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幾回正面了嘛?都沒發現,一定是以為當年你把孩子打了,所以沒懷疑天天是他兒子!”
顏清篤定的說道:“不過就怕時間久了,多見幾次面會發生端倪!因為小天天和他實在太像了,長得像就罷了,就連思想和行為都像!”
“這我會注意的,對了顏清,我告訴你一件事……”
江雲燕憂心道:“我懷疑,最近好像有人想對我……”
“什麼?”
“想要謀害我。”
殺那個字她還是說不出口,或許只是對方動機太過明顯兇狠,可能不至於到殺那個字哪?
於是,江雲燕把遭遇的三次桑塔納事件說給她聽……
“我的天哪!這動機明顯就是蓄意謀殺!!只是未遂而已!雲燕你最近是得罪了誰?能與你有那麼大仇恨?”
搖頭,不知,“那輛車沒有牌照,今天外頭下著暴雨車窗模糊,我也沒能看清那人的臉。”
“不然,我們報110?”
“行,但不能是現在!”
江雲燕斂了斂憂色,換上的是幹練、精明的神色,“如果現在報案一定會打草驚蛇,到時候警方更難查出來,只有在今天下班,我先引出始作俑者再決定!看看究竟是誰三番兩次暗中作亂!!”
接下來一整天,江雲燕的心思全都在下班後會與暗算自己那個人的見面上。
下班的時候雨早已停了,車子被秦源送去維修,以致只能步行去車站。
知道人多的地方未必能把人引出,江雲燕特地往公司後的一條小路走,沒有人行道,只是一條單行道,曲狹、窄小。
路面上沒有車輛,因為沒有人行道幾乎是沒人往這邊走。
瀟瀟冬季街頭,只她一人形影單薄。
不出五分鐘,果不其然一陣熟耳的‘嗚鳴’聲從遠處駛來——
極速的‘嗚鳴’聲在空廖的街頭,顯得聲音格外顯著,急促、充滿了蓄意……
江雲燕步伐停下,轉身看去……
果不其然正是這些天屢次出現的那輛無牌照黑色桑塔納!
她看清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一個男人,偏偏面帶黑色口罩,讓人看不到臉。
只看到那雙兇狠充斥著惡意的眼睛。
轎車二十米、十米、五米、向自己猛烈衝來——
“砰——”
警方一擊爆胎聲,將桑塔納擊得失控歪停在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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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137今晚該讓我開一頓葷嚐嚐?
當顏清和江雲燕從警察局裡出來時,已是晚上十點多的事了。
“真是氣死我了!簡直是白忙一場!”
顏清對著警察局就指指點點,“這個人一定是被人花錢僱來的!你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男人,人家幹嘛要謀害你?這男人本事也夠大的,寧願坐三年牢也不肯說出幕後人是誰!簡直不可理喻!”
江雲燕也頭疼,覺得這事肯定沒那麼容易就結束,“以後我出門會注意的……”
“雲燕,不然這樣,我明天去公司和上頭的人說一下,把我們倆的上班時間調到一起,這樣下班起碼還有個照應?”
顏清關心的問道,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她還是怕幕後者會再僱用其他人來暗算江雲燕秈。
“不用了,我們在明,敵人在暗,如果對方還想再暗算我的話,見你在我身邊,很有可能會把你也一併暗算了,我可不想連累你。”
到時候要是顏清因為自己受到傷害,那才叫無辜。
“雲燕……”
“別說了,我們去吃點夜宵吧,晚飯都沒吃好餓的。”
“好吧。”
江雲燕沒開車,這個點飯店餐廳都關門了,兩人便徒步去了附近的夜排檔吃小吃。
“不過現在這麼分析,那個幕後黑手一定是個有錢人,否則哪裡有那麼多錢去僱用一個殺手?現在人家還坐了牢,我看沒個幾百萬是請不起這樣的人的!”
顏清邊吃小吃邊問:“雲燕,你仔細想想,得罪過什麼有錢人?”
“真沒有。”
雖然以前在談判時有認識很多上流社會的人,但那隻建立於工作上面,私生活根本就很少往來。
“啪嗒——”
一把法拉利車鑰匙突然扔在桌上,打斷了她們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