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揚哥!打你的是我的小弟笨豬!你應該打他才對呀!哎呦!哎呦!輕點兒!”鐵錨求饒的喊。
耀揚微微停腳,“我不是在記捱打的仇,我是在幫被你欺負的手下們出氣!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做的北倉老大, 更好奇你這本應該脫生成狗的東西,為什麼長成了人的模樣!”
說完,耀揚換了另一隻腳踹他,力度變得更大,鐵錨的鬼叫也越來越慘。
此刻的衛康,臉上已經青一塊紫一塊,但是難掩他的興奮之情,在人堆裡和西倉的人戰成一團,配合著異能和泰拳,已經打倒了不下十五人。
衛康身上也被重擊了很多下,但是,此刻的他,如同積壓許久的烏雲,猛地下了一場暴雨。瘋狂的甩頭掄胳膊,嘴角一直掛著笑。
咚!一個突襲砸在衛康的後腦勺……衛康頓感眼前一黑,慢慢撲在地上。
衝他掄棍子的獄警把他按住,原來,是大隊人馬來了,殺紅了眼的衛康,並沒有注意到。
數百名獄警帶著盾牌、警棍,噴射著催淚彈,終於,現場被控制下來。
所有還能站著的犯人都被迫雙手抱在頭上蹲著,剩下的都是傷的太慘,爬不起來的,包括鐵錨在內。
帶領大隊人馬過來的是獄警當中的大隊長,名叫霍強。
打鬥的雙方各有損傷,霍強只把挑起事端的衛康,以及兩方的頭子耀揚、鐵錨帶走了,當然,鐵錨是被抬著出去的。其他受傷的人被帶去了醫務室,剩下的犯人直接叫他們去院子放風了。
衛康三人被帶到了副獄長的辦公室,副監獄長史翔宇看著王扁的簡歷,再看著眼前的王扁,沒說什麼,只說了個下次注意,就把他放回了院中。
衛康不理解為什麼副獄長沒有為難他,要麼是副獄長感覺他角色太小,不值得談話,要麼就是他看出了什麼門道。
衛康被獄警帶到了院中,和其他犯人一起放風,見衛康過來,和他同牢的獄友們,以及不少北倉的弟兄齊齊湧了過來慰問。
看著大夥關心的樣子,衛康心裡明白,現在,自己已經在北倉有了一定的地位,即使自己是強/奸/犯的罪名,大部分人也不敢來找他麻煩了。而北倉的天王鐵錨,剛才的慫樣大夥都看到了,恐怕在北倉已經沒了威望。
對於鐵錨這種混蛋,衛康決定趁他病,要他命。
雖然衛康剛剛進了副獄長辦公室就被轟了出來,可是其他犯人並不知道,衛康決定,給鐵錨造謠,再次拉低他在北倉犯人們當中的威信。
衛康突然罵了一句,狠勁甩了甩胳膊,道:“鐵錨這個畜生!媽的,被耀揚欺負成那副德行,進了副獄長室,還對人家低三下四,那下賤的樣子,就差給人家跪下了叫爺爺了!”
“啊?”北倉的犯人們面面相覷,個個憤恨不已。
他們早就知道鐵錨對其他三大天王很是卑躬屈膝,但以前也沒有過什麼摩擦,無非就是兩撥的犯人有矛盾的時候,鐵錨會向對方道歉,再教訓自己一邊的人,就像今天顧贏被欺負,他不但不幫他出氣,還夥同對方一起教訓顧贏一樣。
衛康看著大家怒的樣子,再次添油加醋,“就在副獄長室,耀揚抽了他的臉,這縮頭烏龜不但沒有反抗,還把另一邊的臉貼過去讓他抽!真他媽賤!”
“啊!?”犯人們再次驚訝,火氣變得更大,想想一直不拿他們當人看的老大,在外人面前會是這種孫子德行,誰都打心裡窩火。
衛康又提高了語氣道:“他根本不配做北倉的天王,在這種老大的管制下,北倉的兄弟永遠也抬不起頭來!”
啪,啪,啪。
三聲鼓掌,鼓掌的人是個臉皮蠟黃的中年人,看胸牌,也是北倉的犯人。
中年人道:“王扁兄弟真是好口才,我嚴重懷疑你犯的不是強/奸/罪,以你的口才,應該是誘/奸才對。”
“怎麼?我罵鐵錨那軟蛋,你接受不了?”衛康道。
中年人冷哼一聲,“你以為北倉的兄弟都是傻子?就憑著你這幾句忽悠,就能把鐵錨扳倒,自己做老大?”
“啊?”大夥怔住,之前,他們確實沉浸在衛康慷慨激昂的演講當中,現在中年人突然揭穿衛康,直接點醒了他們。便齊齊看向衛康,看他如何解釋。
“哈哈哈哈哈!”衛康狠勁笑了笑,“鐵錨在食堂時候的傻bi揍性,所有北倉的兄弟都看得一清二楚,你還替他說話,你才是把兄弟們當傻子了吧!是不是鐵錨把你的屁/股搞的很/爽,你才替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