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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面甚是溫馨。眸光流轉間,被一隻飛鴿牽住視線,追著鴿子飛行的路線一路望去,最終落在了西院某間禪房的窗臺。

這個發現讓花緬頗感吃驚,這莫非便是李馨怡執意出宮的緣由?她不由替裴恭措感到悲哀。他的女人果然個個不同凡響,一個兩個皆揹著他藏了秘密。如今想來,真心對他的又有幾人?

肚中的飢餓讓她無暇細想,她起身下了後山直奔庵中膳房。

雖然只是齋飯,並無葷腥,可花緬卻覺得此乃難得的美味,是皇宮中的珍饈佳餚都無法比擬的,於是破天荒地多吃了不少。

不知是吃多了還是睡多了,已近亥時花緬仍無睡意,於是只好躺在床上透過半開的窗戶數天上的星星。

數到三百多的時候,她的視線被一道黑影擋住。或許是太過專注,她的第一反應不是見鬼了,而是希望他趕快閃開,不要妨礙自己數星星。

當黑影自半敞的窗戶縱躍而入徑直壓在身上的時候,她才彷彿如夢初醒,明白過來自己遭遇了什麼。

“採花賊”三個字不期然地跳入腦海,她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涼氣。自己怎麼就那麼背,出宮第一晚就遭遇了這種事。她方才明明看到花巽和花兌就在暗處守護著,怎麼會將歹人放進來呢?

思緒百轉間,卻聽身上那人“咦”了一聲,道:“你沒睡著?”

話音未落,一團毛茸茸的物事便將他撲落床榻,在他身上上躥下跳的歡快撲騰起來。

一來這個聲音再熟悉不過,二來能讓雪球如此失態的此刻也不會有別人。此人分明就是白天剛剛分開的裴恭措。

花緬坐起身來長出了一口氣,嗔道:“你嚇死人了,進屋不走門,我還當是採花賊。”

花緬因知道是他而頓感放鬆的表現讓裴恭措甚是滿意,可她白天的做派卻讓他餘怒未消,他一把將雪球推開自地上站起身來,恨聲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朕是採花賊,這樣你就可以紅杏出牆了?”

“你淨瞎說!”花緬正要發怒,卻見他那被月色籠罩的俊顏寫滿了委屈和憤怒,她不解道,“你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他重新將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道:“你今日離開朕的時候似乎歡喜得很呢。”

花緬不得不佩服自己預感的靈驗,她今日果真惹惱了他。想來他一整日都在為此事糾結,所以才會趁夜來糾纏自己。

花緬想了想,覺得他雖然誤會了自己當時的動機,可他說的也沒錯,出了宮自己的確很歡喜。如果承認了,可能他會一怒之下懲罰自己,可如果否認的話,或許又會讓他誤會自己對他的感情,於是乾脆轉移話題道:“皇上後宮佳麗那麼多,深更半夜你不去安慰佳人,卻跑來郊外的尼姑庵,讓她們知道不知該作何感想呢。”

裴恭措頓時來了火氣:“你就真的這麼不在乎朕?哪怕朕跟別的女人恩愛?”

花緬呼吸一窒,卻又故作鎮定道:“皇上抬愛了。臣妾向來認為是自己分享了他人的夫君,皇上與她們怎樣都是應該的,臣妾怎敢造次。”

“好,很好!”裴恭措冷笑,“你至少還知道朕是你的夫君。那你是否該盡到妻子的責任?”他說著便俯下頭吻住了她的櫻唇,狠狠蹂躪一陣覺得遠遠不夠,又將舌頭探入她的檀口,唇齒交鋒,攻城掠地,一番胡攪蠻纏後仍捨不得將她放開。

他是那樣喜歡她的味道,那帶著淡淡茉莉芬芳的女兒香,讓他嚐了一次便欲罷不能。有時候真不明白,為什麼在她面前就不能控制一下脾氣,他是多麼希望將她攬入懷中,好好疼愛,可她偏偏總能點燃他的怒火。

當室內的溫度逐漸攀升之時,裴恭措只覺一個重物驟然砸在自己身上,他不由抽了一口涼氣,欲。火瞬間轉變成怒火。他惡狠狠地轉頭看向在床上撒歡的始作俑者,一把將它扔到床下,又覺不解氣,飛快地翻身下床將它拎到門外,喚來宛陶沒好氣地道:“把這胖狗關到你的房間裡去,沒有朕的允許不許讓它出來。”

經過雪球一番煞風景的搗亂,裴恭措已經沒有了**的耐心,他回到床上徑直剝落她的衣衫。他想要她,每日思她如狂,可她卻沒心沒肺只顧自己逍遙自在。只有要了她,才能一解相思,一洩怨憤。

他急切地吻住她,在她的赧澀中第三次佔有了她。

發洩過後的心情出乎尋常的寧靜,他摟她入懷,許久不語,只靜靜感受彼此的心跳。

他曾不只一次想過這個問題,對於第一次見面便想將她佔為己有的女子,嫁給自己快三個月了,自己竟然可以每日忍受著思念的煎熬卻