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記得旭日王妃在大婚後,前來見大夫人,那時,她是何等的威風,場面令人咋舌,如今簡直是天壤之別,怕是青都統離開,她的日子也不好過,你看她那匹蠢驢……”
四名護衛說著說著,不由掩嘴偷笑起來!
府內,在去青曼院子的一路上,上官建陽都是恭恭敬敬替青爭領路,並與她說明暫代執掌人之位的上官文昊需要午時才能回來。
而他們身後的四名年輕人,腳步緩緩放慢,望著前方的人竊竊私語,對青爭評頭論足起來。
“瞧瞧她那寒酸樣,來我們上官府也不怕丟臉……”
“青都統一走,她什麼也不是……”
“看來,將來不久,旭日王爺要納妾了!不,該說要娶正妃才是……”
前邊的上官建陽,聽到他們的‘私語’聲,臉色一沉,尷尬瞟眼仿若未聞的青爭,趕緊重咳,發出警告聲。
四名年輕人止聲,扯了扯唇角,面容掛著輕蔑之意。
上官建陽冷著臉,正想說些什麼,前方傳來辱罵聲。
青爭聞聲,倏地停下腳步,半眯眼目凝視著對面的兩名婦人正對著青曼打罵……
“都是你這個賤蹄子把那兩個賤婢帶來上官府,不然,我們的夫君也不會被送到山州……”藍衣婦人氣憤狠捏青曼手臂。
青曼痛呼連連,左躲右閃,含著淚,忙推開伸來的利爪:“若不是你們夫君起了歹念,想謀害嫂嫂,他們也不會被出到山州……”
身旁的綠衣夫人冷冷一哼:“嫂嫂?你以為你現在還是大夫人嗎?我告訴你,現今上官文晉已被執掌人在祖譜上除名,青都統又辭官回鄉,而你現今的身份,比我身邊的丫頭還不如!”
藍衣婦人得意一笑:“如今你身份低賤,我勸你趕緊帶著那兩個野種離開上官府…噢,不…”她似乎想到什麼,連忙笑著改口道:“該說三個野種才對,那個上官文昊憑什麼暫代上官執掌人的位置……”
上官建陽聽到她們的話,老容升起怒色,憤憤瞪著狗眼看人低的兩名愚婦,正想斥喝他們,只聽身旁的女子笑著輕語:“今日一來,讓我長了不少見識,俗話說要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而上官家的人卻如此特別,眼睛都只喜歡從門縫裡看人……”
她的話說得慢慢悠悠,取笑中帶著幾分諷刺。
身後四名年輕人聞言,又憤又怒,見長老鐵青著臉色瞪著對面的人,心底暗叫不好,趕緊朝對面喊道:“娘,娘……”
綠衣婦人與藍衣婦人聽到聲音,疑惑往對面看去,見到自己兒子們,先是笑了笑,可是,當她們看到四名年輕人身旁的長老時,得意的臉色瞬然驚變,非常有默契的用身子擋住青曼,整理身上衣袍,擺出端莊的儀態……
上官建陽從鼻內冷哼出聲,轉過身,不再看這兩個裝模作樣、丟人現眼的婦人……
四名年輕人見長老十分生氣,其中比較年長的年輕人忙解釋道:“長老,娘她們是因為爹爹與三叔被送到山州,心裡憋屈,才會對大夫人做出有所失態的事情!”
上官建陽聽到這話,臉色緩和許多。
青爭見上官建陽面容有些動容,開口說道:“長老,如今將近午時,我想留在上官府用膳,可否方便?”
上官建陽忙回答:“當然方便!”他朝四名年輕人板起臉色,沉聲吩咐:“還不快去讓廚子多做幾樣好菜,別怠慢王妃!”
四名年輕男子迅速掃眼比他們府上丫頭穿著還差的青爭,不情不願的轉身離去。
上官建陽連忙邀她到上官大廳入坐,對面的兩名婦人見上官建陽離開,也慌慌忙忙的跟著離去。
就在這時,川貝等人牽著上官文孝及上官文靈走了出來,連忙扶穩搖搖欲墜的青曼,心疼道:“小姐,我們給你上藥!”
上官文孝卻緊緊拉著川杞的指尖,仰著可愛頭顱,滿臉疑惑看著她問道:“惡姨娘,要幹什麼?”
之前娘被人欺負,而這四名婢女卻拉著他與妹妹躲在院裡,不許他們出去,說是青爭的吩咐。
川杞低吟一聲,搖了搖:“這…小少爺,我們也不知道主子想幹什麼……”
盞茶之後,府裡下人便來院裡請青曼與上官文孝、上官文靈到大廳用膳。
午時未到,上官文昊與數名護衛回到上官府,見到正與上官建陽下棋的青爭及她那身粗布棉衣裙,眸光閃了閃,恭敬喚了聲:“小姨娘!”
青爭頭也不抬的低應一聲,優雅端起杯子淡啜清茶。
上官建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