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十多間辦公室,每一間都有工作人員。按理說一般機關部門是用不了這麼多人的,但是大多數的地方,卻真的安排進這麼多人。
原因很簡單,大多數人都是透過親戚走後門進來的,如果不是很強背景的親戚,都需要向領導孝敬不少錢。領導為了多收錢,很願意多招納人員。反正這些人的工資是國家給付,他們不虧。
外面的熱鬧,馬上引來辦公樓裡工作人員的好奇心,凡是在陽面辦公室工作的員工,幾乎都趴在了窗前觀望,順便討論著:
“嘿!這家是不是死了兒子的那個?”
“是啊!死在咱們這的審訊室了,誰讓他不認罪呢,活該他倒黴!”
“那他到底有沒有罪呀?”
“那誰知道?只要咱們對外口徑一致,就說犯人是突心臟病死的就行了!”
“對了,那兩輛軍車是怎麼回事?”
“那就不知道了!”
樓下。
聶康走向三名上訪者,一腳把一名推搡他們的小警察踹飛,“通通給我滾開。”聲音平淡而威嚴。
小警察們馬上停手,面面相覷。
“通通給我滾開。”聶康又重複一遍。
“長官……”大肚子武警不明就裡。
啪!聶康直接抽了大肚子武警一巴掌,又道:“通通給我滾開。”
聶康的手勁奇大,直接把大肚子武警抽了個跟頭。大肚子剛想爬起來,聶康又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噗通!大肚子身體再次下落,暈了過去。
其他小警察們怕了,各個心理不平靜,老是捉摸著到底哪裡得罪了軍爺了,但就是琢磨不透。不過軍爺的命令還是要聽的,於是很痛快的溜開了。
聶康禮貌的看向三名上訪者,問道:“怎麼回事?”
婦人見來了個講理的,馬上如見了救星一般,跪在了聶康面前,“我兒子……我兒子……冤枉啊!”
。。。
第二零九章 連抽帶下套
聶康見婦人哭的傷心,很難說出句完整的話,於是詢問她旁邊的兩個中年男子。‘
其中一名中年男子嘆了口氣,“哎!我外甥,也就是我姐姐的兒子,在郝老闆的工地打工……一年沒領到工資,他是班兒長,很多底層民工都跟他要工錢,上頭不工資,他也沒轍,於是在半個月前帶著十幾個工友去找郝老闆理論,郝老闆馬上叫來了一幫警察把他們抓到了這裡。
和我外甥一塊被抓走的十幾個工友,一個接一個的被放了出來,個個渾身都是傷啊!唯獨沒把我外甥放出來,我們來這兒打聽,他們每次都說正在審理。過了幾天後,突然通知我們,說我外甥突心臟病死了!他們已經把屍體火花了!”
“你知道那個郝老闆的全名是什麼嗎?”
“郝仗義!他的大哥就是總局的局長,郝正義!”中年人道。
聶康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們就在這裡等好了!今天就給你們一個說法!”
兩名中年男人互看一眼,喜出望外,急忙連說謝謝,同時拉起跪地的婦人,“別難過了,老天就要開眼了!”
“喂!”鐵甲吉普車的後座又下來一個人,正是進門前登記姓名的姜文成司令。
前座的兩名年輕軍人見姜文成下車,也隨著下了車,站在他的左右兩邊。
姜文成臉上雖然滄桑,但眼睛犀利如鷹,一手拄著柺杖,一隻腳正常行走,另一條腿則是靠拖著步子才動。
雖然行動不便,但是那威嚴而挺拔的神態,讓他看來比大部分正常人還要精神。
聶康衝著姜文成走過去,向他說明了三名上訪群眾的情況。
姜文成點了點頭,對著後面的帶棚大卡軍車招了招手,坐在大卡駕駛室的兩名軍人即刻下車,一人又走向車棚嚷了一嗓子。
緊接著,一個接一個手持95式步槍的軍人,整齊而凌厲的跳下車,跑到姜文成近前,聽候調遣。
唯有最後下車的一人,不慌不忙。‘
聶康走向最後下來的人,道:“葉天,坐軍車的滋味怎麼樣啊?”
葉天嘟囔道:“肯定沒你坐的這個大吉普舒坦。”
聶康笑了幾聲。
辦公樓的自動門拉開,局長郝正義,在副局長以及一眾領導的簇擁下,一個個故作職業微笑的小跑過來。
郝正義並沒見過姜文成,但是透過他和其他人不一樣的軍裝,可以感覺出他是這裡最大的官,於是很客氣的伸出右手,“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