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強東被人用一瓶啤酒砸在腦袋上,疼痛感和啤酒的冰涼感把他弄醒。
“他嗎的!”茅溫書猛的甩了他一巴掌。
皮強東兩眼上挑,不服不忿的看著茅溫書。
“還不服!”茅溫書又打了他一巴掌。
“哈哈哈哈哈!”丁楠一邊笑著一邊摟住茅溫書,“看他多可憐,別那麼用力嘛。”
茅溫書拿手颳了下丁楠的鼻子:“怎麼?你心疼了?”
丁楠拿屁股拱了茅溫書一下,“才怪呢,人家只心疼你一個人,要不怎麼會向你告密呢,不過,你可得知恩圖報,讓我坐上銷售副總監的位子呦。”
“那得看你能不能把我伺候好了……”
“人家在床上一向很努力嘛,只是,這次,剛剛修補的處/女/膜被這小子破了,心疼死人家了。”
“下次給你補個高階的……”
聽著這對狗男女淫/蕩的對話,皮強東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衝著他們道:“狗男女,你們早晚為今天做的事後悔!”
“老茅!”身後一個聲音叫了一聲。‘
茅溫書回過頭去,並讓開一條道。一個梳著辮子的傢伙,走了過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這裡的老闆牛頭,他和茅溫書也有些交往,剛才出門幫茅溫書忙的打手們,全是他的手下。
“這傢伙是誰呀?”牛頭道。
“哼!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逃掉的那傢伙我倒認識!之前曾經把我從二層主控室扔到了地上!媽的!剛才還想對我掄悶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茅溫書說完,回身又一腳踹在皮強東的胸口。
腳的力道太大,皮強東頓感胸悶,艱難的咳嗽著。
一名打手敲門而入,衝著牛頭耳語:“老大!黃毛堵在門口!非得要見你!”
“就說我沒空!待會兒我會找他的!”牛頭道。
“他說他現在必須見你,因為,他說這事兒跟聶康有關!”
聶康!牛頭心頭一顫,兩腿不禁打了一哆嗦。
牛頭並沒把皮強東被抓這事跟聶康聯想到一塊,即刻吩咐手下把皮強東先押到秘密隔層裡頭。自己出去見黃毛了。
……
牛頭出去後,茅溫書則摟著丁楠去了休息的房間。
茅溫書靠在沙上,丁楠兩/腿/張開,橫跨在他腿上,二人開始了各種不雅的動作。
茅溫書磨蹭著丁楠的臉,“多虧了你呀,要不我非被他們掄進醫院不可。”
丁楠風/騷而獻媚的一笑,“嘿嘿,你怎麼報答我呀?”
“賞你根棒棒糖吃要不?”
“討厭!”丁楠故作嬌羞的拍了茅溫書一下,而後蹲下了身子,吃棒棒糖了……
茅溫書舒服的直粗喘,撫著丁楠的腦袋,“你說他們是那個通緝犯衛康的朋友?”
“是呢!那個叫郭一鵬的小子,無意中說漏了嘴,你猜他倆會不會是衛康的同夥呢?”
“不管是不是,這倆小子敢惹我,我絕對饒不了他們!哼,而且,我這就把這倆小子交給市局的郝局長!如果郝局長能從他們嘴裡翹出衛康的位置,再把衛康抓住,那可是大功一件。”
“郝局長立了大功,就會感激我,雖然他對我不會有多大的幫助,但是郝局長和城建局的肖局長可是好朋友。肖局長掌管著風海市的拆遷和建設的大事,只要他一句話,就能拆掉大批樓房,毀掉大批架橋。”
“建設新樓和新橋,都離不開鋼鐵,到時候,給肖局長點好處,讓他命令工程隊必須從咱們四鋼購買鋼材,咱們不也跟著提高業績嗎?呵呵,郝局長抓犯人立功,肖局長主抓建設收咱們好處費,咱們增大鋼材銷量。這可是一舉三得,哈哈哈哈哈!”
丁楠一臉崇拜的看著茅溫書:“矛總,咱們一舉三得了,總得有吃虧的人吧?”
“吃虧的當然就是國家或者被拆遷的老百姓了,管他呢?我這就叫郝局長過來,他來的時候,你可要好好的伺候!對了,你先去漱漱口,免得被郝局長聞出味道來!”
……
話說牛頭把黃毛叫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從黃毛口中得知,被抓的皮強東是衛康的好友,衛康又是聶康的好友。
牛頭聽完一陣後怕,心想好在還沒把皮強東怎麼樣,既然是聶康的好友,給他出點醫藥費,放了就是了。
牛頭立即帶手下們去放皮強東,開啟了隔層,剛把皮強東拽出來,門外立即有人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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