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白大褂也穿得這麼瀟灑飄逸,外帶招蜂引蝶,看著那走到自己面前的安譽,海因一隻腳支在雙槓的一邊上,另一支腳在下面晃來晃去。
左手一搭雙槓,安譽身形輕飄的便坐到了一旁,滿臉笑意的看著極其無聊的海因,“怎麼看到我,很悶。”
搖了搖頭,海因輕輕的晃著吊在半空的左腿,“沒有,可是老師,您為什麼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並且還一改往日的裝扮,穿起了醫用白大褂上了。
與海因同樣的一腿支著身子,另一條腿也有旋律的晃動著,姿勢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優雅的聳了聳肩,“在家待著,覺得很無聊,況且我又認識這裡的老校長,想想之後,就到這裡混個醫務室教員噹噹,感覺還不錯,而且我還能看到你,對你實行,重點教育,重點栽培,……呵呵,不用為我的奉獻精神太感動。”
天啊,殺了我吧,這個變態,能不能不這麼刺激他的神經,海因雖然心裡頭念頭百轉,可是臉上卻是什麼表情都沒有。
看了他一會兒之後,安譽才微微傾身在耳朵旁邊扔出一顆重磅炸彈,“而且,不光我,血指那死小子也來了,那孩子從小到大就沒有進過學校,所以我想帶他來學校感覺感覺一下學校的氣氛。”
什麼,白靖,海因看著安譽那笑得優雅而高貴的姿勢,突然間發覺自己的眼睛開始變黑,這個學校,真的是越來越熱鬧了。
一個大變態,加上一個殺人高手,而且後面還跟著一個時時刻刻都想把自己殺死的鐵男,噢……天啊,想不熱鬧都不可能吧。
第 2 章
熱鬧,相當地熱鬧,白靖只是在下課的時候等在教室外面不到三分鐘。就把剛上完課往外走的英語老師給生生的嚇暈了過去,白靖不解的看著走了過來的海因,為什麼這個老師這麼的膽小,不經嚇。
說實話,海因,也不知道為什麼同學看了白靖之後,驚叫連連,反應無比熱烈,可是就是沒事兒,反而是這個看起來最為穩重,幹練的英語老師卻硬是兩眼一翻,嚇暈了過去。
於是作為學生會的幹部,本來想把自己掩在牆角的海因只好硬著皮頭讓白靖抱起那個嚇暈過去的英語老師,兩人去了醫務室。
而開啟門,安譽那優雅讓人都會瘋狂的迷人笑容卻讓海因發覺自己的嗓子更苦了起來,視線所及之處,只有兩個床邊的醫務室,現在整整塞進來二十個正在發花痴的女同學。
安譽的魅力,看來還真是讓人無法阻擋啊,甚至就連教科室的那個向來以臉色難看,脾氣極臭的教導主任,老姑婆柯女士都弄了一個崴著腳的拙劣到家的藉口擠了進去。
天啊,安譽,你還讓不讓人活了,為什麼,你到哪裡,哪裡都會瘋狂呢。
臉色鐵青的海因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而是一把摘下白靖頭上的棒球帽,看著那連忙讓路的眾家美女,海因一雙平靜的眼裡卻泛起一抹淺淺的笑紋,這招還真挺管用的。
白靖作為安譽的助手,可不僅僅只起著一個助手的作用,看著那四散逃開的女生,海因,明白了,安譽這哪是帶來一個助手啊,這簡單就是一個惡靈退散的護身符,而且還是比什麼都管用的那種。
因為百年校慶已進入到了最後的籌備階段,學生會里面,再一次聚到了一起來,雖然上次,在邢歡家裡,海因鬧的那一出挺震憾人心的,可是再座的沒有一個是傻子,都知道,那件事兒,只能裝在腦子中,而不能放在嘴上,所以對於海因的沉靜,還是形成了一種默許的認同與敬畏。
俞佳楠一如以往的安靜內斂,羅致陽光到讓人忍不住眩目的對比組合,很多人還是抱持著極佳的信心的。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一向無往無利的兩人竟然頭一次的慘遭滑鐵盧事件。
桌子上面擺著一摞照片,而且還是同一個人,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女人,這個日籍華裔名叫左頎然的女士,可不光只是一個旅法畫家那麼簡單,她還是世界安全部駐亞洲區的部長。
而之所以羅致和俞佳楠想把她請來,也不過是為了和本市一所最為有名的高中和宏私高一別苗頭,事情的起因還要往前追溯到二週前。
本來早已請好的嘉賓,港臺兩地的著明畫家徐含,卻突然間傳來資訊,說是校慶當天,不能來了,一問為什麼,原來是和宏私高那天,要舉辦一個名畫佳作鑑賞的節目,而答應好的那位有名氣的畫家卻突然間放了學生會的一個鴿子了。
得到訊息後,俞佳楠什麼也沒有說,便著手安排再請一個有相應名氣的畫家來,可是請了一圈之後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