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衣來就穿(裡卡爾多贊助)的生活,只要天天不面對裡卡爾多那張冷臉,這小生活就完美了。
然而現實總是很殘酷的,在這嚴寒之下,我每天都要跟著裡卡爾多出去,美其名曰叫鍛鍊,實則是到處被扁,遇到的所有覺醒者,除迦米之外都無情地加入進鄙視我的行列。
其實裡卡爾多也挺納悶的,像他們這樣的覺醒者根本就是感覺遲鈍,味覺遲鈍的存在,那裡像眼前這個廢材,出門把自己裹上好幾層,吃飯還挑三揀四的,弄得他好幾次都有覺醒咔嚓了她的衝動,無奈只能再帶上迦米,把麻煩全推給他。(可憐的迦米……)
今天裡卡爾多找來一名叫做魯哈特的男性覺醒者來陪我訓練,裡卡爾多說是為了確定一下我是攻擊型的還是防禦型的,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我是撒腿就跑型的,但是在他銀眼的怒瞪下,我還是乖乖地頂著我那光溜溜的,堪比200瓦燈泡的腦袋上陣了。
還別說,魯哈特還挺給面子,上來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就覺醒了。我看著眼前的覺醒者:層層疊加的臉,修長的身體,微微彎起的腹部,加上鐮刀般的手腳,只能感嘆藝術果然來源於生活,好大一隻基因變異的改良版蜜蜂啊。
再回頭看看站在裡卡爾多後方的迦米:迦米大哥,魯哈特和你一樣是北方戰亂裡面有臉無名的炮灰啊,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識,到處留有炮灰香啊~
突然發現我越來越文藝了,很想小小的崇拜一下自己,可惜人家魯哈特直接揮舞著鐮刀就殺將過來了。
這次我倒是沒有掉鏈子,既然知道這位仁兄也是名炮灰,我還怕他做什麼。同樣很給面子地一個響轉來到他的身後,直接兩腳一伸,壓坐在他的身上。要不怎麼說體形龐大了也有好處呢,那就是沉啊,沉得魯哈特啪嘰一聲就癱倒在地上了。
我坐在魯哈特的身上,用期盼的眼神看向裡卡爾多,將“怎麼樣,誇獎我吧”的字樣從空中傳送了過去。
接到我散發的秋波的裡卡爾多明顯一僵,臉色一青,轉身跟迦米說了句話就飛跑走人了。
而受到了秋波餘擊的迦米,鐵青著臉,顫抖地從懷裡掏出一個本子,刷刷刷地飛舞上幾個大字,然後丟下本子,也跟著跑了。
我一臉鬱悶地問身下的魯哈特:“我的秋波有那麼難以接受嗎?”結果發現魯哈特早就被我的一壓給壓暈過去了,於是沮喪著臉起身,撿起地上的本子一看:
“凌曉,不明體覺醒者,招數快速轉移,善於用體重壓人,絕招極惡表情攻擊”
你YY個呸的,什麼叫極惡表情攻擊,老孃前世也算是個清水佳人的說,淚奔~
第二天我得知陪我訓練的對手更換了,魯哈特是不行了,據說是腰骨被我坐出了腰間盤突出,暫時不能陪我訓練了,於是裡卡爾多又帶來了另外一名覺醒者。
這名臉帶傷疤的大叔級人物叫做迪卡,覺醒的狀態沒有榮幸地跟動物靠上邊,但是那滿身像鞭子一樣的觸手,讓我直想問他是不是到“異型”那部電影裡面客串過。
迪卡大叔揮舞著鞭子向我飛奔過來,不過我並不害怕,原因很簡單,唉,再次看向迦米,這位大叔也是北方戰亂的炮灰同志之一啊,加上昨天的魯哈特,正好就是第一撥炮灰三人眾大集合啊,裡卡爾多你挑人挑的還真RP。
面對殺將過來的迪卡,我不慌不亂地再次一個響轉閃到迪卡的身後,這回不能用上次那招數了,畢竟迪卡沒有魯哈特那樣龐大的橫向身軀讓我下腳,於是我擺出柯南經典造型,用上我的RP招數:“破道之四,白雷。”
喀嚓,嘩啦啦,嘩啦啦。
迪卡呆愣地站在原地,身上飛舞著鞭子觸手,而他的右邊,一排折斷的大樹七扭八歪地倒在地上。
我尷尬地摸摸頭說:“手誤,手誤,哈哈,再來一次,破道之四,白雷。”
很好,這回左邊的那排樹光榮地倒下了,於是:“破道之四,白雷”“破道之四,白雷”“破道之四,白雷”……
N個之後,迪卡四周的樹木集體犧牲,唯有迪卡像個木頭樁子似的一步都沒有挪動過。
我攪著手,流著兩行清淚,控訴地看向迪卡:“大叔,555,你太不厚道了,我打不中你,你就不會自己往上撞啊,5555,破道之四,555,白雷”
迪卡終於倒下了,就在我的白雷將要擊中他腦袋的那一刻,他已先一步直挺挺地向後倒在了地上。
後來聽說迪卡也暫時不能陪我訓練了,理由是出現了心理障礙,我自信地以為他是怕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