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很難看,“林爺。您看……”
男人用力推了他一把,不管不顧地直接便往火瞳旁邊地位置一坐,猥瑣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火瞳,浮誇地哈哈笑道,“爺可是很少和人拼桌的,你該榮幸才是。”說話間,他拿起一塊放在火瞳面前盤子裡的水晶糕,嘖嘖道,“還不錯。”
火瞳的目光越來越冷,眼瞧著他把水晶糕放入口中。冷哼一聲,拿起短劍以劍鞘輕輕一掃,伴隨著輕脆的破裂聲。四,五盤點心灑落在地上。盤子頓時摔了個粉碎。
“滾!”
“喲,脾氣倒還不小呢。我看看……生起氣還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呢。”
孫成是本地有名的地頭蛇,不久前有人給了他一大筆錢讓他到這裡把坐在窗邊的紫衣女孩給想辦法攆走。這種事情經常會有,比如雙方看不順眼,或者其他什麼原因的,他倒也替人這麼出頭過好幾次,便不覺有異,就這麼掂著沉沉地錢袋興沖沖地跑了過來,可沒想到入眼之人雖年紀還小,帶著些許的稚氣,但卻也是個難得的美人坯子,心想若是索性把她給帶回去的話……
一旁的小二有些手足無措,那個孫成就連老闆都不敢得罪,否則被三天兩頭地糾結地痞鬧上門來也傷腦筋的很,相比之下,那女孩看來不過是個過路人而已,在本地應該不會有什麼可以撐腰的,索性就當作沒看見,或許還能省些麻煩。
然而在這裡是火而非瞳,若真能任由著別人欺負到她頭上,那她就不是她。也虧她在急怒之下還記得月凜的叮囑,並沒有立刻動手把不乾淨統統清除,而揚揚唇角,似笑非笑道:“我再說最後一遍,滾開。”
孫成畢竟不過只是地痞而已,沒有經歷過生死危機,自然缺少了相應的危機感,甚至就連火瞳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濃殺機都沒有察查,依然調笑著說道:“模樣兒不錯,就是脾氣糟了些。”
就在那隻髒兮兮地手即將碰到自己臉蛋兒的當口,火瞳好不容易才遏制下來的怒火頓時爆發出來,她猛得起身拔出桌上地短劍,毫不猶豫地狠狠砍了過去。
對於劍術,火瞳僅只是初學,遠沒有真正練劍之人的嫻熟地動作和速度,雖出其不意,但孫成急躲之下,劍刃並沒有如她所遇般將手給直接砍下,而僅只是劃過了他的手臂,帶出一道即深且長地傷
孫成慘叫一聲捂著手,咬牙切齒道:“賤人,給臉不要臉!”
火瞳反倒盈盈笑了起來,手掌心中一道微不可見的紅光泛起,口中輕吐出冰冷地言語:“犯我者死。”
火瞳垂在兩側的雙手被桌子擋著,亦隱去了她手心中的淡淡紅光,而隨著她怒火的爆發,那隔著幾張桌子的華服女子毫無顧忌地以審視地目光望著她。
“脾氣不好,應該不是什麼棘手的角色,現在只需確定她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予令,這事情並非你所看到那麼簡單。”黃衣少女的目光緊緊注視著火瞳地神情,臉上帶著微笑,以柔柔的嗓音說道,“這並非是脾氣壞,而是一種對於殺伐的果斷。她出招生澀,應是初習劍不久,但在舉止間卻沒有絲毫的猶豫,簡簡單單地一招卻是即準且狠,假若她的動作能夠再快半步的話,那個男人的
第四集 殺機四伏11 不合時宜的節日
火瞳垂在兩側的雙手被桌子擋著,亦隱去了她手心中的淡淡紅光,而隨著她怒火的爆發,那隔著幾張桌子的華服女子毫無顧忌地以審視地目光望著她。
“脾氣不好,應該不是什麼棘手的角色,現在只需確定她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予令,這事情並非你所看到那麼簡單。”黃衣少女的目光緊緊注視著火瞳地神情,臉上帶著微笑,以柔柔的嗓音說道,“這並非是脾氣壞,而是一種對於殺伐的果斷。她出招生澀,應是初習劍不久,但在舉止間卻沒有絲毫的猶豫,簡簡單單地一招卻是即準且狠,假若她的動作能夠再快半步的話,那個男人的右臂必然不保。”
“這也不過是她招勢狠辣
黃衣少女輕輕擺擺手,臉上依然掛著淡而優雅的微笑,輕輕說道:“你瞧她臉上並沒有絲毫的怒意,而且自始至終她都在笑……這表示,她並不把手上沾染著的鮮血當作一回事,我們雖也不在意染上人命,但卻也做不到像她這樣 的完全默視。能夠擁有這種殺伐之心的,她絕不會僅只是一個能夠簡單地任由人擺步的女孩。”
“予宜說的沒錯。”沉默著的華服女子淡淡點頭,“她身上的殺氣很重……”
予宜似乎很得華服女子信任,微笑地接過話尾說道:“接下來需要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