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無意間得到黑獄劍的練習方法,便按照書記載,持續用幼童的鮮血及黑獄劍的咒語鑄了一年,終於一把絕世好劍出現了!
但這把劍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持有,而是必須由此劍親自選中的主人,才有資格擁有!
拜河原以為自己就是此劍的擁有者,誰知他根本連碰都沒辦法碰——想到自己辛苦煉劍卻得到,氣得當下虐殺了許多人,搞得祁星教派人心惶惶。
後來教中長老從書中得知,若煉劍都不是擁有者,有個咒語可以控制擁有此劍之人,於是要拜河先從教中尋找具有資格的人。
所有祁星教中人士,包括低賤的下人都得經過測試,所以他們父女也被帶到之前從未來過的殿堂。
華父隱約感到不妙,一再提醒華朵要小心行事,得千防萬防也防不過命中註定——華朵一靠近黑獄劍,立刻引起劍的騷動,竟自動飛入她的手中,表明她正是黑獄劍的唯一主人。
拜河只覺欣喜萬分,卻因尚未練好咒語而無法完全控制華朵,於是他們父女倆便乘機持劍殺出祁星教,從此過著亡命的生活!
“只要拜河一天不死,這種逃亡的日子就不會結束。”華朵眯起眼,“當時我們只顧著逃命,卻忘了該先殺了拜河!”
“能逃出來就是萬幸了。”
“也對,就過一天算一天吧!”她苦笑的說:“這一年來,咱們只遇過一次祁星教的追趕,看來拜河應該是不想引起武林人士的注目,更不願讓義莊知道此事。”
“倘若太招搖,肯定會讓那些名門正派群起圍攻,到時就得讓義莊插手,此事就麻煩了。”
“沒錯,所以拜河才會這麼低調。”
“或許等他練成咒語,我們的苦難才會真正開始。”
她沉默著握緊拳頭,這正是她最擔心的事……拜河之所以旅放任他們是因尚未練成咒語,一旦練成,恐怕就會開始緊追不捨了。
“不如把此事告訴羅寧樂?”
“不可以。”她搖頭,“義莊不能偏頗任何一派,擅自插手只會失去中立立場,反而會害羅寧樂受到武林中人的攻擊,再說就算我們說出真相也沒人會信,反倒先把身份曝光,讓拜河更快抓到我們。”
“說得也是,在還未釀成禍端之前,那些名門正派根本就不會管,拜河就是仗著這一點才會如此囂張。”華父皺眉,“難道真要等他掀起血腥後才有辦法解決嗎?”
她嘆氣。“想再多也沒用,阿爹,咱們又得離開了。”
這一次離開是為了躲避羅寧樂……“會不捨嗎?”
她愣了愣,隨即揚起嘴角,“我已習慣這種感覺了。”
華父心疼的看著她,卻是無能為力,只能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一個月後,羅寧樂興高采烈的跑來找華朵,迎接他的卻是空蕩蕩的茅屋……他就像個無助的孩子坐在院子的椅子上,心裡充滿了說不出的空虛與失落。
兩年後
“大哥,你要我查的事情查到了!”一位相貌俊雅的男子匆忙走進大廳,看著正在喝茶的男子,喘著氣的說。
“哦?”他放下茶杯,挑起好看的眉,“說來聽聽。”
“柳天遠確實偷走了望仁派的武功秘笈,還姦殺了派中的婦女。”
“看來望仁派的指揮是事實,那麼幫柳天遠說話的那些人又是為何?”
當初望仁派和自稱是支援柳天遠的人們找上義莊,互相指控對方的行為不仁不義——望仁派說柳天遠強奪派中的秘笈,還殺害無辜婦人,柳天遠的人則反咬望仁派殺害他的家人,才會報仇。
雙方各說各話,吵得現任義凜公子羅寧樂煩燥不已,不明白為何這種小事也要找上義莊?為了耳根清靜,他宣告三天內會查明真相,並很客氣的要他們先“滾”出義莊。
“收取柳天遠的好處囉!”
“嘖,這種小把戲,望仁派會查不出來?到底是把義莊當什麼了?”
“唉!望仁派最近的聲勢滑落,而且當家的武功不濟,我看被欺負是假的,事實是想提振名聲才會找上義莊吧!”總而言之,是為了曝光率。
“煩死了。”羅寧樂的俊臉丕變。“把找到的人證、物證全交給望仁派,要他們私下解決,再來煩義莊,就把望仁派和柳天遠這些年所做的骯髒事全都公諸於世,交給江湖中人審判。”
“大哥,你這麼做,很明顯是在報仇,這跟義凜公子的形象不太符合喔!”
“義凜公子的形象?”羅寧樂微笑,“寧平,剛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