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對不起就完了!
“南瑾,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娘和你們兄弟,請你給我個補償的機會,父皇找了你二十多年,從來沒忘記過你們母子!”皇帝痛苦的說,被親身兒子排斥和抵抗的痛苦充斥五臟六腑,狠狠地撕扯著他的心。
南瑾冷笑,無動於衷,“皇上您說笑了吧?母親和哥哥已經死了,你要補償就下去,至於我,免了,不需要!”
他說的極為無情,那種潛移默化的排斥在身份赤裸裸地爆發之時,也隨著爆發。
他的痛苦,與他無關!
皇帝被他刺得臉色一白,慌忙解釋道:“我沒有殺流蘇,真的,沒殺她!”
南瑾哼了一聲,這件事本就在他掌控之中,否則他怎麼可能這麼平靜的呆在天牢,早就翻天了!
見南瑾不說話,皇帝以為流蘇的事情總算是能挽回一下,匆忙解釋道:“女兒國的人給她喝下一種藥,應該是毒藥的,不會致命,只是被帶走了!”
其實他是動了殺心,不過臨時被人攔下了,不過這個自然不能和南瑾說。
“那又如何?”南瑾淡淡地反問,“根本不關流蘇的是,你想做什麼?公開我的身份嗎?皇上,請問一聲,你不跪皇室的尊嚴了嗎?”
皇帝一愣,這才意識到什麼,猛然睜大眼睛,他太過高興,都忘記了這層關係,叔叔和侄子同娶一人,比說聖天皇室沒有過,連歷史上都是極為罕見的,若是公開他的身份,這件醜聞只會越發厲害,貽笑大方。
南瑾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皇上也無需為難,就當作沒這件事便是!”
“當然不行,你是朕的兒子,是我朝的皇儲!”
“不好意思,我不感興趣!”
皇上聞言一窒,強硬地道:“不管你成不承認,你血液裡始終有我一半的血,你是蕭家血脈,你姓蕭,這點永遠不變!”
這個兒子這麼優秀,江山若是交給他手裡,一定能達到鼎盛。
可惜,南瑾不買賬,“可是怎麼辦呢?我覺得風南瑾比蕭南瑾更好聽,沒有改名的必要!”
“南瑾。。。。。。”皇帝低呼,發怒也不是,責怪也不是,只覺得悲傷,他看不見南瑾態度有半點的軟化。
“你當初當右相,單單就是為了報仇和保護風家嗎?難道就沒有一點點是想要親近父皇的意思麼,我才是你血脈相連的爹爹啊!”
南瑾淡淡一笑,“血脈相連?哼,母親懷著我們被人下毒的時候你子啊哪兒?母親生我們死亡的時候你在哪兒?我兒時受人欺負的時候你在哪兒?我成長的所需陪伴的時候你在哪兒?這些時候,在我們身邊的都是娘和爹,你好意思和我提血脈相連,這些東西對我而言不重要。小白雖不是我親生,卻勝似親生,誰在乎這點關係?愚蠢的人下回苛求這麼多!”
“我不是三歲,五歲的風南瑾,不需要你什麼補償。你要懺悔,你要補償,那是你家的事,與我無關!”
皇帝面色痛苦,“我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了嗎?之前還好好的,一定是方流蘇的事,我幫你把她帶回來好不好,我馬上。。。。。。”
“不用了!”南瑾淡淡的打斷他的話,“你應該感謝流蘇,是她,我才放下所有的恩怨,聖天容不下流蘇,就讓她回女兒國!”
“那你呢?”皇帝心裡一頓。。。。。。
南瑾眼光柔情一閃,“她在哪兒,我便在哪兒!”
“你瘋了,為了方流蘇,你寧願放棄這兒所有的一切,風家的根基也在聖天!你也是聖天的皇子,怎麼能拋下所有去女兒國!”
“傾盡一切又如何,站在頂端,無人能分享喜悅和成功,要來何用?”南瑾淡然答道。
“方流蘇到底有什麼好,能讓你這麼做?”皇帝看起來很痛心,南瑾的決心無人能動搖。
南瑾微笑,“她沒什麼好,就是無人能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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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十四年五月初十,王境外十座城池內,去京城必經的路上增設關卡,主要包括蘇城、鳳城、徐州。。。。。。各個赤丹河沿途幾個重要的城鎮,水路強制戒嚴,儘量拖延軍隊上京的時間。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寧州和川雲的軍隊有風家船運的掩護,想要混進京城易如反掌,而南瑾讓川雲的軍隊從水路走,而寧州的軍隊卻從北部的祁山山脈繞過聖天主要的城池,只取京城!
這是一個人煙罕至的山脈,從未有軍隊能涉足,聽聞不少獵物進入叢林打獵,絕大部分人都當了野獸的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