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是怎麼來的?而且,怎麼會和他在一起了?他也知道你的事?”
武修文腦中忽然閃過前世的家人樣貌,只是過了多年,已經有些模糊了。有些黯然的道:“一場車禍,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武修文了。至於我和楊過,自然而然的就這樣了。他知道所有的事。”對於和楊過的事,武修文不想多說,就一句話帶過了。
“那這樣說來,你就是所謂的胎穿了,我是連人帶身體穿。”鄭越摸著下巴總結道。
鄭越猛然道:“你說我會不會突然穿回去啊?”
武修文好笑的搖頭道:“你以為是在拍電視呢,還穿來穿去的。”
鄭越鬆了一口氣呵呵笑著道:“我去看小龍女了。”說完向外面走去。
“陪我睡會兒。”武修文蹭了蹭還埋在脖子旁的頭,輕輕的道。
楊過抬起頭,見武修文有些疲倦的樣子,把他放倒在床上,脫去自己的外衣鞋子,側身躺在武修文旁邊,把被子拉過來蓋好,一隻手搭在武修文纖細的腰上,把人抱在懷裡。
靠在熟悉的懷抱中,淡淡的屬於楊過的氣息,輕輕的圍繞在武修文周圍,讓他感到安心又舒適,習慣的鑽進他的懷裡,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磨蹭了一下,嘴角浮起一抹淺笑,睏意襲來,很快就陷入沉睡中。
楊過低頭看向懷中人清俊的臉,嘴角的那抹淺笑讓他著迷。滿足的把人抱緊,閉上眼,有幾天沒休息的人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因為武修文的內力還沒有解決,而楊過已經從趙志敬那裡問出武修文是因為服用了霍都帶來的藥才會變成這樣的,所以楊過決定儘快帶武修文去找霍都要解藥,免得拖久了出現變故。
而小龍女聽了,看著武修文現在的樣子有些擔心,加上鄭越一直想到江湖上去看看。也就決定和楊過二人一起去了。所以第二天四人外加一隻大雕就出了古墓,向山下走去。大雕一直呆在古墓外面的樹林裡,走的時候楊過大叫了一聲“雕兄”,大雕沒多久就出現了。小龍女見到威武雄壯的大雕,一直沒有什麼情感波動的眼裡也出現了一絲驚異。而鄭越雖然見過了,但還是忍不住嘖嘖稱讚,後來的路途中更是在大雕周圍蹦躂,就想摸摸大雕,很可惜大雕一點都不睬他,讓他感到非常挫敗。
武修文初時看著鄭越挫敗的樣子臉上忍不住浮現了一絲笑容,等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就覺得累,沒有了內力支撐的身體果然連平常人的身體都比不上。楊過注意到他的情況,直接就把人背到了背上。先前出發的時候他就想直接背武修文下去,不過被武修文拒絕。趴在楊過的背上,忽視掉鄭越看好戲的目光,雙手環上楊過的脖子。先前他本來以為下山這點距離不成問題,沒想到才一半沒到就累了。
楊過揹著心中的人兒,一步一步的向下走去,武修文趴在他後背,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沒有辦法。不過被暖暖的太陽曬著,又趴在最讓他放心的人身上,眼皮忍不住有些沉重了起來。楊過感覺道身後的氣息漸漸的平穩,眼裡閃過一抹柔和,放慢腳步,穩穩的向下走去。
武修文是被一陣人聲吵醒的,睜開惺忪的眼睛,臉下意識的在身下的肩膀上蹭了蹭,才抬頭向前面聲音傳來的方向。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大群穿著全真教道服的人攔在路上。
武修文的睡意一下消失不見,拍了拍楊過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站在楊過的身邊,武修文發現原來幾人已經下山了,身邊還多了那匹熟悉的黃馬,小龍女和鄭越兩人也在一邊。向對面看去,當先幾人不正是當年在全真教見過的丘處機嗎,後面跟著的人中,武修文就只認出了尹志平,其他的弟子看著臉熟,但是記不得名字了。
那丘處機臉上滿是憤怒的神色,對著這邊叫道:“楊過,你傷害我全真教弟子趙志敬,今天乖乖的和我回去受罰。”
楊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鄭越在一邊看著全真教的人搖頭,低低的不知道在呢喃什麼。那丘處機見楊過如此神色,臉上更是憤怒,道:“楊過,當年你叛出師門,現在又把當年的師父打傷,你簡直是天理不容,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抓回去管教管教,傳出去,我全真教在江湖上有何面目立足。”
武修文聽了這話,眉頭微皺,淡淡的道:“丘道長,我和楊過早已不是你全真教的弟子,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當年還有這次趙志敬做了什麼,相信你們自己心裡有數,回去問問你的大弟子,看看他都做了什麼好事。還有,你要管教自去管教你們全真教的人,又有什麼資格來管教我們。至於你全真教的面子,我看再這樣下去,也剩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