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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獄。

當時先皇想將八歲的裴櫻釋一併關進冷宮,任其自生自滅。二皇子裴奇駿的母妃李貴人勸阻了他,說他畢竟是皇室血脈,又天資聰穎,若加以調。教,將來可堪大用,若在冷宮埋沒一生,未免可惜,畢竟犯錯的是他母妃,稚子無辜,不如就由自己來教養。

先皇的心思本不在此,聽李貴人這麼一說便隨口應下了。裴恭措的母妃莊嬙,當時的莊貴妃卻搶白道:“既是如此,便將他教養在臣妾的名下吧,措兒很是喜歡這個弟弟呢。”

先皇當時還在氣頭上,聞言也未多說,只隨便應了句“貴妃看著辦吧”便憤然離去。

花緬是在宮中長大的,宮中每日上演的勾心鬥角她早已耳熟能詳。千玉語分明就是宮斗的犧牲品。一個聖寵正隆的後宮妃子,除非她腦子不正常才會在宮內與人偷情。如果她沒有猜錯,設計陷害千玉語的應該是現在的太后,裴恭措的生母莊嬙。因為繼任的禁衛統領張辰奕是她的親信。她將裴櫻釋放在眼皮底下,不過是為了更好地掌控他。

據說裴櫻釋五歲能文,六歲能武,七歲便在琴棋書畫軍政策論各個領域嶄露頭角,是除了太子以外先皇最喜愛的皇子。莊嬙這一招可謂一箭三雕,既除去了先皇最寵愛的妃子,又為兒子除去了一個爭奪皇位的強勁對手,還除去了他們背後的勢力。

八歲以後的裴櫻釋再未展露出任何過人之處。花緬不得不佩服他的心機,一個八歲的孩子,若非經歷了足以改寫一生的慘痛遭遇,又怎能如此隱忍,小小年紀便學會了韜光養晦。以裴櫻釋的聰慧,花緬不難推斷,他必定清楚這其中的一切因由。

只是可惜了,一個大好男兒,在如此的打擊之下,生生將心理扭曲成了斷袖。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一道突兀的男聲驚得花緬一躍而起,她衝著躺在自己床上隱在黑暗中的始作俑者怒聲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像個鬼一樣躲在旁邊嚇人?你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裴恭措換了個姿勢,側身支頤道:“此話差矣,我可是光明正大地躺在這裡,是你沒有看到而已。不過話說回來,你到底在想什麼呢?連有人在你房中都不知道?”

花緬不理會他的問題,繼續指責道:“你知不知道女子閨房未經允許不得隨意進入?”

“緬兒又不是外人,我們都已肌膚相親了,還有什麼可忌諱的……”話未落,裴恭措慌忙飛身而起。

花緬撲了個空,轉身咬牙道:“你再提‘肌膚相親’四個字,我跟你絕交。”

裴恭措長臂一伸將花緬拉入懷中,柔聲哄道:“好,不是‘肌膚相親’,是‘裸裎相見’行了吧。”

花緬恨聲捶打他道:“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裴恭措不由委屈:“你只顧自己玩,把我一個人丟下,我不但沒有怪你,還好心給你送燈回來,你不感謝也就罷了,還如此待我,真是讓人傷心。不過你若讓我親一下,我便不跟你計較了。”

見裴恭措覆臉下來欲行輕薄,花緬連忙扭開頭去,不料櫻桃小口卻被他準確捉住親了個正著,頓時羞惱地將他一番踢打。

花緬這麼一鬧,反倒激起了裴恭措的玩心。他順勢將她推到牆上,四肢並用,將她不老實的手腳牢牢制住,待她無力反抗,便盡情享用起她的美味來。本打算淺嘗輒止,可一碰之下,觸感柔軟,小巧豐潤,感覺極美,裴恭措竟欲罷不能,糾纏著這張小嘴,吻了個天昏地暗,直到感覺自己再不住嘴就要徹底失控才依依不捨地將她放開。

重新呼吸順暢的花緬,小臉紅撲撲的,在窗前月色的映襯下,嬌豔得像能掐出水來的粉色蓮花,勾得裴恭措心癢難耐。為防自己失控,他趁花緬對自己的無禮有所反應之前道了聲“早點休息,我回去了”便狼狽而逃。

待花緬反應過來,始作俑者早已逃之夭夭,一肚子怒火無處發洩,她使勁擦了擦自己紅腫的櫻唇,恨聲道:“裴恭措,我咒你不得好死!”

話一說完,她又覺得這詛咒太過惡毒,於是“呸”了兩聲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我收回方才的話,老天爺,您就當沒聽到好了。”

之後幾日,裴恭措仍會每日都來騷擾,倒是再未做出逾矩之事,只陪她下棋,為她撫琴,或各自安靜地看書。花緬權當有人為自己解悶,便也懶得下逐客令,於是兩人相安無事著直到壽宴的來臨。

壽宴前夜,躲了姬雲野數日的花緬悄悄回到了水華宮。雖然成昭帝的壽宴不得不參加,但更重要的是,她其實真的很想他,不想原諒他,卻又想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