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棄合作關係地是你們。為此付出些代價也是理所當然地。”
“……是地。代價……”無論成與敗。所賭地其實就是命。對於這一點。雙方都瞭然於心。“你想知道地我都已經說了。該給我們一個了斷了吧。”
“不行。”還不等月凜開口。火瞳在一旁懶洋洋地插嘴道。“比先前這個問題來說。我現在更好奇地是你們為什麼一定要我死而不是拿去領賞?”
火瞳很記仇。他們地攻擊行為已經惹惱了她。若是他們地目地是拿她去領賞地話倒也還好。可是他們卻是要她去死。而這卻恰恰是她所不能接受地。
“你們地問題僅僅是關於我們攻擊地意圖。我已經回答了。”
“你哪有回答啊。”火瞳擺擺手道,“明明就是他猜出來地,所以根本就不算啦。”
“你……”
“你不想說的話那也行。”火瞳露出瞭如同鬼魅般地笑容,淡淡地瞥了一眼正因為被燒傷的劇痛而冷汗直流地銘玲。
儘管對於所謂的同伴她依然不能理解,可是誰讓她親眼見到白嶼是為了救銘玲才會回答他們地問題的,即然有過第一次,那二次自然也有很大的可能性。
“你別太過份!”白嶼的冷靜似乎被打破了,他怒目圓瞪,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
“過份嘛……”火瞳抿唇想了想,卻是燦爛一笑道,“我可不這麼覺得耶。”
“不能告訴他們。”銘玲強忍著痛,在不停地喘息中說道。
這其實也是銘玲一開始緊咬牙關的原因,從那天晚上的火光推測出火瞳的身份進行對他們展開攻擊,這其實並非什麼秘密,說不說出來也無緊要。可是一旦因此讓他們推測出己方接受這項委託的真正意圖的話,那就非常不妙了。
白嶼自然也知這一點,可看著銘玲一臉痛苦的樣子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只不過他的話音才落,就因為月凜的一個簡單套話吐露出了關鍵的線索。
對於此,白嶼實在後悔莫及,若說在一般情況下,他也並非那麼容易就會被設計的,實在是因為銘玲,她痛苦萬分的模樣打破了他一貫的冷靜。
此時,他深深地望了銘玲一眼,轉頭正色道:“希望你們言而有信?”
“言而有信?”火瞳撇撇嘴,笑嘻嘻地說道,“那是什麼東東?”
白嶼緊緊握拳,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還未站穩就又重重地摔坐了下來,在嘗試幾次後,他也最終只得放棄,只是毫不避讓地以眼神對上火瞳……儘管他所自恃的冷靜早已被打破,但還是保持著沒有太過沖動。
火瞳眯起雙目,微微一笑道:“好了,說吧,趁我還有耐性的時候。”
白嶼一彆頭,態度看似無比堅決。
“即然你不理我,那可就別怪我羅……”
火瞳手掌一翻,掌心瞬時竄出一團近乎青白色的火焰,對上銘玲驚恐的目光,她的笑容卻宛如天使般純淨無暇。
“夠了,火瞳。”
月凜輕輕拉過火瞳的手臂,向著她微微搖了下頭。
火瞳收回掌心中的火焰,不悅地白了他一眼,“你可別以為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還有,沒事別攔著我!”
月凜一笑,“你只要少給我惹些麻煩讓我去借口就行,要說讓你聽話我可從來都沒有想過……我阻止你只是因為這個法子沒用,而且,他們是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想我也知道,就用不著多此一舉了。”
“你知道。”
隨著月凜的話語聲,銘玲和白嶼對望一眼並露出了難以置信地神色。
月凜看也不看他們一眼,隨口說道:“這麼說吧,這三人其實是奉凰國的……在五國之中,也就只有此國對火之女神的出現抱有的是殺之為快。”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你到底是誰?”
銘玲冷汗直流,火之女神的身份特殊,這種企圖“弒神”之事,即便是在奉凰國也是隻有少許人才會知道地秘密,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卻能夠僅僅從他們想對火瞳下殺手就輕易地推
們是奉凰國的?
“幹嘛要告訴你?”火瞳輕輕一哼,“我的問題你們推三阻四的,既然如此,我們又幹嘛要回答你們的問題呢?”
月凜笑笑,沒有出聲,這此類無關緊要的事情上,他是不會去阻饒火瞳心意的……再者,雖然他能夠猜測到他們的身份,可對於他們為何去會藉由這項委託去到危月依然沒有多少頭緒,可如果夜楓在這裡的話,估計已經能夠根據這些推測出十有**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