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裡,我的散漫,以及對於維氏集團事務的漠不關心只是一種障掩法吧。所以說你把所有人的都想象成了與你相同的那一類,以此來設定你的計劃,這應該就是你最大的敗筆。
如果你能把我想的簡單一些,或許現在的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維止浩沉默了一下,“如此說來…你們並不打算退讓?”
我笑了笑,“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你會相信我們所說的,並就此放過我們倆嗎?”以我對他的瞭解,就算我保證對維家的財產不感興趣,他也不會相信,相反會以為我是在拖延時間或者令有什麼其他目的,從而更想要快點除掉我。所以…以現在的情勢來看,已經不可能再有任何改變了。
只不過,他畢竟已經掌控了維家這麼久,想要拿回一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就算是如此,現在似乎是夜佔據更有利的位置,否則他今天也不會來這麼一趟,這就是為了向外界表示我們之間其實並沒有鬧僵,同時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離間我和夜關係的成分在裡面。
不管怎麼說,這個表示就目前而言確是挺重要的,不僅對他,對我們而言也是一樣。
直到他象徵性的在這裡待足了一個小時而離開以後,我才滿是疲倦地靠在慕斐的肩膀上,懶洋洋地說道:“好累呢……可是有些事情現在說清楚了,我倒覺得放下了一件心事,你說是不是?”
見他微笑著沒有說話,我鬱悶地低下頭,“為什麼就有人不相信我天生就那麼懶呢,無論什麼問題都要想得那麼複雜,他到底累不累?”
“不是所有人的都能如你一樣的。”
“那……你覺得我這樣子好不好呢?”
慕斐用手臂環過我的腰,低下頭在我耳邊輕語道:“你說呢?”
我嘻嘻笑了笑,“你在想什麼我又怎麼知道。”
他的手臂微一用力,將我整個人都摟在了懷裡,“我只希望你永遠都是開開心心的,就好像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
我剛仰起頭來想問他,第一次見到我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可是唇上傳來的溫暖而又柔軟的感覺卻讓我的腦子立刻又陷入了一片空白。
……
朔夜回來的時候便從我的口中知道了今天維止浩來找過我的事情,只見他聽聞後用手託著腦袋坐在一邊,喃喃道:“看來,他們是沉不住氣了……或者是慣常所做的故意以此來減少我們的戒心,瓴兒你覺得會是哪一種呢?”
“後一種吧……呃,猜的。”
朔夜笑眯眯地掐了掐我的臉頰,“好吧,這些我們就別去想它的了,管他是為了什麼呢,反正到時候總會顯出來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好了。”
一旁傳來了晨晨的乾咳聲,她似乎頭痛的在一旁邊用手直揉頭,邊轉過頭去向著慕斐誇張地說道:“你看他們兩個這副德性,真不知道那邊有什麼好焦慮的。”
朔夜伸出手指擺了擺,臉上掛著他那獨特的笑容說道:“話可不是這麼說,晨晨,你知不知道,想太多很累的耶,一累我就煩,一煩我就想要找人玩,如果你不介意下次找的人是你的話,那麼我當然不介意多想想……要不這樣,我們把這個問題重新分析一下,首先……唔唔。”
話才說到一半,晨晨便猛得跳了起來緊緊地捂著他的嘴,看那樣子,似乎是覺得光是堵著他的嘴還不夠,最好是把他整個人給找地方埋了,以此為人類解決一個大麻煩……呃,如果不是怕會收到報復的話,她多半早就已經這麼幹了好幾回了。
只不過,她似乎並沒有來得及留意朔夜一閃而過的那抹眼神,看起來,這幾天該是她倒黴了,誰讓夜最近閒得有些發慌呢。
真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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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初抵危月19 反常即為妖
舞眯著眼睛,目光中帶著某種審視地意味,火瞳依然地迎上她的目光,滿臉微笑。並不像先前那樣將對她的厭惡明顯地表現出來,相反火瞳一直都是笑臉盈盈,而就是這種微笑卻能夠讓望者心中隱隱生寒。
白舞定了定神,笑得風情萬種,彷彿什麼時候也沒發生過似的,親熱地湊了過來,“童童,別那麼冷淡嘛,好歹我們還得相處一段時日……睡不著的話我帶你四處逛逛?”
火瞳巧妙地往旁挪了挪,與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面上微笑依然,但眼底深處所蘊含著的冷意卻明顯地在警告著什麼。
只不過,白舞似乎對此並不在意,也不知是篤定著火瞳不敢拿她怎麼樣,又或是天生遲鈍,絲毫沒有要走開的樣子,笑語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