩,我就讓你走,否則你一輩子都是我解楓情的女婢。”
“我除了服侍你之外,還要做是麼事?你若從早把我折磨到晚,我如何有時間去做生意?”
解楓情看她如此柔弱,會這麼問根本是在求饒,因為她不想讓自己的奴婢生活太過勞累。他施惠的笑道:“看你這麼柔弱,大概也做不了多少事,我只要你隨傳隨到。若我外出辦事,所有的時間都是你自己的,旁人也不能叫你做事,只有我才有資格管你。”
秋蘺看見他施惠的嘴臉就覺得討厭,但他暫且忽視它,況且聽他的條件,他也覺得合理,就將賣身契拿起,不信任的交給解楓情,“我要你在賣身契上註明,否則你若只是口頭說說,我不就上了大當?據說你們中原人都不太老實。”
解楓情要人註明後,秋蘺才簽下賣身契。
解楓情馬上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