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他為什麼不和我相認呢?”
“原因大概有兩個。一個是花玉然的實力過強,他還無法明目張膽地和她對抗。另一個也是為了保護你不被花玉然覬覦。或許還有其它原因,我暫時無從猜測。”
“是這樣嗎?”雖是問句,心中卻已經深信,她面色漸暖,嘴角輕輕上揚,“那我就原諒他了。”
姬雲野頓覺心頭澀然,眼中熱意上湧,他情不自禁地將她小小的身子摟入懷中:“從此以後,由我代替他來愛你。”
像是安慰她,更像是在承諾。
花緬將頭埋進他懷中,安心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野哥哥,你一定要說到做到啊!
少頃,她驀地抬頭:“他是如何救的我?”
姬雲野不由蹙起了眉頭:“他並未告知,整整兩天和你單獨呆在房中,不讓別人打擾,甚至不曾用過膳也未出過恭,想來應是修行之人,練過辟穀之術。”
花緬這才想起,這兩天恍惚中除了被灌進些藥汁外,還一直有股溫熱的氣流源源不斷地注入身體中,在受損的臟器和經脈上纏繞,撫摩,徘徊,待到痛感消失後便流向下一處。想來,那藥汁是清毒的,而那股溫暖氣流應是凌月在以內力為她療傷。
思及此,她又問道:“他可有什麼不適?”
姬雲野忖道:“倒沒看出有什麼不適,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他說休息幾日便無礙了。”
“可我覺得事情並非如他所言那般簡單,他用內力為我療傷,必定損耗很大,說不定還折損了不少功力,你找個御醫給他看看可好?”
“好,我聽緬兒的。”
喝了幾個月的苦澀湯藥,為尊醫囑,武功也荒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