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就出現一大堆東西,不由得直髮愣。
同事們原本失望了,一見這情景,不由得眼前一亮,紛紛打起精神看好戲。
“我為啥要處理?”葉晨有些好奇,這是些啥東東,拿起一瞧,全是技術上的問題。
“我要你處理就處理。”蕭令月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兒。
葉晨翻了一陣,算是明白了,道:“這些都是你和莊老這次出差接的活兒吧?”
“沒錯。”蕭令月也不隱瞞。
“這應該都是你做的吧?自己的事自己處理。”葉晨把這些資料推回蕭令月的辦公桌。
“帥哥,美女求你辦點事兒,你就這麼推三推四的嗎?”蕭令月立即換了一副面孔,衝葉晨一笑,百媚生,具有傾國傾城的魅力。
那些男同事眼睛瞪大大的,生怕錯過了一個細節,誰叫蕭大美女的笑容魅力無窮呢。
“很抱歉,你搞錯了,我叫葉晨,不叫帥哥。”葉晨抱著膀子。
要是蕭令月一開始的態度好些,葉晨可以幫她處理,但她的態度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葉晨又不是沒有見過美女,更不是見了美女就走不動道的下半身動物。
“你真不做?”蕭令月盯著葉晨問道,語氣很是嚴厲,彷彿有暴風驟雨到來似的。
“說不做就不做。”葉晨鐵了心不做,我就不信你還能咬我?
同事們小聲議論著,蕭大美女要發飆了,暴風驟雨要來了,葉晨要小心了。
然而,事情的發展出乎所有人的意外,只見蕭大美女趴在桌上嗚嗚的哭了起來:“嗚嗚,你欺負人,你欺負人。”
渾身顫動,哭聲悽慘,哭得好不傷心。
同事們的下巴掉下來半天合不上,誰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哭,還以為她要用強。
葉晨也是一愣,忙辯解道:“你莫要說得這麼容易讓人誤解,好不好?是你欺負我。”
“你就欺負人,你就欺負人。”蕭令月非常篤定。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葉晨很無語,這女人也太不講理了。
“和女人講道理,你秀逗了吧?”蕭令月的回答讓葉晨抓狂。
葉晨的嘴巴象死魚嘴張闔了半天,愣是沒有找到說詞。對啊,和女人講道理,那是找不自在。女人,是這世上最不講道理的生物,沒有道理也是道理,有道理更是有理。
一句話,女人就是道理!
“說哭就哭,也不害臊。”葉晨半天才找到話說。
“你out了,都啥年代了,誰還在乎這些。有位哲人說過‘眼淚是女人的最好武器’,我幹嘛不哭?”蕭大美女小宇宙爆發了,引用哲人的話。
“哪位哲人說過?”葉晨搜腸刮肚半天,也沒有想到哪位不要臉的哲人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蕭子。”蕭令月有問必答。
“蕭子?沒聽過。”葉晨依然想不起來,有哪位哲人叫“蕭子”。
“你歷史跟體育老師學的吧?這都不曉得。”蕭令月大加鄙夷。
葉晨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好歹我也算是歷史愛好者,在歷史上下了一番功夫的,思索著道:“姓蕭的名人最早的要算漢初三傑之一的蕭何,他是政治家,不可能說得出這麼不要臉的話。梁武帝蕭衍也是蕭姓名人,但他是皇帝,是軍事家是政治家,更不可能。那就只有昭明太子蕭統了,他編過《昭明文選》,算得上是哲人。可是,我沒有讀過《昭明文選》,不清楚他有沒有說過。”
“他當然沒有說過,因為這是蕭令月蕭子說的。”蕭令月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葉晨直接無語了,被她帶坑裡了。就說嘛,古人哪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你多大了?說笑就笑,說哭就哭。”葉晨實在是無語,這女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人家不小了,十八了。”蕭大美女的聲音嗲嗲的,讓人的骨頭都酥了。
男同事聽著她的美妙聲音,神魂顛倒。而女同事,卻是齊齊想嘔出隔夜飯。
“十八?”葉晨有些震驚。
十八歲的在讀博士,這是智商超常的妖孽。
等會,好象報道的時候,葉晨問鍾立俊有我這樣年輕的博士後嗎?鍾立俊想也沒有想就肯定的回答有。這種妖孽,讀完博士後妥妥在二十二歲前。
“你不安好心,你想佔本姑娘的便宜,老牛啃嫩草。”蕭大美女可著勁的誣衊葉晨。
“我行得端坐得正,沒有不良心思,隨你咋說。再說了,我也不老,我才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