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植樹,中間留空,從沒有過魚缸。”
“哦。”卿塵淡淡的而應了聲,卻聽鳳衍問道:“你可知是什麼樣的魚缸?”
她側頭笑道:“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這裡該有個魚缸。非常大,而且一邊白色一邊黑色,中間像是太極圖樣的隔開,太奇怪了,哪裡有這樣的魚缸。”
鳳衍眼角輕輕一動,說道:“其中白色裡面養了黑魚,黑色裡面養了白魚,本就是一副太極陰陽八卦圖。有這太極魚缸之時鸞飛也還在襁褓之中,府中也只有一些老人知道。”他眼中此時沉穩萬千也掩飾不了一絲激動:“你可還記得別的事情?”
卿塵茫然搖頭,鳳鸞飛說道:“父親,姐姐被惡奴騙走之時還不足三歲,恐怕記不得多少事情,但她身上的銀蝶和女兒的一模一樣,這點是絕不會有錯的。”
鳳衍返身對夜天湛道:“多謝七爺當日搭救了卿塵,才有今日老臣一家團聚,老臣感激不盡。”這言下之意已是將卿塵真正當做了丟失的女兒,卿塵下意識的蹙眉望向夜天湛。
夜天湛對她微微一笑,說道:“鳳相言重,不如先帶卿塵見見夫人再說。”說話間往靳妃那邊看去,靳妃挽著卿塵的手說道:“內眷閨房七爺不便相入,我陪你一同去。”
卿塵無由拒絕,同靳妃一起隨鳳衍入了內室。屋中飄飄淡淡的盡是藥草味道,入眼一副牡丹花開描金屏風,其後碧紗垂幔中躺著的一個沉睡中的婦人,似乎曾經保養的很好,但是顯然久受病痛之苦,面上已經失了神采。
鸞飛請了兄長在外陪夜天湛說話,自己隨後而來。卿塵行至榻前細看左相夫人的臉色,出於醫者的本能伸手搭試她的脈搏,心中一凜,回頭問道:“是……心疾?”
鳳衍沉聲道:“宮中醫侍也是這麼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