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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為什麼?”不急於命人將沐 冉拿下,君湛然不疾不徐的問。

“因為覺得古怪,便叫人留心我的舉動,所以你們看到我來並不意外,事實上你們一直都在等我來。”行藏已被識破,再掩飾也毫無必要,沐昭冉拉下臉上蒙面黑巾。

一身黑衣,勁裝在身,頭上鐵翎也一併藏入發中,腰上配著斷匕,這幅夜行打扮令人半點都看不出他便是夏南關處攔截他們的鐵羽飛將。

但他確實是沐昭冉,一雙桃花眼,好一派風流公子的俊俏模樣,縱然身著黑衣勁裝也沒能遮掩住他世家公子獨有的氣息。

當日他幾度欲言又止,在夏南關前本可以做的再狠一些,卻沒有那麼做,如此行徑已讓君湛然和南宮蒼敖留上了心,安頓下來之後便對此有過討論,命人查探,才有了今日這一出。

“確實是在等你,等你好好說說,究竟意欲何為,煌德又要你做什麼,還是其他?”要是煌德命他前來,當不止是他一人。

南宮蒼敖走到門外,招了招手,殊衍很快便抬來一張座椅,沐昭冉不知他說到一半突然命人抬椅子來是做什麼,接著卻見他轉身回去,扶著靠在門前的君湛然坐到椅上。

曾經瀟灑不羈,誰人都難將他束縛的南宮蒼敖,竟然會如此用心,沐昭冉暗暗心驚,看著君湛然坐下,又在衣袖下握了握南宮蒼敖的手。

這個小小的動作不易察覺,也許也沒有旁人發現,但沐昭冉已看在眼中,變幻不定的目色之中又多了幾分凝重和隱隱的憂慮。

看了看周圍,他聳肩,“就是為了等我嗎?真是好大的陣仗。”

面前對著南宮蒼敖與君湛然,身後周圍全是鷹嘯盟和霧樓的人,沐昭冉的話就算說的再輕快,他也知道自己眼下的處境。

身在凜南,這兩人不會顧及他的身份,他是隱藏身份悄悄進城,他們若要對他不利,他的將軍頭銜也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說,你究竟有什麼事?看在你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可以考慮讓你活著回去。”站在君湛然身後,南宮蒼敖負手而立。

“仔細想想,我要說的事,還是你我單獨談話為好。”沐昭冉這麼說著,卻用某種詭秘的目光看了看椅上的君湛然,這麼回答。

這句話言外有意,君湛然不禁眯了眯眼,身上忽然一暖,南宮蒼敖命人拿來一條虎皮大氅,披在他的肩頭,冷笑著對沐昭冉說道:“外頭天寒,這三更半夜我也沒興趣與你多言,有事就說,沒事就滾。”

“你一定想知道我要說的事。”沐昭冉的語氣更為詭秘。

“我倒是好奇,你想說的是何事?”彷彿被引起了興趣,君湛然攏了攏身上的虎皮大氅,讓肖虎再搬來一個座椅,就放在他旁邊,“你坐,讓他慢慢說。”

他示意南宮蒼傲坐下,彷彿是期待著沐昭冉說出什麼有趣的事來,南宮蒼敖坐下了,隨即一個几案被抬到他們面前,溫如風甚至還端來一壺酒,兩個酒盅。

“盟主,君樓主,天寒,不如喝點梨花釀,暖暖身。”桌上還有溫酒用的小爐,燙了燙杯子,斟了兩盞酒,梨花釀的香氣飄散,空氣裡又多了幾絲夾著清冷的溫熱酒氣。

這不是樓裡的梨花釀嗎?!肖虎在邊上一瞪眼,為了趕路,他們帶的東西不多,梨花釀是其中之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溫如風發現了,借花獻佛,這分明是他小心收著的酒!

溫如風只做沒看到,斟完酒退到一旁,氣的肖虎直咬牙,君湛然看在眼裡,覺得好笑,許是因為這一路上的相處,一起迎敵,不知什麼時候起,他與南宮蒼敖的手下已經熟的如同一家人。

“你確定此事要在此地說出?”看著南宮蒼敖,沐昭冉眸色閃動,“此事我本來不想當著這位君樓主的面說,不過既然你如此要求,我在遮遮掩掩,倒顯得我心虛了。”

突然有種預感,沐昭冉要說的事絕不是什麼好事,君湛然端著酒盞,緩緩抿了口酒,南宮蒼敖在他身側,一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你說。”空盞在桌上發出啪的一聲,“只要與我相關之事,都可在他面前說,我已沒什麼事可以隱瞞的。”

說著這話,南宮蒼敖的目光似有若無的往邊上偏了一偏,君湛然想起日前他曾說過,有事要單獨外出,那時候南宮蒼敖的眼神便是如此。

看來有人對他還是不放心,似笑而非的一勾嘴角,梨花釀入口,“沐昭冉,究竟有什麼事,你覺得不該讓我知道?”

說是不該,其實是想讓他知道才對,否則哪會故弄玄虛說出這番話,若非有意,沐昭冉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