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街根本沒有辦法比。
我有機會生活在這裡麼?
這個念頭頓時不可阻止地浮上心頭。
……住在這裡,每日都可以自由呼吸這樣乾淨的空氣。
也許正是在這個念頭的作用下,我居然在慈善捐款的宴會上鬼使神差地控制住了一個人,來參加的大多都是有錢人,控制一個人替我在這座城市裡買間房子應該很容易。
只是用的是夏空的名義。
時間已經久到差不多快要忘記自己的本名了。
世界上沒有一個叫做夏空的人了,只有一個叫做艾夏的傻瓜。
自己就像傻瓜一樣,一隻手無法放開,一隻手卻想要離開。
矛盾的傻瓜。
酒精和香水的味道在這個華麗的房間裡瀰漫著,其實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宴會。
錢,事先路特已經捐出了。
此刻他的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肯定是去和某些人接頭了。
這是流星街的生存方式——黑幫假借傾倒垃圾之名,暗中向流星街提供武器和貴重金屬等,而流星街則提供人才作為回報。
很划算的交易,畢竟人……是流星街最有價值的特產呢。
各種種族的人在這兒,反而倒是最齊全的。
在房間裡端著杯子的客人或者侍從或者保鏢都弱小得可憐,每個人臉上卻洋溢著愉悅的笑容。身邊的幾個保鏢的眼神都有些不屑,我想他們可能會幻想著殺掉這裡所有的人需要多少時間呢?
這是強者對於弱者的不屑。
因為弱者的命運是掌握在強者手裡的。
我突然有些不耐煩這樣的氣氛,轉而走向陽臺。
宴會是在白鳥酒店的二十一層召開的,從陽臺往下看是一地的星光。
那種好像站在雲端般的感受卻無理由地令我覺得不舒服。
不是恐高,
而是惶恐。
不是站在了高處就可以以為自己是神明。
不是俯視了別人就可以以為自己高人一等。
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無約束的心會把人帶的很遠很遠,再也回不到地面。
再回頭看看那些正觥籌交錯的富豪們,那些華麗的珠寶散發出的奪目光芒糾纏在一起,晃得人眼睛痛。
音樂在耳邊想起,突然無止境地懷念五歲前的家。
碧蒼的山脈,湛藍的青天,可以看到飛鳥在自由翱翔。
舒適的小屋,慈祥的雙親,可以感覺到家的溫馨。
我以為自己不會再去回憶那個的。
那雙紅色眼睛給我的震撼遠遠大於那段鄉村生活的愜意。
……相對於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